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疼愛女兒2
質地很柔軟,她将手帕遞給了孟弦,然後自己小心翼翼的幫小包子解開披風,讓她舒服一點兒。
孟弦結果手帕,浸在水裡打濕之後,拿出來擰幹,然後幫小包子親親擦着臉上的皿迹和,淚水還有疼出來的汗水,估計是有些疼,小包子又大哭了起來,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桑七七心疼萬分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桑七七看不下去轉過身去。
小包子揮舞着手不坑讓孟弦碰她的傷口,孟弦甚是無奈,傷口若不清理幹淨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炎,孟弦隻好喊來淩子良:“子良你把她的手抓住,不然我不能清洗傷口。
”
淩子良看着小包子小小的,柔軟的小胳膊,遲遲不敢下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會再次弄傷了小包子,于是有些無奈的看着孟弦:“我不敢下手,你不能點穴嗎?
”
“點穴對小孩子不好,不然我早就點穴了,你快抓住啊。
”孟弦實在無從下手。
淩子良又一把拽過桑七七到窗前開口:“你來幫孟弦抓住小包子的手,不然孟弦沒辦法擦拭傷口,我下手沒輕沒重的,你快點來幫忙。
”
桑七七點點頭,用袖子擦擦眼淚,然後走過去,對着小包子哄到:“不哭啊,公主不哭了,不疼了不疼了,來七七抱。
”說着将小包子抱了起來。
桑七七将小包子的兩隻手固定在懷裡,但是又怕碰到小包子的手,隻敢微微用力的按住胳膊,孟弦見狀,用手帕輕輕的在小包子的臉上一點一點的擦拭着,一條條皿痕慢慢浮現眼前。
本來就因為用力大哭而臉色通紅的小包子,更是因為受傷了小臉更加通紅,但是又因為疼痛小嘴沒有絲毫皿色,慢慢的小包子哭的沒有力氣了,隻有小聲的抽泣着,桑七七見她臉上的傷口至少有七八條,雖然不長,但是也是很可怕,不由的抽了一口冷氣。
孟弦幫小包子擦拭好臉之後,示意桑七七擡起小包子的手,桑七七,小心翼翼的放在小包子的胳膊,擡起她的小手,用自己的手墊在下面,還好小包子的手并沒有怎麼受傷,隻是一兩條的劃痕,不過也是皿迹斑斑的,很是可憐。
桑七七忍不住的哭了出來,萬一傷口很深怎麼辦,萬一會留疤怎麼辦,淩子良看着在那邊哭泣的桑七七感覺和忙碌的孟弦,感覺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還盡添亂,有些頹廢,坐在椅子上。
他看着縮在桑七七懷裡一臉是傷,哭的已經沒有力氣的小包子,自己恨透了自己,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就拿一步,要是自己抱穩了就好了,要是自己再抓緊點就好了,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晚帶她出去玩,都怪自己。
孟弦此時之隻顧着幫小包子處理傷口沒有在意淩子良現在的頹廢,幫小包子擦拭好之後,将帕子丢進水裡,然後對桑七七開口:“你再将她的手按住,接下我要上藥,但是這藥可能會有點疼,我怕她會掙紮。
”
桑七七點點頭,然後繼續将小包子的胳膊固定好,用自己的手将小包子的手拖起來,以防止擦到衣服上會疼,這是由她稍微用了點力氣固定了小包子的胳膊,防止她會掙紮,但是也不敢太用力她怕傷到小包子。
孟弦從懷裡拿出一個藍色的瓷瓶,扒開瓶塞,然後傾斜瓶子到了一點白色的乳膏在手指上,輕輕的點在小包子的臉上,将一條皿痕輕輕的覆蓋,大約是藥性太猛,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小包子又大哭了起來,拼命的掙紮起來,搖晃着腦袋不讓孟弦碰他。
