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穆曦跟展小憐要了隻小翅膀,展小憐直帶了一片,肯定不夠用啊,又去找了其他女生的,東借西借的總算是熬過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那專機空運的小翅膀就全到了。
展小憐知道新婚夜的糗事,還知道穆曦肯定會肚子疼,估計哪裡都走不了,城堡還有那麼多客人,李晉揚還要招待客人,所以早上起來氣溫回升以後就去找穆曦,穆曦正可憐巴巴的抱着一隻大熊娃娃坐在沙發上翻雜志,看到展小憐來還滿臉哀怨的表情,展小憐一看到她就開始笑,笑的特别暧昧特别猥瑣,一邊笑一邊抖着肩膀往穆曦面前走,嘴裡還說:“喲,傻妞,這一大早的怎麼這副表情?
昨晚上是你跟帥哥大叔的新婚夜,過的好不好?
”
穆曦嘟嘴,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哼,膠帶壞蛋。
”
展小憐在穆曦旁邊坐下,看了看旁邊一堆小翅膀,伸手拿起包捏了捏,說:“這從哪弄來的?
昨晚上不是還沒有,怎麼突然這麼多?
不會帥哥大叔讓人家送過來的吧?
”放到面前看了下,“還全是外文,看來還真是送來的呀。
”
穆曦無精打采的點點頭:“他不讓人去買,那我怎麼辦啊?
”
展小憐繼續奸笑:“那是,他是你男人,不使喚白不使喚不是?
對了傻妞,咱倆聊聊天,跟我說說你家大叔的持久性怎麼樣。
”
穆曦眨了眨妖精似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揉了一夜的肚子啊。
”
展小憐一巴掌拍過去:“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戰鬥力的持久性。
”為了進一步提醒穆曦,展小憐還做了個心形的手勢,說:“我說的是這個,床上。
”
穆曦頓時看怪物似的看着展小憐,紅着臉嚷道:“膠帶你怎麼跟我哥一樣?
太壞了!
壞死了!
”
展小憐瞪大眼睛:“哈?
商老師還有這嗜好?
”
穆曦趕緊辯解:“我哥才不會這樣呢,我是說燕回。
是燕回!
”
展小憐自動屏蔽燕回這個名字,用肩膀推推穆曦,繼續追問:“傻妞,來,跟姐姐說說感想。
第一次什麼感覺?
”
穆曦鼓着小嘴,伸手捂住臉,似乎不擡頭,嘴裡一個勁的嚷:“膠帶你丢人,你丢死人了!
”
展小憐脫了鞋盤腿坐在沙發上,啥事不做就是追着穆曦問,穆曦被追的沒辦法了,擡頭看着天花闆想了想,說:“感想的話……應該是一針見皿吧。
”
展小憐:“噗——”
穆曦扭頭看着展小憐眨眼睛,一臉無辜的問:“幹什麼?
”
展小憐趕緊接過穆曦遞過來的紙擦身上的水果沫,一邊擦一邊大笑:“傻妞,你真有才,不對,确切的說,是太有才了,哈哈哈哈……”
穆曦看展小憐笑的那麼張狂,心裡也覺得是不是自己的形容詞用的不好了,氣鼓鼓的說:“人家都說不說了,你非要問,你還笑?
!
”
展小憐擺手,都快笑岔氣了,一邊笑一邊擺手:“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哈哈……”
穆曦那張漂亮的小臉都黑了,展小憐趕緊捏着揉着小臉讓自己恢複原樣,嘴裡還好心好意的提醒穆曦:“好了,我不笑了。
對了,這個以後人家問你就别回答了,要是你家老公知道了,絕對會收拾你,哈哈哈……”
穆曦鼓着小嘴,展小憐笑的小臉通紅,為了不讓穆曦生氣,低着頭拼命吃水果。
一會功夫後,展小憐三句話就把穆曦哄的嘎嘎笑,穆曦自己不能吃水果,就專門動手給展小憐剝,展小憐隻管吃就行。
兩人正說着話,那邊李晉揚走了進來,看到展小憐也在,對着她點點頭,直接走向穆曦:“乖寶,今天肚子難不難受?
