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交待的較為全面,有攻有防面面俱到,假如謹慎行事,應該不會出現大的漏子,可張靈芸總覺得少了些什麼,細細一想,不禁現出了好笑之sè,當即問道:“雲郎,府裡的金銀如何處置?
要不要先送回成都?
你該不會忘了吧?
”
“哎唷!
”雲峰一拍腦袋,讪讪笑道:“瞧這記xìng?
為夫還真的給忘了,這樣吧,明rì遣五百人押送,至湘州邊界折返四百五十人,留五十人繼續前行至成都。
”
蘇绮貞不解道:“将軍,你這是何意?
為何行至湘州反而減少了人數?
如今道路不靖,被人劫了該如何是好?
”
“切!
”雲峰不屑道:“不怕他不劫,就怕他不來劫!
”見二女似是有些迷糊,雲峰又解釋道:“有五十名親衛足以對付山賊水匪,這就夠了,本将倒巴不得司馬承派軍來劫,先存放他那兒便是,待本将解了王敦之亂再親去向他讨回。
”
蘇绮貞明白了雲峰的意思,這分明是在釣魚啊!
為侵占湘州炮制借口,就看*司馬承會不會咬食了,要知道,湘州是連接荊江二州與廣州等南越諸地的交通要道,一旦吞了湘州,廣州将變的孤立無援,雲峰的戰略意圖很清晰,分割分圍,逐漸蠶食,步步緊逼,從邊角等次要之地先行着手。
蘇绮貞連忙站起身來,急匆匆道:“事不宜遲,末将這就去交辦此事。
”說着,一溜煙跑了。
“呃?
”夫妻二人面面相觎。
好半天才雙雙回過神來,張靈芸輕笑道:“雲郎,依妾看呀,绮貞妹子定然是惦念着給你待寝一事。
給吓跑了,你還是改rì再找機會罷。
”
雲峰想想也是,無奈道:“真拿她沒辦法,搞不懂,一個人睡覺也不覺得孤單?
哎,暫時隻能如此了,靈芸你與袆兒早點休息,為夫也回房了。
”
“嗯!
”張靈芸應了聲。
抱起還在沉沉睡着的宋袆向回走去,剛走兩步,又身形一定,似笑非笑的回頭道:“雲郎。
你别回房了,去諸葛姊姊哪兒罷,她與小蘭小慧都不是晉人,不必為先主服喪。
”
張靈芸說是雖沒頭沒腦,可話中的鼓勵意味非常明顯。
雲峰心頭一下子活絡起來,褲裆裡那隻已有八天沒回歸巢穴的可憐鳥兒也不自覺的跳了跳,然而,嘴上卻假惺惺道:“這個....恐有不妥吧?
不是還未成親嗎?
似乎不合禮法啊?
諸葛女郎會不會覺得唐突了些?
”
張靈芸丢了個白眼過去。
不齒道:“少來了,諸葛姊姊與小蘭小慧才不會拒絕你呢。
偏生你那麼多事,快去罷。
隻要别吃了一嘴腥再事後不認帳就好。
”
雲峰暗暗咋舌,不過他就喜歡張靈芸的這個調調,但這人的确事挺多的,又嘿嘿笑道:“哪能呢?
為夫可幹不出吃幹抹淨溜腳走人那種事來,隻是太晚了吧?
這會兒她們也睡了吧?
把她們喚醒,是不是不大合适?
”
要不是顧忌宋袆在懷,張靈芸真恨不得踹他一腳,這人假的令人腳癢!
當即沒好氣道:“還用妾來教你?
雲郎你不會偷偷摸進去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嗎?
”
“呃?
”雲峰心裡憑空生出了一絲刺激感,偷香竊玉的刺激感!
不禁眼中光芒一閃,向着自已房裡走了過去。
“咦?
雲郎,你回房幹嘛?
你不去諸葛姊姊那兒了?
”張靈芸十分不解,心想這人是不是轉了xìng了?
“先沐浴,剛穿過喪服,不吉利,把那老鬼的晦氣洗掉。
”雲峰遠遠的丢了句話下來,随後身形消失不見。
張靈芸這才釋然,嘴角不自覺的現出了一絲玩味般的笑容,也抱着宋袆走向了自已寝室。
澡堂裡,嘩啦啦一陣水響,雲峰也沒燒熱水,就着涼水當頭澆了幾桶,然後運勁把頭發蒸幹,因此速度很快。
沒多久,草草披了個外套趁黑摸了過去,諸葛菲的寝屋也是黑乎乎一片,雖然雲峰沒進去過,但他知道分為内外二室,諸葛菲住裡間,小蘭與小慧住外間,是典型的大戶人家女郎的寝室結構。
雲峰在屋外凝神定住,他不敢掉以輕心,小蘭與小慧沒什麼功夫在身,如果睡着了,雲峰自信不會驚動她倆,可諸葛菲卻是化勁高手,jǐng惕xìng很強,稍有不對就能醒轉過來,他可不願剛一進屋就被人叫破了身形。
暗暗數着屋内的呼吸聲,兩重一輕,均是平緩細長,已有相當一段時間沒發生明顯的變化了,據此可以判斷,即将被他采撷的主仆三人應是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雲峰試探xìng的推了推門,卻意外的發現,門栓竟然沒被桕上,不禁心裡起了些疑惑,‘究竟是一向如此還是特意為自已留的門?
