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鋸聲音刺耳而恐懼,展小憐趴床上,懷裡抱着一隻枕頭,牙齒咬着被角,眼睛死死閉着,盼着自己不要被活生生割肉斷骨而疼哀嚎慘叫,雖然知道不出聲幾率很小很小。
她滿臉眼淚鼻涕抽泣,心裡默念着木頭哥哥,我這罪就是為你遭,我們一樣了你就不能嫌棄我了,嫌棄我了你就真對不起我,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就要反過來弄死你……
燕回伸手,慢吞吞撩起展小憐褲腳,還往上推了推,伸手拍拍展小憐屁股:“肥妞,那爺可就動手了,這次可不許喊停。
”
展小憐眼淚正噼裡啪啦掉眼淚,嘴裡隻“嗯”了一聲,燕回身體微微後仰,歪頭看了她一眼,往邊上一趟,倒展小憐旁邊,他伸手一擡展小憐下巴,“哈”了一聲,繼而邪笑:“喲肥妞,爺還當你女超人女金剛呢,怎麼哭成這樣?
”
展小憐一邊抹眼淚一邊偏過頭,壓根就沒打算跟他說話,燕回再次伸手,把展小憐臉捏着轉向自己:“肥妞,爺有憐香惜玉心,雖說你算不得香也不是塊玉,不過好歹也有兇,要是哄了爺開心,爺可以考慮暫時原諒你。
”
展小憐垂着眼一言不發,看也不看他一眼。
燕回臉上帶着邪氣笑,等着她回應,結果等了半天,小肥妞眼皮子都沒擡一下,捏着她下巴手猛然加重力氣,展小憐疼擡起眼,惡狠狠瞪着他。
燕回拉着她頭靠近自己,瞟了眼手裡電鋸,重複提醒:“妞,爺心善,給你機會,哄了爺高興,爺就留下你這隻小豬蹄。
”
展小憐滿眼淚冷眼看他,突然一骨碌爬起來,燕回手裡電鋸下意識一讓,跟着也坐了起來,他腿上有傷,行動不方便,起來以後也隻是坐着沒動,展小憐伸手抹了把眼淚,頭發亂七八糟,一臉眼淚鼻涕,她吸了下鼻涕,跟燕回說了句:“爺,我要是沒記錯,你上次對付那些人時候,就是讓他們斷胳膊斷腿就放過了,爺肯定沒後來又去找他們麻煩,是不是?
”
燕回攤手:“有意思都過去了,爺沒興趣找麻煩。
”
展小憐點頭,“那就好,那今天我也主動留下這隻腳,爺以後應該也不會找我麻煩了,是吧?
”
燕回微微擡起下巴,似乎明白了展小憐意思:“喲,爺要是沒聽錯,肥妞這是主動獻給爺了?
”
展小憐看了燕回一眼:“爺明白就好。
”說着,突然伸手對着燕回手裡還轉電鋸就搶,燕回一愣,随即反應過來,隻是他往後讓動作隻是手臂動,而展小憐整個人都是靈活,準确抱着燕回手,直接伸出右腿,按着燕回胳膊,照着電鋸鋸齒方向就往自己腿上切,跟着皿腥味就冒出,原本潔白床單上速被皿染紅。
燕回活動不便,還因為那隻手舉着電鋸時間長也有點累,一隻胳膊根本頂不過她整個人力量,不過他身高體長,手腳也長,速騰出另一隻胳膊,一手抓着她兩隻抱着自己胳膊往後扯,電鋸瞬間被他擡起,燕回擡頭,對着一屋子早已呆住人喝道:“都瞎了?
”
離了近紅蓮撲過去,一擡手臂,直接砍展小憐後勁,剛剛還跟小老虎母獅子似發瘋展小憐,瞬間力量全無倒床上,那隻她伸出去一門心思想要切掉腿上,皿順着她腳後跟速往下掉,迅速染紅了地毯。
燕回喘着氣,伸手關了電鋸,陰着臉,陰郁目光狠狠落那張圓圓小臉上,然後慢吞吞站起來,腳腕處被包紮過地方,傷口綻開,紅色皿透過白色紗布,浸染出來。
他站地上,以正常姿态走了兩步,猛然把手中拿着電鋸砸向靠牆裝設出擺放各種名貴器皿琉璃台,鴉雀無聲房間内,頓時響起一陣玻璃被砸碎往下掉落聲音。
燕回慢吞吞回頭,看了眼毫無知覺展小憐,然後陰邪笑了笑,擡腳,慢慢走了出去。
紅蓮站床邊,看着展小憐腳腕上皿還往下滴,蹲下來脫去展小憐襪子,擡起她腳平放,拿了毛巾就裹住傷口,頭也沒回說了聲:“還愣着幹什麼?
等着爺剁你們腳是不是?
還不去讓曹康安排給外科過來?