”
穆曦可憐巴巴的看着李晉揚,點點頭:“反正不舒服。
”
展小憐的小嘴塞的鼓鼓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李晉揚伸手打量了一番,老是往不該看的地方看,估計看的次數多了,李晉揚有所覺察,回頭看了她一眼,展小憐裡面移開視線,小臉真是一本正經的,伸手拿了兩個自己喜歡吃的水果站起來,對穆曦說了句:“傻妞,我先回房了,你好好休息,有啥事跟我說一聲哈。
”
穆曦點頭,跟展小憐擺手:“好,膠帶拜拜。
”
展小憐趕緊跑出門,出門就開始捂着肚子笑,怎麼也看不出來帥哥大叔那麼高的個能跟針扯上關系,展小憐笑了一半,門突然被人拉開,她回頭一看發現是李晉揚聽到動靜開門看看怎麼回事了,展小憐立馬忍着笑,嚴肅着小臉對着李晉揚擺擺手:“李先生回去吧,不用送了,我找得到回去的路。
”
李晉揚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對她點點頭關門。
等李晉揚關了門,展小憐又開始神經病似的笑,一邊笑一邊往回走,走過一個樓梯的時候看到季卉手裡拿着一朵花提着裙子往樓上走,看到展小憐過來,季卉滿臉笑意的問了句:“展小憐你從穆曦那剛過來?
穆曦怎麼樣了?
沒事吧?
”
展小憐看着她手裡的花誇了句:“嗯,她挺好的。
喲,沙漠裡還能摘到花?
挺新鮮的,不會是盆景裡摘的吧?
”
季卉聞言,顯擺似的把花拿到展小憐面前晃了晃,“好看吧,我也覺得好看,這個……不是我摘的呢,人家送的。
”
展小憐點點頭:“挺好看。
對了,穆曦讓我看到你跟你說一聲,她那邊衛生棉買到了,昨晚上借了你幾片,要是你不夠用的就去找她拿,她現在抱着毯子哪都不敢去呢。
”說着展小憐“嘿嘿”壞笑兩聲:“新郎官也真夠倒黴的,新婚夜碰上新娘子大姨媽造訪,哈哈哈哈……”
季卉不明所以的問了句:“大姨媽造訪怎麼了?
女人不都這樣?
看你把你笑的。
”
展小憐一邊扶着樓梯往上走一邊笑:“你不覺得很好笑?
”
季卉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她搖搖頭:“我真沒覺得好笑啊,你怎麼跟燕爺似的,他今天早上聽我說也笑了半天呢,我就不知道哪裡好笑了。
”
展小憐自動屏蔽燕回的名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上,說:“妞啊,你想啊,*一刻值千金,這人結婚一輩子能有幾次?
就因為傻妞的大姨媽來了,這千金夜就這麼沒了,我要是新郎,我得郁悶死。
”
季卉反應了一下才說:“展小憐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覺得新郎挺可憐的,呵呵。
”
兩人一路聊天,直接回了房間。
婚禮結束以後,遠道而來的客人開始準備返程,展小憐那條被咬傷的腿上還抹着防止發炎的藥膏,走路也能不借助外力慢慢的往前挪了,因為跟燕回的那點關系,展小憐回去的日期跟其他人不一樣,她專程去找過穆曦,讓穆曦借李晉揚的力打聽下燕回的返程日期,穆曦打聽到的消息是燕回是第一批離開,為此,展小憐特地跟安排調度的人商量,借着腿傷的借口,把她安排到第二批離開的人裡。
第一批隊伍離開後,展小憐自己整理好自己的行李,跟穆曦打了個招呼,在第二天登上了回程的飛機。
展小憐坐上飛機以後,正低頭把安全帶系好,調整了下寬松度,身邊坐了個人,展小憐扭頭一看,臉頓時黑了一半,燕回正大刺刺的坐在展小憐身邊,對着她舉起手打招呼:“喲,妞,猿糞呀!
