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請教一下彩蝶妹妹,那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張寒越一下來了興趣,吳彩蝶的話剛剛說完一下子擡頭就是一句。
“據我所知,倭國傳承了中華的儒學文化,但是卻加重了其中的不平等的成分,所以,在倭國女人相夫教子是本分,女人出門都是不可想象的,而這倭國的大名是擁有武裝力量的,所以對于幕府的人來說,大名是非常危險的,但是幕府有沒有強大的能力來滅殺這些大名,就隻能讓這些大名的妻小作為人質,把她們放在江戶城之中,後來,漸漸的,在倭國的稍大一點的城市,女性要想進出城内與城外都是比較困難的。
”吳彩蝶闆直了腰,雙眼平視前方,就想一個老教授在講枯燥的課本一樣。
“等等,彩蝶小姐,既然在這裡女人地位之地,還甚于清朝,相比,也是不允許女人在像長崎這樣的城市的大街上招搖過市,還影響交通的吧?
而且,大名的妻小不是要進江戶城做人質嗎?
為什麼她不用,她能擁有這樣的侍從隊伍,相比,也是和這個摩薩藩的大名關系不淺。
”張寒越一下就聽出了吳彩蝶話中的破綻。
“如果,她就是大名呢?
”吳彩蝶微笑着,又帶着一些得意,好像打敗對手的小女孩,嘴角露出勝利的笑容。
“什麼……這個……女大名?
這……是在下輸了……”張寒越答道。
“看來,這個女大名有些本事啊,現在這個時代可不像是後世,各種美女總li,美女總tong還有女shou相層出不窮,現在可還是一個正正經經的男尊女卑的時代啊,這個女大名,那豈不是就像是中華的某則天一樣,這是可以載入史冊的啊。
不過,要是有一位女王做自己的老婆,那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
”張寒越心忖道。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故事吧。
”張寒越問道。
“姐夫,你又猜對了,摩薩藩的大名本來是一個老頭,在倭國,摩薩藩是一個非常強大的藩,所以,也自然而然地引起了其他大名和幕府的忌憚,于是乎,各種刺殺接聳而來,雖然大多都失敗了,但是,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在倭國的另一個強大的藩肥前藩,初重金收買了一個摩薩藩府中的一個下人,然後通風報信,終于在一個老藩主外出巡視的一個機會,兩邊接應,終于摩薩藩的老藩主中箭身亡,死前,老藩主還把從忍者身上于是,當時才剛剛成年的藩主女兒千穗就臨危受命,勉強沖出忍者的攻擊,在回到領地之後,千穗本想像幕府申訴,請求幕府為自己的父親主持正義,誰知道幕府一知道死的人是摩薩藩的藩王,卻隻是象征性處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摩薩藩也是牆倒衆人推,樹倒猢狲散,非常慘淡,于是千穗伺機複仇,可誰知道千穗的行為竟然惹怒了幕府,千穗家族的人質被殺,從此之後,千穗正式成為了藩王,與幕府決裂,艱難支撐,倭島第一強藩的風光不再。
呼……”彩蝶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彩蝶妹妹的記性真好……”張寒越調xiao道。
“切……誰是你的妹妹?
”吳彩蝶一撇嘴。
露出傲嬌的神情。
“恩?
哇哦,卡哇伊……”張寒越看到一向都是非常嚴肅高傲的吳彩蝶現在竟然露出了如此可愛的神情。
“什麼?
卡哇伊……是什麼……意思?
”彩蝶一臉驚詫地看着張寒越問道。
“額……這個,這個卡哇伊的是倭國的語言就是你非常漂亮,我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張寒越解釋道。
“啊……你,姐夫,你怎麼這麼不正經,小心等下姐姐打你……”彩蝶笑眯眯地說道。
“哎……竟然沒有發火……”張寒越心忖道。
說着說着,這個時候,危險卻早就已經悄悄靠近了。
不遠處,一個前額頭發剃光,身上穿着一件類似華夏傳統服飾,但是肩膀上卻又兩個非常突出的尖角的男人,正站在兩個身穿和服的男人旁邊,讓張寒越感覺到有些奇怪的是,這兩個男人的手上還拿着像吃牛排的叉子一樣的東西,言辭激烈的說着什麼,說着說着,還是不是指着張寒越一行人,仿佛張寒越就是他們的敵人一樣。
張寒越轉過頭去,恰好那人用手指着張寒越,兩人目光對視,張寒越分明從那人的眼睛裡面看出了複雜的神情,恐懼,忌憚,在兩人目光交彙的那一個瞬間,那男人陡然一顫。
張寒越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奇怪,于是便準過頭去看着吳彩蝶,問道:“彩蝶,身後有幾個男人一直在看着我們,總感覺有有些不對勁。
”說罷,彩蝶轉過頭去看了看。
“在哪啊……”彩蝶問道。
“額……就在那邊,喏……”張寒越的手穿過彩蝶的肩膀,順勢搭在她的身上,一邊用手指着遠處的那幾個竊竊私語的男人。
“那個是與力和同心,相當于我們那裡的衙役,一般來說,在倭國實行的是與力和同心來維持治安的制度,一般來說,一個城市一般配有與力25人和同心120人,因為是維持治安的忠告的力量,所以沒做小鎮都有,而且還會根據城市的大小來決定與力和同心的多少,像長崎遮掩的大城市,與力和同心的數量至少會是這一個的好幾倍。
”吳彩蝶說道。
“等等……這麼說來……我們……”吳彩蝶的俏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
“我們……我們有麻煩了……”張寒越和吳彩蝶幾乎是同步說出這句話的。
但是,此時,為時已晚,張寒越忽然聽見了一聲大喊聲,看過多年島國片子的張寒越依稀能夠分辨得出,是有人在喊:“抓住他們!
抓住他們!
”
本來平靜繁華的長崎街頭,人群突然四散開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越來越多的拿着像刀叉一樣的武器的身穿和服頭上剃光的男人從街道的兩邊和中間竄出來,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讓人措手不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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