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京城結束了一天的喧嚣,恢複了難言的甯靜。
皇宮禦書房内,趙烨和趙胤正開心的談着心。
“胤兒,今天你們公司開業産品賣得怎麼樣了?
”
看着自己的兒子和秦飛費了這麼大的勁,搗鼓了一個多月,趙胤也想知道一下結果,這畢竟關系到内庫的巨大收入,關系到秦飛是否值得信任,而不是在誇誇其談。
趙胤一臉笑意使得嘴都有些合不攏,“父皇,瘋了,京城的女人都瘋了,我們夢幻屋一天賣出了三千瓶紅塵笑香水,三千瓶,那可是十五萬兩銀子呀!
”
經過秦飛洗腦後的趙胤現在對銀錢的具體概念很是清晰,想起這十五萬兩銀子他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與震驚。
“三千瓶,你們一天賣了三千瓶?
”趙烨想到過香水會大賣,但他沒有想到會賣這麼多。
趙胤點頭道:
“是的,三千瓶,這還是我們排隊,限購之下的結果。
”
“為什麼要排隊,限購?
”
......。
首輔府邸,蕭天銳和兩個兒子女兒也在進行同樣的對話。
“為什麼要排隊,限購?
”
蕭天銳因為震驚,說話的聲音相當大。
蕭敬遠郁悶的道,“還不是我們的産品不夠賣,秦大哥又不想用摻假的手段來糊弄顧客,所以才想出這個辦法來勉強應付一下。
”
“又是那個秦飛想出來的應對辦法?
”
蕭天銳再一次被秦飛的急智所震撼,按一般人來說遇見這種情況,不外乎摻假糊弄,或一股腦賣完第二天關門暫時歇業,最多不過給購買者賠點不是,許諾以後多生産些香水來,更為直接的是大幅提到香水價格讓購買者知難而退。
不過這些舉動都不是一個有良心,有遠見的商家所應該具有的品質。
排隊,限購則要溫和得多,顧客也容易接受得多,如果實在還不行,那就和每個顧客多拉拉家常,多談談香水的感受,這樣就把時間應付過去了,高,實在是高。
呵呵,沒想到在後世怨聲載道的限購,搖号之類的把戲居然能得大夏首輔如此推崇,這實在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敬遠,這麼說來,你們在限購的情況下一天都能賣十五萬兩銀子,那一年還不得上千萬兩銀子了。
”
見一個小小的生意居然能賺如此多的銀錢,蕭天銳不禁有些眼熱起來,想到自己每年辛辛苦苦的治理着整個國家,處處克勤克儉精打細算,一個戶部才幾百萬兩銀錢的收入,這簡直沒有天理啊,尼瑪的,要是這樣老子還那麼辛苦幹嘛?
此時的蕭天銳除了羨慕之外,語氣也顯得非常落寞。
“爹,也不是您這般算法,秦大哥說了,一瓶香水大概要用一個多月,節約的人可以用兩三個月,今天剛開業生意火爆是一種非常态,以後會慢慢歸于正常的,那樣在以後的日子裡一個月能賣六千瓶就不錯了,不過如果全國鋪開,每月一萬瓶的銷量還是能保證的。
”
蕭寒煙自豪的接口道:
“就是每月一萬瓶也是了不得呀,那可是五十萬兩,一年六百萬兩銀子。
”
見女兒稱贊秦飛,郁悶之中的蕭天銳也沒有多想,颔首道:
“是啊,這秦飛真是一個難得的絕世奇才!
這些錢如果都用才老百姓身上得造福多少黎民百姓呀!
”
說完,他忍不住搖頭歎息起來,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
一時間,書房内顯得極為沉靜。
而很夜的京城各處則又是另一番景象。
因為紅塵笑的大賣,京城女子皆以塗抹香水為榮,使得整個京城暗香湧動,馨香一片。
禮部尚書郭不凡作為一個知天命的五十多歲老人,作為一個文人大儒,其身體自然不是很健壯,平時在私生活上也懂得一些節制,雖然前兩年新納了一房小妾,但一般都是淺嘗即止,并不像年輕人那樣無度索求。
沒想到今天從禮部回家,見自己的小妾身上居然散發着一陣極其好聞玫瑰花香和淡淡的香皂味,不同于一般的香脂香膏,更不同于那些令人作嘔的香粉,一時間他淫心大起,濃郁的香味仿佛勾起了他年輕時對性的渴望,人也仿佛年親的幾十歲,興奮之餘他連夜飯也不吃了,一把拉過小他二十幾歲的小妾便往床上滾。
小妾塗抹了紅塵笑香水的香豔玉體如同天下間最強烈的春藥,一時間卧室紅被翻滾,波濤陣陣,頗有幾絲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味道。
正如東坡詞所言: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
水殿風來暗香滿。
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寝、欹枕钗橫鬓亂。
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
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繩低轉。
又如宋向子諲所言:豔妝高韻兩難忘。
蘇州老矣不能狂。
一夜的酣戰久久不息!
讓上了年紀的郭不凡感覺有些身心疲憊,苦不堪言,但身體雖然疲憊,但他内心卻是充滿大大的傲嬌。
嗯,看來老夫還沒有老嘛!
嗯,這香水真是一個好東西!
在給紅塵笑點贊之餘他拉過小妾光滑的身子,嗅着舒心的香水味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其他老一點的内閣閣老杭祯,國子監祭酒崔讓,工部侍郎呂帆......都無一例外的聊發了一回少年狂,在京城各大府邸上演了一場因為紅塵笑香水引發的赤膊大戰。
稍微年輕一點的朝臣更是不必說了,玉體生香實在是他們不能控制的,自然是有多大的力就使多大的力。
當然這種好事也不隻是當官的專利,有錢的巨商大賈自然也有其自己娛樂方式,甚至比道貌岸然的朝臣玩得更嗨!
而在京城各大青樓更是門庭若市,以至于出現了凡是塗抹了紅塵笑香水女子身價頓時多了一二兩或十數兩不等的趣事,嘗鮮呗,誰不願意!
次日早朝。
閣老杭祯邁進乾清宮大門時身子一陣晃動,一個不穩跌倒在地,旁邊的年輕朝臣急忙扶起他:
“杭閣老,你怎麼了,身子要不要緊?
”
杭祯老臉一紅,開口道,“沒事,沒事,路有點滑!
”
其他有幾位老邁的大臣步履也有些蹒跚,如同醉酒狀,與平時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