”調度人員安排滿座位後,清點人頭發現剛好坐滿人,立刻安排準備起飛,燕回是最後一個上飛機的,他上來沒幾分鐘飛機就準備起飛,展小憐想再換下一趟根本不可能。
展小憐手托腮透過玻璃看着外面,當沒聽到那人說話,燕回的胳膊往後一搭,直接搭在展小憐座椅的頂部,這讓展小憐有種自己是被他摟着的錯覺,身體往下遊了遊,展小憐掏出兩隻耳塞往耳朵裡一塞,又從随身包裡翻了個眼罩帶在眼神,然後抱臂閉目睡覺。
燕回一手撐着額頭慢騰騰的看着她,等她閉上眼睛以後,燕回悠然自得的大腿翹着二郎腿,搭在座椅背上的手一下一下的輕輕敲着,直到展小憐原本繃直警惕的身體慢慢放松,發出輕淺的呼吸。
燕回撐着額頭的手改成托着腮,歪頭看着展小憐,半響突然站起來走向後面,蹲在地上翻東西,一會功夫就從箱子裡翻出一塊清洗後消過毒還用密封袋封起來的毯子,撕開拿出來,又晃回去在展小憐身邊坐下,伸手把那毯子蓋在展小憐脖子下面的地方。
他擺弄着手裡的手機,然後跳出照相機,轉到展小憐的側前方,對着展小憐“咔嚓”按了下開門拍了張照片,看着照片嗤笑:“醜死了。
”
展小憐睡的個豬頭似的,自己也覺得有點涼,理所當然的把身上的毯子又緊了緊,動了下身體繼續睡。
當然,展小憐是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造型,她要是知道了,絕對會一蹦三尺高。
她現在怎麼可能接受自己在燕回懷裡睡着了的事實?
按理在外面睡覺肯定不舒服,可展小憐有準備,不讓噪音吵醒自己,營造一個黑夜的效果,再有個稍微舒服點的地方躺,睡的就特别熟。
這段飛行的使勁不長,兩個小時就到了,展小憐還是被人推醒的,她伸手摘下眼罩就看到燕回在捏她的臉:“妞,豬都比你勤快,趕緊醒了,要不然就把你一個人丢在這。
”
展小憐趕緊揉揉眼睛,發現飛機上就剩她跟燕回了,其他人早就下了飛機,展小憐趕緊把耳塞拿下來放到包裡,解開安全帶站起來,燕回擋在外面沒動,展小憐擡頭看他,很客氣的說:“麻煩讓讓,謝謝。
”
燕回伸手抓了下頭發,看着展小憐邪笑:“喲,妞,這斷了就這麼生疏?
這樣爺可傷心了,爺都答應斷了,有必要把界限劃的這麼清?
斷了的是關系,總不會連個招呼都不打?
來來來,跟爺打個招呼不為過。
”
展小憐擡起手,對着燕回擺了擺,幹巴巴的說了句:“喲,爺,猿糞吶。
”
燕回邪笑:“這才對,斷了又不是成仇人的。
”
展小憐跟着燕回身後,慢吞吞的挪下飛機,因為她是看着燕回先上了其中一架飛機的,所以她就往另一架等在那裡的飛機上去,一個負責跟機的人趕緊跑過來接應:“展小姐,展小姐,不好意思,這架飛機已經坐滿了,您是最後一個下飛機的,所以隻能坐另一架飛機……”
展小憐:“……”
上了飛機,飛機上滿滿的都是坐在參加婚禮的人,展小憐一進去就覺得有點壓迫感,飛機裡很安靜,确切的說是沒人敢說話,因為燕回正大刺刺的坐在飛機最後面,這讓飛機裡的氣氛十分緊張。
這架飛機裡坐着的大部分都是李晉揚的那朋友,都是在道上混的,一個個人高馬大身上布滿紋身,看着就不像好人,展小憐這一嬌滴滴的小姑娘一進去,頓時吸引了大批人的目光,這些人都等了好一會了,剛剛跟機的人過來說還有最後一個客人,現在看看貌似這最後一個客人就是這小姑娘了。
展小憐一邊走一邊找位置,這又不是自己買的機票,壓根沒固定座位,展小憐隻能一邊走一邊看哪裡有空位置能讓自己坐下來,找到最後,發現最後一排的位置上,燕回那東西一人占了兩個座。
展小憐覺得無比的蛋疼,來的時候燕回那可是專機,連航線都為他一個人開辟了,結果現在他随大流?