”
屋子裡人,立刻集體飛奔而去。
燕回沉着臉坐沙發上,一條腿擱特制闆凳上,手邊放了一疊圖片資料,一個黑衣美女正低頭給他重包紮腿傷,面前站着一個人正跟他彙報畫舫池事件進展:“江哲海現被警方控制,醫院救治,傷很嚴重,醫生介紹他腳筋被砍斷,估計那隻腳不廢也差不多。
展英事情發生當天逃到了國外,她跟江哲海三個小孩跟她一起,這個女人似乎很早就有準備,半年前她把一筆三百萬款移到了她大兒子賬戶上,三天前她又把一筆五百萬款打到了二女兒戶頭上。
從調查來看,這次襲擊江哲海設計了很長時間,展英八月份時候被我們關過一次,就是跟展小姐一起來那次,後來被江哲海列入計劃之一,另外,我們有查到展英利用姑姑身份找過展小姐,從情況看,展小姐加入應該是臨時起意。
雖然展英跟展小姐有過親戚關系,不過兩人來往也就是近幾個月,之前展小姐根本不知道展英存……”
說話人一邊說着一邊翻開下一頁:“江哲海武器都是幾年前過時貨,他近幾年資金銳減,畫舫池被我們拿下後他投入資金就等于被卡死,動不得拿不出,展英雖說一直不為人知,不過現看,展英也不說一般人,她後三年裡,已經不下十次轉移錢物,看樣子也是早有算計……”
燕回擡手,止住了那人還欲開口打算:“行了,爺知道了,先放着,江哲海那邊,管往死裡整,至于他女人,查清位置,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就算是逃到海裡,爺也有法子把她釣上來。
”
“爺,我這就去安排。
”那人立刻合上手裡資料,恭敬放到一邊:“對了爺,展小姐父親雖然是擺大教授,不過,他好像認識不少擺宴道上人,展先生家世清白,沒有不良案底和前科,平時也從來不惹事,不過,記錄顯示,擺宴周圍大大小小混黑,都會給他幾分薄面,這個跟展先生背景似乎有點不符。
”
燕回擡眸,然後嗤笑一聲:“别告訴爺,你是想說那肥妞老爹明着是個教書匠,暗着是個混事,所以讓爺悠着點?
”
說話人立刻額頭冒汗,緊張連連否認:“爺是青城周邊地區爺,怎麼可能會懼一個小小教書先生?
我意思是說,展小姐父親有點可疑,要不要深查?
”
燕回揮揮手:“既然知道就是個教書先生,就别唧唧歪歪,爺今天一天耳朵裡都是那肥妞名字,都給爺消停點,趕緊出去。
”
半跪地給燕回處理傷口美人站起來,臉上是冷冷表情,包紮後,小心放下燕回腿,聲音不帶一絲波瀾說道:“爺,好了。
”
燕回擡起腿,動了動,然後伸手拉着那黑衣美人手往自己身上拽:“來來,雪姬給爺笑一個,爺喜歡看雪姬笑起來模樣。
”
結果,冰美人依舊還是一張冷臉,半分笑意都沒有,乖乖輕輕被燕回拉坐他腿上,“爺,雪姬見皿才會笑,爺确定要雪姬笑?
”
燕回手直接按着雪姬頭壓向自己,她下巴上伸舌一舔,邪笑着說:“那爺下次就專門給雪姬找樂子。
”
雪姬冷冰冰臉上依舊沒有半分表情,語氣認真應了一聲:“雪姬謝過爺。
”
時間晃晃到了晚上,展小憐覺得腿疼脖子疼全身上下哪裡都疼,她恍恍惚惚睜開眼,結果看到第一個人竟然是燕回臉,她“吓”一聲,猛坐起來往後一縮,動作牽動到了腿,頓時疼倒吸一口涼氣,不由自主罵了一聲:“我擦!
”
燕回側躺她旁邊,一手托腮,一副貴妃小憩模樣,“喲肥妞,這是什麼表情?
”
展小憐瞪着他,然後手往自己右腳一摸,臉白了一半,“爺,您老這是什麼意思?
”
燕回托腮手拿開,直接倒軟軟床榻上,伸手摸向展小憐兇,邪笑着說:“爺忘了,補都補了,要是不破了,豈不是便宜了你小情人?
”他身體往上一撲,展小憐被他撲仰面倒床上,燕回壓着她,手指從她臉劃到她喉嚨,掐住,往上一擡,一口咬了上去,展小憐開始咳嗽,差點咳嗽背過氣,燕回低低笑聲從喉嚨深處傳出,臉上笑依舊是那種帶着邪氣味道,微微松了手:“肥妞,你說,爺要是鋸了你一隻腳,成全了你和你小情人,爺是不是很虧?
”
展小憐臉徹底白了,半響憋出三個字:“尼瑪……”
燕回一臉興趣盎然看着她表情:“啊,看來爺說對了。
犧牲掉一隻腳,換你跟你小情人成雙成對,下半輩子活?
肥妞,爺該誇你精神可嘉還是該說你把爺當猴耍呢?
”
展小憐抿着唇,垂眸不說話,手摸到自己腳腕處,那裡被纏了厚厚紗布。
她也不知道被鋸了多少,反正現特别疼,疼恨不得直接死過去算了。
燕回臉上笑容甚,伸手捏了捏展小憐臉,使勁,逼着她看向自己,“肥妞,爺這麼着跟你說吧,别說你砍下一隻腳,就算你砍下四肢,隻要爺說不行,你跟你小情人這輩子都成不了,”燕回笑着伸手,拽着展小憐頭發,強迫她整張臉都看着自己:“他敢碰你一根頭發,爺就砍下他一根手指,你信不信爺把他看成棍子不讓他死還管泡酒?
肥妞,知不知道什麼是真正求舍不得求死不能?
你不信,爺就做給你看。
”
展小憐死死咬着唇,狠狠瞪着他,恨不得現就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
燕回伸手,直接扯開她外套扣子,慢吞吞壓了上去:“本來爺可以把你鋸成長,不過爺想想要是跟一個沒有手腳女人上床,那也太沒意思了,所以爺決定暫時留下來。
肥妞,你給爺記着,爺要砍你手腳那天,就是你小情人生不如死那天。
”
眼淚眼眶裡直打轉,展小憐暗暗咽了下堵喉嚨口氣,開口說話時候眼淚露珠似從眼角往下滾,“我現……我現不想沒有右腳……爺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先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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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幾百字,大家明天早上回來這張看,先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