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越使勁忍住笑,回答出了暗語的最後一句:”與你相遇,好幸運。
”
“進來吧!
”張寒越說道。
眼前的這個人便是當初張寒越剛進宮之時救下的那個被欺負的小侍衛張武,而現在的張武早已經掌握了京城的三分之一的守衛士兵,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就依靠這個張武,張寒越就能瞬間架空九門提督隆科多,然後保衛紫禁城。
張寒越看了看張武,笑了笑,問道:”近日過得可好?
”
張武的臉上早已經脫去了哪一層稚氣和一張容易被欺負的臉,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孔武有力的身體和一身的條狀肌肉,甚至還有一絲的上位者才有的威嚴。
張武也笑了笑,帶着感激說道:”公公,要不是有您,相比,我現在還是一個經常被人欺負的小侍衛。
現在的日子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倒也過得舒坦,隻是,張公公您助我登上如此實權職位,這些日子來,也快一年了,為何僅僅如此?
”張武拱了拱手說道。
張寒越笑了笑,說道:”呵呵,寶刀就要用在刀刃上,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用你的,我還想把你打造成我最後的一匹黑馬呢。
”張寒越說道。
“公公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便是!
我現在的生活一切都是公公給的,若不是有公公的銀票,我現在還在最底層。
”張武不自地說道。
聽到這裡,張寒越不禁啞然失笑,心忖道:”是啊,不論時代如何變化,鐵打的紫禁城流水的皇帝,千百年來,有多少皇帝能一直做皇帝?
物是人非,誰都不能逃脫命運的輪回,但是,不論時代如何變化,有一樣東西是絕對不會變化的,那就是官場的規矩。
“是的,等會,哦不!
現在,你現在就去八大胡同的街頭那個地方,接大概300個人進來,他們非常好辨認,你隻要大喊一聲:‘雷獄!
’他們就都會看着你,領頭的人就是頂頂有名的顧炎武,你和他說是我叫你接人的!
”
“都是些什麼人?
”張武問道。
張寒越一愣,随即自信地笑了笑,說道;”軍人!
”
“張武聽完這話,也是一愣,随即”啪!
”的一聲就跪下了,像是宣誓一般說道:”謝謝公共信任,我早就知道,跟着公公絕對不會有錯!
”張武的眼神裡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似乎把什麼事情理解錯了。
張寒越聽罷,俯下身,對着張武的耳朵低語道:”我可能要走一段時間,可能很久,你要替我維持住局面,你……%#!
))*……”
張武的眼睛裡帶着不解,卻隻是轉瞬之間的事情,他随即抓住了張寒越的手,像是在接受一項偉大的任務一樣。
“明天晚上,你把紫禁城裡面的侍衛全部都支開,能做到嗎?
”張寒越沉着地問道。
張武一愣,随即說道:”主公,這紫禁城曆來就是這京城防衛的重中之重,要是讓這紫禁城裡沒有侍衛,就算是九門提督隆科多都做不到啊!
”張武為難地說道。
“什麼?
你說的是九門提督隆科多?
他在哪裡?
”此時的張寒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瞳孔忽然無限放大。
“額,隆科多大人晚上的話多半都會待在紫禁城的屋子裡面,有時候就會在城牆上走走,看看。
”
“今晚呢?
”張寒越問道。
“依照隆大人的慣例,今晚應該會待在城内。
”張武答道。
“我隻要紫禁城城牆上的侍衛全部消失,不!
不需要全部消失,隻需要全部失去意識就可以了!
另外,讓你的侍衛晚上不要去尚書房和鹹福宮那一片地帶巡邏……要不然,後果自負!
”張寒越冷冷地說道。
張武一愣,答道:“主公,沒有你的支持,就沒有我的今天,我張武豈是如此知恩不報之人?
”張武大義淩然地說道。
一陣風吹過,吹起了張寒越垂在腦後的辮子,一束光芒照射進來,竟然分不出是陽光,還是月光,淡淡的霧氣,透過,那束微弱的光,在空氣中飄蕩。
四周很安靜,仿佛可以聽到梅花灑落時的聲音,像是桃花園裡的世外桃源一般,靜谧,美好。
空氣的籠罩下,沒有嬌豔的花,沒有青翠的葉,沒有五月的溫暖,有的隻是寒冷,蕭瑟,沉寂。
卻因為這書寂寞而寂靜的光月光顯得溫柔。
危險和死亡,往往就是再這樣的天際之下開始的,淡雅,在光芒之下,出奇的耀眼,光彩奪目。
不久之後,張武對着張寒越拱了拱手,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張寒越緩緩走到門口,最後看了一眼這間屋子,鎖好門,也消失了。
……
畫面轉換到尚書房,時間已經不早了,現在的乾隆有早就沒有批改奏章的心情,作為一個帝王,自信是必須的,帝王妻子的魅力是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抵擋的住的,雖說在史書之上,帝王的妃子和其他皇子私通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但乾隆一支堅信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他自己的身上,即便是自己已經是垂暮之年。
但是,他想要強行把在心裡把這件事情壓住,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自私的人性卻強迫自己把這件事情提起來,此時,這并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但是,這對一個帝王來說,是一個精神上的打擊。
這時,桌子上堆積如山的奏章已經被消滅了大半,僅僅隻剩下幾本。
乾隆站了起來,面色凝重,從龍椅上走出來,書桌邊走到門口,又從門口走到了書桌邊上,如此循環往複,像一個機器人一般。
忽然,乾隆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開口說道:”傳張公公!
”
“喏!
”門外傳來一聲應答聲。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此時的張寒越正無所事事地在宮裡邊遊蕩,一邊遊蕩,一邊還要躲避巡邏的侍衛,因為半夜的時候公公是不允許出來的。
“哎!
張公公!
張公公!
哎呀,你怎麼在這啊?
”一個老頭子似的太監出現自張寒越的面前。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