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因為防衛的原因,但凡是城牆周圍的樹木大多都會被砍掉,以防止敵軍就這樣摸進來。
張寒越低下頭想了想,像是在思考着對策,片刻之後,張寒越轉過身來,看着衆女和雷石說道:“雷隊長,你就帶上幾個得力一點的,将我們的隊員分批送進城裡面,記住了!
一定不要和守城的清兵起沖突,我們需要的是低調!
”張寒越面無表情地命令道。
“得嘞!
”雷石的臉上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而身上的肥肉則像是配合臉上的笑容似的,也随着動作抖了一抖,看上去滑稽不已。
張寒越又對着衆女說道:“你們就跟在我的後面,不要說話,那些個雜碎要是要錢的話就給他們!
”
随着大部隊的行動,這個進城的活動像是那些諜戰電影裡的gong軍對抗guo軍的行動一樣。
這樣張寒越忽然之間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現在身處片場,仿佛一轉眼就能看見一大堆現代設施在自己的面前。
而随着大部隊的行動,眼尖的清兵似乎早就已經發現了張寒越等人身上的不凡之處,特别是張寒越,則是格外耀眼,雖然張寒越身上穿着的衣服非常普通,但是守城的清兵是什麼人?
靠的不就是一雙火眼金睛嗎?
要不然這麼依靠吃拿卡要耗羨歸公這些玩意來賺錢?
張寒越自然是當仁不讓走在最中間的,還沒等張寒越走過來,那邊的幾個清兵便已經是躍躍欲試,準備走上前去打撈一筆了,但是畢竟不能做的太過于明顯,畢竟天子腳下,做的太過分引起不滿還是小事,反正上邊也是不會理會那些個****的,要是自己做的太過分引起了佐領的不滿,那可就麻煩了。
走着走着,清兵看準時機,走上前去,直接就擋在了張寒越的面前。
“哎!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不知道路過這裡要交錢的啊?
何況你還什麼東西都沒帶,誰知道你是不是敵軍跑過來的尖細?
一般來京城的人誰不帶東西啊?
你如果不……這個嘿嘿嘿的話,那你就和我們去那邊解釋解釋!
”清兵直接就擋在人群的中間,絲毫理會是不是擋住了後面的人通過。
張寒越眼神中劃過一絲寒意,轉瞬即逝,随即微微一笑,直說到:“哎!
官爺,是這樣的,我就是住在這附近的,嘿嘿,這不是在這邊有一個親戚嘛,嘿嘿,所以俺就估摸着來這邊看看,畢竟好久都沒有見面了,所以嘿嘿,這不是過來看看嘛……”隻見張寒越弓着腰,像一個卑微的老農民一樣,一旁的人看着都面露不忍之心,但是大多數的人都是下意識地遠離這個人,這也是一種無奈,像是時代,這樣的政府不得不讓每一個好人變成了這個樣子,讓大部分的中華的人都變成了像《阿q正傳》裡面那樣的人。
“呦呵,看不出來啊,你還挺會玩,不過,這個,要是沒有點這個,我也不好向上邊交代啊,畢竟上上下下這麼多張嘴巴,是吧……”清兵出人意料的非常客氣。
張寒越冷笑一聲,臉上露出憐憫的神情,難以用語言描述,也是轉瞬即逝,張寒越順手從袖口之中拿出一錠小小的銀子,大約也就是1兩,2兩的樣子,但是,這對于守城的清兵來說,已經相當于差不多一年的糧饷了。
清兵見狀,眼睛轉了轉,似乎又有了什麼小主意。
隻見這個清兵又說道:“恩,這個給上邊的是夠了,但是你看我們兄弟幾個在這大太陽地下占了也有好一會兒了,怎麼說也應該有一些什麼酬勞什麼的吧!
既然是小老百姓,這個酬軍不是應該的嗎?
”
張寒越沒有說話,隻是這身體又往下低了點,臉上的冷漠轉瞬即逝,随即他又擡起頭,二話不說便又拿出幾錠銀子,拿到清兵的手上。
在那一刹那,張寒越隻感覺到那個清兵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整個人一動不動,眼神就一直死死盯着那一錠銀子,諾都挪不開,頗有一種泰山蹦與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張寒越幾乎可以斷定,即使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從後面給他一刀,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張寒越冷笑一聲,搖了搖頭,弓着腰,輕輕地拍了拍那個清兵的肩膀,說道:“額,這個,兵爺啊,我,我這個能走了嗎?
”此時的張寒越就感覺自己自己就是一個影帝,何況還有這麼多人看着,竟然沒有人能夠看得出破綻。
“我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
”張寒越心忖道。
“恩,本來是不能這樣就讓你走的,恩,現在呢,算了!
看你這麼善良,走吧!
”清兵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哎呦!
謝謝軍爺!
謝謝軍爺!
”張寒越連忙“感恩戴德”地說道。
一直跟在張寒越身後的采萱一直在看着張寒越的現場表演,差點沒笑出來,再加上采萱長時間坐位觀海大學的女神,而且還是屬于非常會玩種,這個化裝舞會也不知道玩了多長時間了,所以要想把自己化妝成為一個别人完全認不出來的人,作為一個曾經的彩妝女神,雖然現在采萱發現自己即使不化妝也是女神級别的,所以就再也沒沒有化過妝了,但是這一身的手藝卻是還在自己的手上沒有丢掉。
但是,站在采萱身邊的秀雅可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秀雅哪裡是一個會化妝的人啊,即使在秀雅和采萱成為好姐妹之後采萱是教過秀雅化妝的,但是那也是怎麼樣讓自己變得漂亮,絲毫沒有教過怎麼樣變醜,而秀雅隻能在地上随便抓起幾塊泥土然後直接抹在自己的臉上,哪裡瞞得過守城的清兵的這說火眼金睛?
全靠這個吃飯的!
隻見清兵走到直接穿過采萱,走到秀雅的身邊,頓時眼睛一亮,不由得停住腳步,笑嘻嘻地看着秀雅說道:“嘿嘿,你這樣我就不好做工作了,帶着這麼多東西誰知道你是不是南邊的那個白蓮教的細作?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