第一百零七章 和倒黴姐姐一起出門
呃。
煙暖一臉尴尬,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站在她面前的女子,正用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祈求着她。
頓了頓,煙暖恢複一臉平靜如水,輕輕一笑,說道。
“不好意思,在這裡,我就和他比較熟絡一些,你還是另找其他的舞伴吧?
”
長發女子一臉失望的表情,她跟别人打了賭,如果沒辦法讓歐拓做她的舞伴,她會很沒面子的。
她把矛頭轉向歐拓,一臉真誠,眼裡有着懇求,聲音沙啞的說道。
“就做我一個上午的舞伴好不好?
拜托拜托。
”
歐拓摟着煙暖肩膀的手,加重了力度,他一向不是會憐香惜玉之人。
感受到歐拓身上的怒意和寒氣,煙暖想,這男人,和冷三少一樣,很沒有耐心,喜歡發脾氣。
在歐拓口出惡言之前,煙暖事先開口說道。
“請問,你為何非要他做你的舞伴?
”
放眼望去,這裡養眼的美男并不少。
況且,能出現在這個培訓班的人,大多數人,都非富即貴。
長發女子和煙暖四目相視,考慮再三,才緩緩開口說道。
“因為,我和好友打了賭,我和她們說,我一定可以讓他做我的舞伴。
拜托,就讓他做我一個上午的舞伴可好?
”
輕皺眉頭,雖隻和歐拓相處了短短十多分鐘,但煙暖知曉,這個男人的倔強程度,和她有得一拼。
“這是你的事,與我們無關。
”
冷冷的言語,讓在場的兩個女子,都輕打了一個寒顫。
長發女子垂下眼眸,臉上浮現着楚楚可憐的嬌柔,她真的不想被好友笑話。
如此的氣氛,讓煙暖倍感到尴尬,看來,她今天是和倒黴姐姐一起出的門。
長發女子突然挽住歐拓的胳膊,撒嬌着說道。
“求你了,就做我一個上午的舞伴,好不好?
”
一群黑烏鴉從煙暖的眼前飛過,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嘛?
歐拓摟着她,姿勢已經夠暧昧了,還加上一個長發美女,拼命的搖晃着歐拓的胳膊。
漸漸引起旁人的回眸,她真的很想找個洞鑽進去。
深呼吸,她現在需要保持冷靜。
如果歐拓真的失去紳士風度,發起脾氣來,相信,他們這三人,都會顔面盡失。
煙暖不動聲色的從歐拓的臂彎中掙脫出來,她看了看歐拓,又看了看長發女子,淡淡然的說道。
“,看在這位美女如此執着與真誠的份上,你就答應了人家吧!
沒關系,我可以重新找一個舞伴。
”
早知道她就去學芭蕾舞好了,不需要舞伴,就不會發生這麼尴尬的事情。
歐拓從長發女子的手中,掙脫出自己的胳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難纏的女人。
他一臉冷若冰霜,眼眸裡綻放着冰窖零下幾十度的魔力,冷冽的說道
“如果你再這麼難纏下去的話,我不介意,找這裡的負責人來解決。
”
長發女子妖媚的杏眼裡,開始蒙上水霧,雖說她不是出生豪門的千金小姐,但也從未如此低聲下氣的求過人。
她一直以自己的美貌引以為傲,為何眼前的男人,竟不為之所動。
她決定了,她要讓這個男人愛上她,讓他也嘗試一下,低聲下氣的求别人是什麼滋味?
煙暖為長發女子遞上紙巾,這樣一幅畫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不好意思,你還是找其他的舞伴吧!
和朋友打賭,難免有輸的時候,我想,如果是真正的朋友,便不會真的取笑你。
”
煙暖故意拉近她和長發女子的距離,用隻能讓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繼續說道。
“他和你一樣,也很執着,如果真的,把這裡的負責人叫過來的話,我想,你會更沒有面子。
”
長發女子接過紙巾,擦幹了自己眼角的淚,她故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問了煙暖一句。
“你是他的女朋友嗎?
”
煙暖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以表示她不是歐拓的女朋友。
長發女子恢複嬌豔的笑顔,對煙暖輕聲道了一句“謝謝”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全然無視了歐拓的存在。
歐拓看煙暖的眼眸裡,多了幾分驚訝。
哨子聲響起,他們開始步入拉丁舞的學習中。
煙暖沒有找尋到長發女子的身影,可能是,已悄然離開。
他的左手,握着她的右手。
他的右手,放在她的腰上。
煙暖開始感到渾身的不自在,她雖知道,這隻是學習需要,但還是不所難免的感到尴尬。
想起,她和冷三少在愛心拍賣會上跳得那支恰恰舞,似乎就是那麼的自然而然,沒有半點尴尬可言。
看出煙暖的不自在,歐拓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小暖,你走神了。
”
思緒萬千,她為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身體有點不舒服。
”
老師的聲音很大,不停的指揮着動作。
煙暖和歐拓可算都是聰慧之人,邊開小差,既然還跳得不錯。
“要不要我送你先回去休息?
”
依舊是冷冷的話語,不經意間,煙暖卻瞧見了,這個男人眼中,難得一見的柔情。
怎麼說?
她現在也是有夫之婦。
這樣的柔情,隻會讓她感到越發的尴尬。
她才不要他送呢?
南曲還在外面邊看着戀愛攻略邊等着她。
雖然,她現在很想落荒而逃,但是,她還是決定把事情講清楚後,再逃也不遲。
“謝謝,不勞你費心,有司機會送我回去。
”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莫過于他站在她的面前,可兩顆心,卻間隔十萬八千裡。
“小暖,我不喜歡你對我這種生疏的态度。
是,七年前是我對不起你,但老天爺願意幫我,讓你把我忘得一幹二淨。
小暖,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
想了很久的話,歐拓終于把它說了出來。
這七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惦念着眼前人。
這舞,煙暖終究是無法再跳下去,她停下腳步,掙脫出自己的手。
她笑得一臉雲淡風輕,從容不迫的說道。
“七年前的事情,既然我忘記了,希望你也能忘記。
現在,有一個相濡以沫的老公,對我來說,足矣。
不好意思,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麻煩你找其他的舞伴。
”
不等歐拓反應過來,煙暖已經和拉丁舞老師道過别,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歐拓沒有追出去,來日方長,這次,他絕不會輕易放開煙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