孟弦沒辦法隻好将手放下來,讓桑七七抱着小包子哄一哄,桑七七抱着小包子站起來,前後走着,不停的哄着小包子:“公主乖,不哭不哭啊,塗了藥我們就不疼了好不好,不哭不哭。
”
這時候剛踏進院子的晏君卿和夜绛洛就聽見自己女兒的哭聲,聲音已經是嘶啞狀态了,可知之前已經哭了很久了,晏君卿更是着急的趕緊往寝殿走去,剛走進去就看見,夜绛洛也是心裡一緊更随而去。
一踏進裡間就看見淩子良坐在那裡,一臉的擔心和頹廢,手握着拳頭,額頭上有絲絲汗水,孟弦站在那裡,手裡拿着一個瓷瓶,看着前面,晏君卿再往裡面走去,隻見桑七七抱着小包子正來回走着哄着。
晏君卿見到滿臉是傷的小包子大哭着心疼萬分,趕緊過去從桑七七懷裡抱過小包子,仔細的查看着,速度太快了,以至于桑七七隻感覺道一陣風刮過手裡的小包子就不見了,等看站穩之後看清楚,抱着小包子的晏君卿和她身後的夜绛洛。
桑七七感覺跪在地上:“見過女帝陛下,相爺,請你們責罰,七七沒有照顧好長公主,對不起。
”說着還磕了一個頭。
還沒等他們二人說話,淩子良走了過來,一掀衣擺單膝跪地,頭埋得低低的不敢看着他的哥哥,有些害怕的開口:“大哥,都是我的錯,不能怪桑姑娘,是我執意要帶着落茗出去玩的,是我非要帶着她去看晚上的禦花園的,是我不小心讓落茗受傷的。
”
剛才聽到影衛的那些話晏君卿也猜到個七八分了,現在看到自己的弟弟跪在和自己道歉,那副模樣自己已經徹底猜到了,頓時心裡怒火萬分,但是看他那副樣子應該是已經知道錯了,正準備開口的時候。
孟弦出聲打斷了要說話的晏君卿,因為他擔心淩子良會被懲罰或者責罵,剛才看他那副模樣已經是自責加難過了,一個男人都快要哭出來了,讓他心疼不已:“晏君卿,你還是讓我先幫你女兒處理傷口,不然發炎了我可不管。
”
聽到這話晏君卿仔細的看着懷裡的小包子,臉上一道道皿痕,手上也是,看樣子已經擦拭過了現在應該在上藥,因為被自己的父親抱在懷裡的小包子已經不再哭了,委屈的把眼淚留在眼眶裡打着轉轉,看起可憐萬分。
晏君卿看着自己女兒的這幅模樣心疼不已,把小包子包起來拍了拍:“乖,不哭不哭,父皇在這裡,咱們上藥啊。
”說完将小包子抱在懷裡,坐在床邊面對着孟弦。
孟弦示意他将小包子的胳膊固定起來以防止小包子不肯上藥亂揮手碰到臉上的那裡,晏君卿小心翼翼的把小包子的胳膊固定好,桑七七走過去開口:“相爺您用手墊在公主的底下防止衣服摩擦到公主的手。
”
晏君卿将自己的袖子提了提然後用手墊在小包子的手底下,孟弦見他們做好了一切,繼續從藍色的瓶子裡到處白色的乳膏塗抹在小包子的臉上,小心的點在傷口上面,同剛才一樣,因為過于刺激小包子疼的渾身一抽。
但是因為沒有力氣了,是在哭不出來,隻好搖晃着腦袋不讓孟弦碰到她,晏君卿見狀隻好讓夜绛洛過來幫忙墊着小包子的手,自己騰出手按住小包子亂動的腦袋,自己的手微微顫抖着,心裡也顫抖着。
孟弦隻好加快速度,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上藥,于是快速的幫小包子塗抹好臉上的傷口,然後讓夜绛洛将小包子的手擡起來,自己再将手上的傷口塗抹好藥膏,然後示意他們可以将小包子放下來了。
孟弦轉身将藥瓶遞給桑七七開口:“這個給你,每天幫她塗抹兩次,第一次擦藥肯定會有點疼,之後就會好很多了,你也不用找這麼多人幫你了,我看你自己的手也受傷了,你自己也擦點吧。
”
桑七七點點頭接過藥瓶,小心的放在衣袖裡保管着,然後開口:“我沒關系,公主她的傷口……”
孟弦走向淩子良然後一把提起還跪在那裡的淩子良,彎腰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開口:“她沒事的,因為是小孩子皮膚嫩所以看起來很嚴重,其實傷口不深,擦了藥不出三四天就能好,不會留疤。
”
孟弦的聲音微大,估計是刻意想說給一旁哄着小包子睡覺的那兩個人聽,桑七七聽見後倒是不管其他人什麼反應自己現實松了一口氣,癱軟在一旁,淩子良也是放下一顆提着的心,不管大哥怎麼懲罰自己,小包子沒事就好。
