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當時的張寒越就隻有這一個念頭轉瞬即逝,這一個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張寒越的憤怒的情緒,幾乎就在下一秒,他然後下意識地飛出去一腳,将另外一個侍衛也一腳踢倒。
此時的張寒越雙眼發紅,全身都散發出淡淡的綠光,并且這一束綠光還有逐漸加強的趨勢,逐漸籠罩住張寒越的全身,此時的張寒越看上去就是古代中世紀的那些吃人的惡魔一樣,就像是古龍小說裡面的那些走火入魔的人。
張寒越的心中的憤怒如脫缰的野馬不斷奔騰,也許在某一個瞬間就像火山一樣爆發,每一個被他掃視過的人背後都會冒上一股寒氣,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情不自禁地握緊了拳頭,眼睛裡透露出的全是憤怒。
表情早就凝固了,變得憤怒陰沉。
隻見張寒越的眼睛帶着淡淡的綠se,像鬼魅一般一閃而過就出現在那個二愣子侍衛面前,緊接着,雙手便閃電般地握住他的兩隻手,然後獰笑一聲,手上的綠光像河流般流轉在手上,張寒越隻是輕輕地一用力,瞬間便隻聽“啪”,“啪”兩聲脆響,直接把那個侍衛的手骨都盡數捏碎了。
“啊……”這個侍衛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倏地,這個人就像是在炎熱的夏天矗立在太陽之下的雪糕,瞬間便融化在灼熱的大地上。
倒在了紫禁城的青石磚上,好久都沒能起來。
而張寒越的眼睛裡面,眼珠裡面的綠光又變得濃烈了一些,這時的他越發的像男版的痛苦女王,讓人不住地渾身顫抖。
過過了好一會兒,吳采萱這才回過神來,心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的夫君有沒有事,但當轉過頭去看着張寒越的時候,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時的吳采萱的第一反應感覺這個自己的夫君渾身都透着一股濃濃的不熟悉感,讓人不安。
張寒越抓住了這個侍衛的手,手上的力道漸漸加強,一直疼的這家夥直接發出了殺豬一般地慘叫,腦門上流下黃豆粒大小的冷汗,他的雙手,想必下輩子都别想拿筷子了!
就是轉眼間的事情,張寒越捏碎了他的兩隻手,張寒越又掐住他的脖子,然後使勁把他扔了出去,當場也讓他攔腰撞在一棵樹大樹上,不省人事。
最後剩下的兩人,三魂七魄都被張寒越吓飛了一半兒,兩張臉臉煞白煞白的,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直接舉着兩手哆哆嗦嗦的道歉道:“大……大哥,哦不!
張公公!
我們錯了,我們狗眼不識……您您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兄弟倆吧!
”兩個侍衛求饒道。
話沒說完,張寒越什麼也沒說,眼睛裡的綠光靜靜的投射在兩個侍衛的臉上,在這個寂靜而漆黑的夜晚裡顯得是那麼的詭異,他直接伸手抓住他這兩個家夥的兩顆腦袋,狠狠地朝着反方向用力,對轟一撞,當場就把這兩人轟的七葷八素,白眼兒直翻,不省人事。
“哦!
天哪!
寒越!
你怎麼了!
不要出人命啊!
我沒事了!
這裡不是可以就留的地方,我們吧!
你已經教訓過這兩個家夥了!
我們走吧!
”說着說着,吳采萱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寒越現在是絕對不能暴露的,但是,寒越似乎……陷入了一個走火入魔的境況……開始的時候采萱隻是感覺寒越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想到可能隻是因為太愛自己,所以才會憤怒的失去了理智,想到過一下就會好的,但是現在看來,直到采萱注意到張寒越這個淡淡的綠se眼珠,聯想到那些個古龍小說,心忖道:
“不是吧!
這麼奇葩的事情都會給我遇到……這可怎麼辦啊!
寒越看上去是走火入魔了。
”采萱的心中焦急如焚。
嬌俏的臉龐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本來就白皙的俏臉現在因為緊張而出汗,兩頰出現了淡淡的绯紅,異常地誘人讓人有種想犯罪的沖動。
可惜的是,張寒越是欣賞不到者難得的風景了。
“對了!
一般小說裡面寫的都是一般出現了這種情況隻要他愛的人抱住他就能夠将化解這個走火入魔的境況,但是……管不了這麼多了!
”吳采萱遲疑了一下,很快便下定了決心。
但是可張寒越仍沒放手,就這麼連續對轟了十幾下,額頭上皿肉一片,他才放開了手,兩個倒黴蛋頓時像死魚一樣軟趴趴的趴了下去。
說話的功夫,就看見吳采萱瘋狂的撲了上去,緊緊的抱住張寒越。
此時的張寒越,眼睛早就已經變成了發綠的顔se,玉佩的力量逐漸在全身流轉,此時的張寒越,他的全身,淡綠se的真氣,像是河流一般在全身流轉,在觸摸到張寒越的身體的哪一個瞬間,采萱瞬間就吓了一跳,因為她感受到張寒越渾身正處于一種緊繃的狀态,全身都青筋暴起。
吳采萱不由得俏臉一紅,長這麼大出了之前的哪一個高富帥男票之外就是張寒越了,她除了這幾個人還有自己的父親之外就幾乎沒碰過什麼男人了,雖說是總是被人捧為女神,但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養成的心高氣傲的性格,但是卻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樣的近距離直接觸摸一個男人的身體。
采萱不由得小臉一紅,但是很快便調整過來了,隻見采萱望着張寒越說道:“寒越!
我們走吧!
給這些家夥留一條生路吧,現在天快要亮了,等下侍衛來了我們就要暴露了!
”采萱大聲吼道。
“啊……你說什麼?
走?
那就走吧!
”張寒越楞了一下,倏地,隻見到他全身的像河流一般的淡綠se現在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時,張寒越身上的淡綠se緩緩消失,就像那些淡綠se的河流當初出現在他的身上的時候那樣,怎麼出現的,就怎麼消失的。
緩緩地緩緩地,又漸漸流入玉佩之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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