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文君小嘴一撇,臉面漸漸浮現出了失望,但她仍不死心的看向其餘的姊妹們,盼望有人能幫着說上公道話,除了裴妃目光躲閃不敢直視之外,每個人的目中雖是shè出同情之sè,卻無人開口,沒辦法,認賭總得服輸吧。
庾文君絕望了,不自覺的向後退去,這個時候,她希望能離雲峰遠一點,越遠越好。
“庾小娘子,你跑什麼?
不會耍賴吧?
剛剛是誰說的不耍賴?
這麼快就忘了?
”才剛剛後退一小步,那令人讨厭的提醒适時在耳邊響了起來。
“啊?
誰要耍賴了?
文君才不是呢!
就是就是泡久了不舒服,還是回去早點睡覺好了。
”庾文君連看都不敢看雲峰,低頭自顧自陳述着蹩腳的理由。
雲峰一步上前,毫不客氣的抓起她的胳膊,邪惡的笑道:“庾小娘子,撥毛不費事,很快就好,不會耽誤太久,你如果困了,就伏在孤的懷裡,孤不介意,咱們已經訂了親不是?
來,現在是證明你人品的時候了。
”說着,另一隻手也伸過去,就要抱住庾文君。
..
庾文君趕緊向後一縮,以乞求的目光看向雲峰,可是這人的嘴角除了始終挂着欠扁的笑容,完全不為所動。
‘真狠心!
都要嫁給他了,還這麼欺侮人!
’此時的庾文君恨死了雲峰,可是又能如何呢?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可沒臉不認賬。
心裡狠狠的把雲峰啐罵了一通之後,庾文君橫下一條心,咬牙切齒道:“将軍。
您來吧!
文君才不耍賴呢!
”說完。
緊緊閉上眼睛。
一幅慷慨就義的模樣。
雲峰一本正經的提醒道:“庾小娘子,在撥毛的過程中,可能會有不适感傳來,你一定要忍着,不能亂動,知道嗎?
”正說着,已把庾文君的胳膊托高了些,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觸上了她的腋窩。
“咯咯~~”庾文君立刻一縮。
瞬間睜開眼睛瞪向雲峰,銀鈴般的笑聲當空傳來。
雲峰瞥了眼嬌笑不止的庾文君,舔了舔嘴唇,這才揉捏起了那小小的腋窩,庾文君的腋毛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有如絲線般細軟,手感挺不錯的,令人愛不釋手。
頓時,庾文君有如觸電般,笑聲嘎然而止。
身子卻猛的一顫,不滿道:“将軍。
您撥不撥了?
不撥就不給您撥了!
”
“撥,當然要撥!
你看,才提醒過你,你就亂動,這不是先給你止笑嗎?
而且還得找出毛頭,要不然,一起撥還不疼死你了?
”雲峰嘿嘿一笑,随口解釋幾句,然後手指一陣輕撚,令庾文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在庾文君充滿怨氣的目光中,費了好大功夫,雲峰笨手笨腳的撚出一根腋毛,再次提醒道:“庾小娘子,孤要動手了,你做好準備,不要亂動!
”
“嗯!
”庾文君重重一點頭,小心肝都緊緊揪了起來,牙齒死死咬住嘴唇,仿佛面對的不是撥毛,而是将要挨上一刀!
“庾小娘子,孤真要撥了!
”雲峰的第三次提醒才脫口而出,荀灌娘已是再也無法看的下去,忍不住怒道:“斷山,你究竟撥不撥?
不撥就放了文君!
幹嘛總是戲弄她?
”
“哎喲!
”荀灌娘的責怪才剛剛離唇,庾文君已痛呼出聲,雲峰的指尖已捏上了一根彎彎曲曲的小黑毛。
雲峰輕撚着腋毛,湊到庾文君眼前,微微笑道:“庾小娘子,撥腋毛其實很不好受,你應該嘗到了滋味,你看你自已,兩邊腋窩怎麼也得有個幾百根,一根根撥,得疼上好一陣子,你認為自已能忍上多久?
這樣罷,咱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
庾文君緊緊擰起的眉心還未完全回複,就猛的擰過腦袋,jǐng惕的問道:“将軍,您又打什麼鬼主意了?
”
“這是什麼話?
孤不是關你你嗎?
”雲峰不滿的嘟囔兩聲,一指庾文君的小兇脯,壓低聲音道:“你讓孤把手伸去摸一下就可以了,你也不吃虧,還免了遭罪,怎麼樣?
”
“哼!
”庾文君目中shè出了鄙夷之sè,一幅早知如此的神sè,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絕:“文君就知道您的龌龊心思,現在,文君送給您兩個字,休想!
”
“呃?
”雲峰倒是一怔,他沒想到,庾文君竟會如此剛烈,這要是擱在解放前,不是劉胡蘭就是江姐啊!
不僅止于雲峰,其餘六女也紛紛現出了不解之sè,這沒多久都要成親了,不還是要被摸嗎?
隻是個時間早晚問題,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
雲峰似乎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晃了晃腦袋,不死心的勸道:“庾小娘子,你真的不怕疼?
咱們都訂過親了,摸一摸能有什麼?
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
庾文君卻是一陣極度的暢快感傳來,雲峰的失望表情被她一絲不落的全收入眼底,在她的想像中,雲峰的最終jiān計未能得逞,在自已身上吃了個大大的癟,已經完敗在了自已手上,當即不依不饒道:“不需要考慮,文君也不瞞您,撥了還漂亮點呢,那!
就像若萱那樣,而且文君還告訴您,即便您不撥,文君回去也得自已撥!
剛你有您侍候着,也省得自已動手!
”
雲峰盡最後一絲努力勸道:“庾小娘子,你真不考慮了?
這一根根撥起來時間可不短啊!
”
庾文君不齒的看了這人一眼,惡狠狠道:“哎~~您撥不撥了?
羅嗦什麼?
不撥就給個準信,讓師尊和姊妹們都看清楚,這可不是文君在耍賴!
雲峰怔怔看着庾文君,庾文君非但不再驚慌,反而于神sè中帶着一絲得意,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可不清楚庾文君的心路曆程,庾文君的心理狀态隻有張靈芸與姚靜知道。
莫名的,雲峰心裡升起一個奇異的念頭,目中也不由自主的shè出了一縷古怪,‘難不成庾小娘子喜歡被虐?
看來便是如此,也罷,那就滿足她吧!
’
于是,雲峰再度伸手,絲毫不帶憐香惜玉,一根根的撥起了庾文君的腋毛。
邊撥着,雲峰邊暗暗觀察着她的神sè變化,每撥一根,庾文君的嘴角都有輕微的抽搐現出,很顯然,她并不是不疼,但臉上的表情卻是興奮中又夾雜着不屑。
衆女也是陸續發現了庾文君的異常之處,不禁面面相觎,撥腋毛的滋味她們可是深有體會,雖說不上太疼,但疼中帶着酸,很不舒服,不過,從文君的神sè來看,竟似挺享受的模樣,這是怎麼回事?
敢情撥腋毛撥出感覺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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