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她是瑪麗?
透過朦胧的月光,我看見了她玲珑有緻的軀體。
她腰肢的柔軟乃至兇-部的彈性讓我心裡熱烘烘的。
渾身有燥熱的感覺。
我看着她明亮的月光,問:“你是小如?
”
女人愣住了,眼睛裡突然射出寒冷的光。
這種眼神,是我從未感受的。
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四周吹拂着凜冽的寒風。
我打了個寒戰。
再次問道:“小如,你為什麼要回來?
”
女人呆若木雞的站在我跟前,我看見她的面罩像氣球一樣膨脹着。
她跟我一樣,喘着滾燙的氣流。
隻有激動的,久别重逢的戀人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我沖過去,抱住她,喃喃說道:“你為什麼要回來,你明明知道我會逮捕你,你為什麼要回來?
”
這一刻,我的心亂了。
女人溫熱的軀體、柔軟的軀體在我懷中微微顫抖。
就這麼僵持了十幾秒。
時間仿佛凝固了。
我有一種願望,一種幼稚的願望,希望這種感覺能維持下去。
最好永遠别分開。
明明知道這樣是不行的,我還這麼做。
不得不說,我已經被情感的洪水沖刷的不能自拔。
女人突然推開我。
使用很大的力氣推開我。
“你想小如你是嗎?
你很期待她來是嗎?
你非常非常愛她----是嗎?
沒想到你會是這個樣子的,你至今還想着這個壞女人。
你是一個優秀的特種兵。
是我們特種兵部隊最重要的指揮官,你怎麼這麼傻?
還記着她。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
女人說話了。
說的話像機關槍的子彈漫天漫地射來,在這猝不及防之下,我渾身被射了無數個窟窿。
我這是找死!
在沒有确定她是不是瑪麗、林小如的時候,就貿然說出了這麼多話。
這些話能緻我于死地。
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我就後悔了。
在女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我将為我輕率的行為付出代價。
至于代價是什麼?
我無從知道。
女人見我不說話,繼續訓斥着我。
就像家長斥責還在,就像老鼠訓斥學生,就像首長訓導士兵。
“那個叫瑪麗的林小如真的很好,是不是?
她能讓你是神魂颠倒,能讓你喪失一個軍人的原則,能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置國家法律而不顧,置軍隊嚴格的紀律都不顧,置個人的前途都不顧,你還要保全她的性命是不是?
”
女人訓斥的聲音是顫抖的,她在說話的時候,纖細的軀體随着铿锵有力的語氣而搖擺。
聽到這清脆的嗓音我就知道完了完了,倒大黴了,倒八輩子皿黴了。
這個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我生命中的克星-----妞!
也就是我認可的愛人-----周娴。
妞說這話的時候是痛苦的。
我無意說出的話刺痛了她的神經。
她神神秘秘引我來,就是想用不同的方式跟與我見面。
妞選擇這樣的方式與我見面,就是怕暴露了身份。
沒想到鬼使神差,我竟然把她誤認為是林小如。
不得不說,我犯了人生中的最大一個錯誤。
在愛上我的女人面前,提到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并且另外一個女人還是這個女人的情敵。
這犯了兵家大忌。
也注定我在情感的道路上不會一帆風順。
我望着妞痛苦的表情,急切地解釋道:“不,不是這樣,你想錯了。
我隻是想解釋一下,我和她之間的關系。
因為我跟商部長商量好了,如果她來了,我會逮捕她。
逮捕她你知道嗎?
”
“别解釋了,你解釋什麼我都不會相信。
你對林小如怎麼樣我清清楚楚。
我不是傻子,不是白癡。
我隻是想問問你,你這麼愛她,為什麼要跟我結婚呢?
你愛過我嗎?
”
妞掀開面罩,扔到地下,又把頭上的頭巾車下,扔得遠遠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看她把一頭的秀發披在我面前。
妞瘦了,也黑了,臉上有道傷疤,在下巴邊,在嘴唇下。
看到她這樣的變化,可以想象出她在國外發生了什麼?
看到遇到很殘酷的考驗。
妞很優秀,她經受住了考驗,從此她是個優秀的特種兵。
不過,妞的雙眸比原來更銳利了。
原來她的眼光雖然兇巴巴的,但兇巴巴的下面潛伏着單純。
而現在她的眼神是鎮定的,鎮定的眼神中内斂着一股殺氣。
這種殺氣讓人不寒而栗,讓讓覺得不能琢磨的可怕。
妞在短暫的幾個月發生這麼大的變化,讓我意外,又十分吃驚。
當然最吃驚的是,她怎麼回來了,一聲招呼也不打。
我還在做無用的解釋。
“真的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我當時以為你是瑪麗,你也知道的,我跟她曾經有過一段婚姻。
雖然她是我們的敵人,但畢竟兩個人共同生活了一段時間。
所以,逮捕她我做了很多思考,也下底決心這麼做。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總是有七情六欲的。
所以,我想跟她做個了斷。
”
妞吃吃吃的笑了。
笑的很可怕。
“你在撒謊。
我叫你别解釋了,你為什麼要解釋呢?
我是你什麼人啊?
”
“你是我的女朋友,怎麼,你不是想反悔了吧?
”
妞直勾勾的望着我,大聲說道:“對的,我反悔了,已經反悔了,我覺得你這個人不值得我愛,知道嗎?
”
“你怎麼能這樣?”
“是你先辜負了我!
”妞的兇-脯劇烈起伏着,用聲嘶力竭的聲音吼道:“你居然把我認成那個壞女人,你不覺得可笑嗎?
你說你愛我,你不覺得是撒謊嗎?
你愛我,連我的相貌與體型,包括我的行動舉止都沒認出來,你還好意思說愛我。
我早就知道了,你跟我結婚,你是在可憐我。
對不對,你是在可憐我。
”
我抱住她的雙肩,搖她。
鄭重的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
我是真正愛你。
無時無刻不在牽挂着你,你在國外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擔憂你的安全。
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這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