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晉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自己被當做寵物的小家夥壓在身子底下肆意玩弄了一把,
被這個小家夥舔編全身,連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過,半強迫性的洩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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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聯想到自己剛做的那個夢,怎麼都讓他有不好的預感,雷晉抓了抓自己半長的頭,越想越煩躁。
雷晉在這麼多年的幫派打拼生涯中,雖然大傷小傷的不斷,但是能存活下來,除了敏捷的身手和靈活的頭腦之外,很多時候還要歸功于他比常人更敏銳的直覺,就像一種動物在野生的環境下長大,總會有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這種直覺也許就是他在無數的打鬥過程中形成的本能。
這種本能讓他在很多次危險的時候逢兇化吉,可是這一次直覺告訴他,他自從踏入這裡起,所有的事情就已經徹底的脫離他掌控,如果說昨天晚上山洞裡的烤雞,他還可以說是個巧合,也許是這個世界的獵人,湊巧離開了留下的,那麼今天早上的烤魚,甚至是那個太過真實的夢境,又怎麼解釋呢?
雖然醒來後自己的身上除了那些粘液沒有任何的痕迹,其實是有些事情,他自己都不敢去面對,比如說他是隐約的記得夢中貫穿他的似乎并不是個人,進入他體内的似乎是條舌頭,滑溜溜的,小心翼翼的試探,接着是狠狠的刺入,他還感覺到了被撐開的大腿内側接觸到的柔軟的皮毛。
下午的時候他明明是在河邊的石頭上的,可是醒來的時候卻在岩洞裡。
一想到這些總有種怪異的違和感,讓他不敢往下想。
而且他總覺得周圍有眼睛在看着他。
可是等他尋找的時候,卻找不到絲毫的蹤迹。
是他的錯覺呢?
還是對方的身手高出他太多?
如果是前者還好,如果真的是後者,那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靠,老子快被弄瘋了。
雷晉挫敗的攤開四肢,仰躺在鵝卵石上,白天的餘溫還在,貼在皮膚上,很暖和,滿天繁星點點,似乎觸手可及。
明雅躲在石頭後面,頂着一對陰陽眼,想過來又不敢靠近。
雷晉裝作沒看見。
想了一下,拿了浴巾蓋住下、身。
雷晉能動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扯着這個小家夥暴揍了一頓。
可是這個小家夥笨的要死,即使被揍,也隻會趴在地上,四隻爪子着地,貓兒般的大眼睛裡,淚珠子咕噜咕噜的直轉,疼得嗚嗚直叫,因為開始的時候雷晉真的是氣壞了,下手一點也不像以前隻是吓唬居多。
後來對手不反抗,他打的也沒勁。
索性把丢他在岩洞裡,自己出來躲清淨。
明雅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但是他知道明雅的雌性生氣了,可是明明是他的雌性啊,他隻是舔了舔,為什麼就生氣了呢,他是嫌明雅舔的不幹淨嗎?
可是他明明就是舔的很仔細了啊,什麼地方也沒有漏下。
唉,其實明雅哪裡知道,正是因為太仔細了,他才會被揍的。
明雅想着自己的雌性還沒吃飯呢,剛剛抓的魚應該是不夠的,,大哥二哥又不知道哪裡去了,明雅摸摸自己生疼的右眼圈,還是決定自己再到河裡抓些魚回來。
雷晉聽到河裡噗通一聲響,剛擡起頭,就看到一個白影從岸邊躍進水裡去了,巴着四隻爪子在水淺的地方撲騰着。
魚滑溜溜的,明雅撲騰半天,弄了自己一身水,也隻能在那裡和魚兒大眼瞪小眼,下午自從兩個哥哥離開後,他就在河裡忙活,忙活了半天也隻是抓到了三條魚,部落裡的規矩是在自己的曆練完成以前,雄、性獸人是不能輕易在野外現出人形的,所以他也不敢換成人形下水抓魚。
雷晉在石頭上看得有一點心軟,可是想到這個小家夥做的事情,他就覺得無論如何,也要給他個教訓,否則,這個小家夥以後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雷晉一想到有一天會被這個小家夥壓着xx,就渾身惡寒,剛升起的幾分同情心,就像遭遇大雨的小火苗,以肉眼可見的度,迅的熄滅了,如果說一定還剩下些什麼,可能就是一點袅袅白煙了。
*
夜深露水重,雷晉是被凍醒的,他搓搓手臂上被凍起來的雞皮疙瘩,月亮已經很高了,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雷晉下意識的就擡左手腕,可是手腕上空空如也,雷晉懊惱的揉揉眉頭,他可不會看月亮推斷時間,他的程度就知道看到月亮知道是晚上,看到太陽知道天亮而已,看看自己渾身上下就這麼一塊小浴巾,雷晉狠狠的詛咒,老子聽過穿越的,沒聽過這麼幹淨的穿越者,不是都聽說怎麼也能帶塊手機的嗎?
沒信号,當時鐘用也行啊。
當然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雷晉從石頭上爬起來,打算回岩洞裡去,起碼那裡還有一堆篝火,勉強可以取暖。
還有那個小家夥抱着也很暖和。
經過水邊的時候,雷晉聽到動靜看過去,這個小家夥竟然還在抓魚。
這都折騰多長時間了,雷晉走近看了看,岸邊已經扔了四五條,小家夥的爪子底下還用力按着一尾活蹦亂跳的。
他不會是抓不住,直接想把魚摁死在水裡?這個笨蛋,雷晉輕哼了一聲。
直接下水,抓起那條魚扔到岸上。
明雅小心翼翼的觀察自己的雌性還在生氣嗎?
“真是笨死了,連條魚都抓不到。
以後再不聽話,直接餓死你好了。
”雷晉眼尾上挑,沒好氣說道:“看什麼看?
還不去把魚收拾了?
”
“明雅的雌性和明雅說話了,也就是說他不生明雅的氣了?
”明雅搖着尾巴,歡快的奔着魚過去了。
“漠雅,我怎麼覺得咱們家小弟不像咱們豹族雄、性獸人的。
倒像是部落裡養的小狗似地。
”熙雅悠閑的坐在樹上,透過樹葉看過去。
“可是你不覺得咱們的雌性很喜歡他嗎?
即使小弟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他們可是在外面看的清楚,他們那個雌性當時可不是自願的。
漠雅墨綠色的眸子在黑夜裡閃了閃。
他們的雌性現在正在把明雅剖開的魚,一條條的在水裡洗幹淨。
對于自家小弟又偎過去的腦袋也隻是嫌棄的說了句什麼,但是并未動手推開。
兩個人帶着那些魚又回到了那個岩洞。
雷晉把洗幹淨的魚一條條包在大樹葉子裡。
在洞口内一側,用尖利的石頭扒了一個小坑,碼好的魚放進去。
蓋上土,篝火移上來。
原先的篝火移開,露出底下已經烤熱的地面,用石頭刨去表層的灰燼。
落葉鋪在上面。
人人躺上去,熱氣透過枯葉子湧上來,烤得很暖熱。
雷晉用浴巾把小家夥身上的毛擦幹了。
濕漉漉的浴巾搭在篝火旁邊的石頭上。
擁着小家夥躺在已經暖熱的落葉床上。
明雅困得閉上眼睛,又往雷晉的懷裡鑽了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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