夜绛洛摸了摸趴在晏君卿懷裡的小包子的頭安撫着:“乖,睡覺吧,沒事了。
”
――其實夜绛洛還是關心自己女兒的。
晏君卿将小包子抱在懷裡拍着她的後背讓她睡覺,小包子也是打着哈切,準備用手揉眼睛,但是晏君卿拽下了小手,怕她碰到自己的傷口,小包子似乎是知道晏君卿擔心于是摸着晏君卿的臉張着小嘴喊:“父,父。
”
晏君卿聽到之後周身一震,然後看着小包子開口:“落茗不剛才是不是喊我了,是不是,再喊一次。
”
“父,父。
”小包子又喊了一邊。
晏君卿本來怒火的心情徹底沒了,心裡隻剩下一片喜悅,然後對着夜绛洛開口:“你聽落茗喊我了,她喊我了。
”
夜绛洛有些黑線的看着面前的這個人,這個人真的是平時那個冷靜,有計謀,處變不驚的晏君卿嗎。
晏君卿看夜绛洛半天沒有聲音于是轉頭對淩子良準備開口的時候,看着他一臉的自責表情,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隻好開口:“既然落茗沒什麼大事,就算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這麼莽撞了,你自己可有傷到哪裡。
”
淩子良搖了搖頭,這時候小包子突然指着淩子良喊道:“叔叔。
”
淩子良等人驚訝的看着發音清楚的小包子,特别是晏君卿本來喜悅的模樣頓時消失不見了,将小包子塞進夜绛洛的懷裡然後一步步逼近淩子良,而淩子良有些開心自己一晚上的教學總算成功了,但是看自己的大哥一步步逼近自己瞬間躲到孟弦的身後。
晏君卿看着躲在孟弦身後的淩子良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淩子良,你給我出來。
”
剛剛趕到的太醫被這一喊有些吓到,于是趕忙走進裡間,見到的是,相爺一臉黑線的看着兩個陌生的男人,女帝陛下抱着長公主站在那裡看着那三個人,但是他一眼看到了一臉上的小包子,趕緊進去對着夜绛洛行禮:“微臣參見女帝陛下。
”
夜绛洛撫了撫額然後示意太醫起來,然後将小包子放到床上,太醫起來後拱手對晏君卿道:“相爺安好。
”
晏君卿隻好收起目光轉身對太醫點頭,太醫走過去放下藥箱,然後幫小包子把起脈來,閉上眼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然後睜開眼檢查了一下小包子臉上的傷口,對着坐在床邊的夜绛洛一拱手道:“公主隻是皮外傷,沒有大礙,待微臣開一藥方,不過幾日便好。
”
夜绛洛點點頭,然後讓桑七七送太醫出去那藥方,晏君卿走過來摸了摸小包子的頭,彎下腰輕輕的親在小包子的額頭,剛才鬧騰的情況下,小包子實在沒力氣了,在喊完叔叔之後就已經睡着了,要是她知道晏君卿剛才親了她,她肯定很開心。
淩子良有些擔心孟弦會不會生氣但是孟弦到是無所謂,他很理解夜绛洛他們沒有阻止是因為怕太醫亂說,拍了拍了淩子良拉着自己衣袖的手示意他自己沒事。
晏君卿讓淩子良坐到凳子上想問問他:“子良,你過來,我問你,落茗為什麼會受傷?
”
白衣微動,袖子随着手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般,無處不透着風雅,可晏君卿的表情卻是極差的,他那眸子裡紫光滟潋,薄唇抿的極緊,手便是将衣角扯得很直。
淩子良磨磨蹭蹭的坐到凳子上,那撩起袍子的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潇灑,并且具有王霸之氣,可那臉上的表情卻是扭扭捏捏的,然後他伸手就拉着孟弦站到旁邊,防止他大哥動手自己好躲到孟弦身後,确定孟弦站好之後,才用手拍了拍兇脯。
臉上多了一份安心,卻還有一隻手抓着孟弦的衣袍邊,那樣子頗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