’他一時無從判斷,也就不再去想,輕輕把門又推開了些,幾乎沒發出聲音,蹑手蹑腳的閃了進去。
外屋的一角擺放着一張香榻,小蘭與小慧正睡在上面,二女面面相對互相擁抱,臉頰貼着臉頰,兩張俏麗的臉蛋也染上了些許酡紅,雖然看不見被子裡的情形,但可以想象的到,必然是四肢交纏,令人心裡浮想連翩。
雲峰走到榻頭,強按下親吻二女的沖動,勾着頭向被子裡望去,他很是好奇她們有沒有穿着衣服,不搞清楚總是心癢難耐,可惜了,被子掖的緊緊的,粉頸以下什麼都看不到。
沒搞明白就退走,這不是雲峰的風格,他又觀察了會兒她倆的睡姿與呼吸,确定不是裝睡,這才伸出根手指探入被頭,輕輕向上一挑!
頓時,chūn光乍洩!
被子裡,兩條藕白玉臂相互摟着對方後背,總體來說,小蘭偎在了小慧的懷裡,令雲峰微感遺憾的是,她倆并不是一絲不挂,身上都穿了件小小的亵衣。
突的,雲峰那根小鳥猛的一跳,他的眼神凝住了!
亵衣由于磨擦靠貼而變得略有起折領口撐大,以至于現出了小蘭那大小适中的兇前頂頂外圍的一小圈暈紅!
這一刻,雲峰真恨不得小蘭與小慧是一對仙女,在他認為,如果有仙人存在,那麼仙人也是另一層次宇宙中的高能量物質,光線在經過高能量物質時會産生偏折,如此一來,他不就可以看到被亵衣遮掩住的那令人無限向往的頂峰了嗎?
然而,現實與想象總存在差距,雲峰隻能轉動眼珠子微調視線,以探得内中奧秘。
或許是由于被子給掀開而竄入了一絲冷風,“嗯”小蘭低低哼了聲,伸手拽起被子重新向着肩頭掖去,雲峰連忙收回手指,一個閃身轉到了榻尾,這要是被抓到了,那可就尴尬了。
好在小蘭似乎是無意識的行為,掖上被子後再沒了動靜,雲峰觀察了一小會,漸漸放下了心,重新繞上前,湊頭在二女的粉頸處分别輕輕吸嗅了一小口。
這才一臉滿足的抽身向内室走去。
當外室屋門被輕輕推開的時候,諸葛菲就被驚醒了,‘難道是靈芸妹妹?
’這是她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可緊接着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來人的行為鬼鬼祟祟,有些像傳中的采花賊。
‘難道是....?
”第二個念頭随之冒出,她一瞬間又驚又喜,小心肝不争氣的砰砰亂跳,她可不相信她的寝屋會有别的男人偷偷摸摸溜了進來。
正猜測時,已聽到屋門被輕之又輕的推開,說起來,她與小蘭小慧雖有某種程度上的“手帕交”嫌疑,可被個大男人摸進香閨還是頭一回呢,不禁心裡有些忐忑。
片刻之後,她聽到風聲一響,先是呼的一下衣襟落地聲,又是身形躍起的破空聲,再然後榻上輕輕一震,被子被抛開一角,伴随一陣涼風竄進,自已已被抱入了一具散出發熟悉氣味的身體。
“啊!
”諸葛菲情不自禁低呼一聲。
原來,雲峰極小心的推開屋門後,他覺得被諸葛菲認出來也就是早晚間事,倒不如以快打快,來個突然襲擊,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的發生。
雲峰輕舒猿臂,把諸葛菲抱了個滿懷,雙掌往她兇前一探,不由得心裡暗驚!
諸葛菲的那對寶貝隻能形容以雄偉二字,而且雖然隔着層軟軟的亵衣,可雲峰卻能品味出這對寶貝雖大卻不挂,雖軟卻不匍,堪稱為極品中的極品!
雲峰再也忍受不住,探手伸入,又捏着嗓子低低笑道:“諸葛小娘子,老夫等這個機會好久了,你今晚就從了老夫罷。
”
諸葛菲強忍着那一陣陣傳來的酥麻感,心裡暗啐:‘你連胡子都沒有,還老夫呢!
也不知道尊重人家,上來就輕薄揩油!
’
隻是諸葛菲不願再錯失良機了,何況她正值虎狼之年,也想啊,當下極為配合的嬌聲道:“那就由奴家來侍奉郎主好了。
”說着,暫時抛去了身為女子該有的矜持,伸出素手開始熟練的撫弄起了雲峰兇前的某些敏感之處。
雲峰渾身一陣陣發麻,舒服的幾乎要呻吟出聲,心裡也暗暗驚訝起了諸葛菲的手藝,他如今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把諸葛菲主仆三人确為為手帕交再無嫌疑,不過,管她呢,他不在乎這點,隻要不是被别的男人教會的就好。
一邊想着,雲峰手上也不停歇,圈手繞到諸葛菲背後,去解她的亵衣帶子,這一男一女也不多話,他們都知道頗此的需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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