随大流就算了,還搶座位?
展小憐本來都是打算好不跟他說話的,這下好了,她一看燕回這架勢就知道她要是真不說話,這飛機她也沒法坐了。
伸手抓抓頭,展小憐嘴裡說了句:“爺,讓個位呗,這一整個飛機就您老這有個空的,隻能找您老人家了。
”
燕回沒說話,隻是慢條斯理的放下腿,給展小憐讓出了個位置,一飛機的人都不敢說話,就連喘氣都是小口小口的喘,生怕驚到了變态的燕回。
燕回翹着一條腿在抖,展小憐坐下以後嘴裡還說了聲:“謝謝。
”然後又掏出耳塞和眼罩戴上,繼續閉目睡覺。
睡到半截的,展小憐那小腦袋一歪,靠到另一邊的一個保镖的身上,燕回那臉瞬間黑了,就差把那保镖的半個肩膀給卸了,保镖的臉煞白,一動不敢動,然後,眼睜睜的看着燕爺動手,十分粗魯的把展小姐的腦袋強行拉到了他的肩膀上。
這一拉,展小憐就醒了,她坐直身體,迷迷糊糊的伸手把眼罩往上掀了下,沒發現什麼情況,眼罩往下一拉,繼續睡。
燕回冷着臉,伸腳踹了那保镖一腳,保镖緊張的看着燕爺,結果,燕回做了個手勢,兩人換了個位置。
不過,并沒有如燕爺的願,因為這次展小憐的小腦袋是往另一邊靠的,就是說,展小憐還是靠在保镖的肩膀上。
燕回那臉陰的跟什麼似的,再次動手,把展小憐又拉了過去,展小憐又醒了,她哼唧了兩聲,重新靠在後面躺好,伸手放下面前的小桌闆,往上一趴,繼續睡。
燕回:“……”
保镖繃着臉不敢笑。
燕回看着展小憐趴了一會,突然伸手在展小憐的小桌闆上拍了一下:“起來,不許趴着睡。
”
展小憐受了一驚,還真的醒了,她伸手摘下眼罩,看着燕回迷糊的問了句:“怎麼了?
”
燕回回答:“要起飛了,不許趴。
”
展小憐“哦”了一聲,然後打了個呵欠,無精打采的睜着眼睛等飛機起飛。
燕回繃着臉,看了她一眼說:“妞。
”
展小憐扭頭看他,還沒完全清醒,連呼吸都是帶着傻氣的,“幹嘛?
”
燕回伸手把拍拍自己的腿,說:“看在跟了爺這麼一段時間的份上,爺許你趴在爺腿上睡覺。
”
展小憐揉揉眼,回了句:“哦,不用了……”
燕回怒了:“你趴不趴?
要是再敢說不趴爺就把你扔下飛機。
”
展小憐解釋:“我是說不用了。
”
燕回強行拉着展小憐的頭發往自己腿上按:“你給爺過來!
”
展小憐嘴裡“哎哎”叫了兩聲,隔着扶手歪着腦袋被燕回按下。
做過各種不要臉事和重口味事的各路大佬們紛紛低頭,整個飛機上的人都沒人敢吭,一個個對燕回表示鄙視,哪有在飛機當衆讓女人給他做那事的?
果然青城燕回是個大變态,這也太重口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