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出得府衙,早已有幾頂大轎在門前侍候,段恒客氣的邀請蕭寒煙姐弟乘轎,蕭寒煙沒有拒絕直接選了一頂坐了上去。
馮彥輝不願乘轎拒絕了段恒的好意,開玩笑,他雖然也是一個正五品高官,但一個堂堂天子親軍乘什麼轎,乘轎會有騎馬威風?
蕭敬遠眼睛一轉見秦飛沒有坐轎子,他也不坐了,經過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蕭敬遠對秦飛佩服得無以複加,做什麼事都有點有意無意的模仿秦飛,有點像中二少年崇拜模仿心目中偶像的味道。
秦飛對此倒沒有說什麼,這蕭敬遠以後大抵也會成為自己的小舅子,給他樹立一個正面的好的形象還是非常有必要的,總比他整天隻知道遛狗逗鳥,呼朋喚友胡作非為要好吧。
幾人各懷心思,在一班為數不多的衙役和幾個錦衣衛的簇擁下往徐園而去。
一行人走了大概半程多點的路程,秦飛便見江斌遠遠的跑來,秦飛急忙走過去開口問道,“怎麼樣?
”
江斌喘了一口氣,輕聲道,“大人,成了,卑職等戴遠振一出門,就帶着幾個弟兄進到了戴府,戴遠振的貼身丫鬟莺兒招了,這是口供。
”
秦飛匆匆的看來一遍口供,說道,“嗯,有勞了!
”
江斌謙遜道:“大人那裡話,這都是卑職分内之事。
”
“嗯,走吧!
”
下午二時,徐園,戴遠振看着一襲白衣,腰如束素的楚月馨,眼中充滿了炙熱的光芒。
“楚小姐,果然是信人,小生在此恭候多時了。
”
楚月馨故作幼稚道,“戴公子,你看我也如約而至,現在可以把秦飛作弊的證據交給我了吧!
”
戴遠振呵呵一笑,語氣有些陰冷道,“楚小姐,何必如此心急,既然來了,喝杯茶解解暑再回去吧。
”
說罷便邁步園子深處走去,楚月馨也隻好跟上,兩人轉過一個小圓門,就見離門四五丈的地方的樹蔭下有個六角亭,亭子裡有一張石桌,四方有石凳環拱以供遊人休息。
兩人在石桌旁分别坐下,戴遠振看着絕美的楚月馨如女神一般優雅的坐在自己對面,暗贊了一聲,心道,靜若處子這詞大概就是形容楚月馨這等美人吧。
隻是那該死的秦飛這輩子究竟撞了什麼大運,居然有這麼好的命,能得如此絕色女子垂青,老子要是能一親芳澤求得一夕之歡就算死也心甘情願。
想到此,戴遠振眼中炙熱更盛,哈哈哈,老子總算可以一償夙願了,今天老子看誰還能來救你。
剛想完,多日不舉的下身竟然隐約有了幾分硬度,戴遠振心中暗自得意道,“果然美人如春藥,居然如此神奇,哈哈哈!
”
不過既然獵物已經落網,他也不想急匆匆的收割勝利的果實,那樣會少了一種布局和享受的快感,他更願意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态慢慢欣賞獵物彷徨無助的掙紮模樣,直到最後滿含絕望的死去。
“戴公子,你現在該把東西拿出來了吧!
”楚月馨見戴遠振久久不語,幾分不悅道。
戴遠振哈哈一笑,“楚小姐,你慌什麼呀,來請喝杯茶。
”
說罷,便給楚月馨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茶,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
喝茶?
楚月馨有些猶豫,不喝吧,這狡詐的戴遠振怕是不容易露出狐狸的尾巴,喝吧,萬一有什麼好歹怎麼辦?
楚月馨眼睛瞟了一眼茶杯,見自己和戴遠振杯子裡的茶顔色差不多,也是一個茶壺裡倒出來的,如果說有什麼毒藥迷藥什麼的,那應該是事先前塗抹在杯子裡的,不過這戴遠振大概不會就此毒死自己吧。
況且,秦飛先前也給她分析過了殺人狂魔的作案手法,說這種殺人犯多數都有點偏執或者有些心理變态,一般不會輕易改變殺人的方式,而是沿用以前的方式來标榜或炫耀是自己所為,就如同那些江洋大盜,采花大盜作案後往往都會留下一個獨特的信物或者一朵梅花是一個道理。
楚月馨對秦飛的分析和判斷深信不疑,她決定賭一把。
楚月馨狠下心來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這下你該滿意的吧,把秦飛作弊的‘證據’拿出來吧!
”
“證據?
楚月馨你也太幼稚了吧,這你也相信?
”
戴遠振狂笑道,“秦飛,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身敗名裂,不說我沒有證據,就是真有也早就交給衙門了,哈哈哈!
”
“戴遠振,你無恥,你居然诳我!
”楚月馨見戴遠振終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想起那些被他殘忍殺害的女子不禁怒從心起。
戴遠振陰笑道:
“楚月馨,你給我說說,那秦飛隻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一個無父無母的野種,為什麼能得你這等美人垂青,老子是同知的少爺,老子家财萬貫,對你欽慕也有不短的時日,你為什麼還對我一屑不顧,為什麼?
”
“你居然為了秦飛,連這種莫須有的謊言都要相信,甚至連命都不要了,為什麼?
那該死的秦飛就那麼值得你去愛?
”
......。
楚月馨正要說話,突然感覺一陣頭暈,雖然她心裡有所準備,也不禁大驚,怒道:
“戴遠振,你卑鄙,你竟然在我茶中下了藥?
”
“就憑這一點你戴遠振就難及秦飛之萬一,沒錯,秦飛是沒有錢,也是個孤家寡人,但他從來都不自暴自棄怨天尤人,而是努力同命運抗争,在逆境中迎難而上,堅韌不拔兇懷大志,哪像你這等卑鄙小人,我楚月馨不愛這樣的男子難道還會去愛你?
”
說完,楚月馨便站起來走到六角亭邊上的條椅上靠着,怒目望着戴遠振,同時心中暗暗祈禱道,希望不要是毒藥才好。
戴遠振聞言暴怒,“好好好,秦飛那該死的在你心中樣樣都好,老子既然得不到,他秦飛也得不到,老子今天就毀了你。
”
說完看着楚月馨無力的靠在條椅上,戴遠振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
“楚月馨,你别擔心,隻是一點特殊的迷藥而已,而且這種迷藥不會讓你昏迷,隻是讓你行動暫時受限,你可以說話,甚至可以喊,可以叫,不過嘛現在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我要讓你清楚的感覺到我對你的侵犯,讓你感覺到我的進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