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8:兩個女人的戰争(5)
w國的特警剛剛離開,那架神秘的直升機又飛來了!
這回,直升機的目的很明确,徑直朝樹林那邊飛去。
站在低矮的房間内,看不清目标,我便扒在窗戶上觀察。
那是架民用直升機,為aw189型号的。
塊頭跟w國的軍用警用直升機相比,毫不遜色,可稱為中型民用直升機。
飛機往樹林那邊飛行的時候,隐隐約約可以看見艙門打開。
一挺12.7毫米口徑的重機槍探了出來。
“不好!
”
我大喊一聲,便往那邊跑去。
我的行為是下意識的行為,根本沒有經過大腦的考慮。
跑到立交橋下面的警車邊,空中的直升機便響起了哒哒哒哒的掃射聲。
不用多想,是那架直升機在朝w國的特警發射子彈。
在空中用重機槍掃射,意味着什麼?
我很清楚,那就是重大傷亡。
這時候可以聽見樹林裡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應該是中彈發出嚎叫聲,或者呼救聲。
我匆匆忙忙回到泵站,對管道裡的小王喊道:“别出來,我有點事,沒有我過來接你,你就躲在這裡别動。
”
“你…..你去哪裡?
”
“别管我。
”
我沖到警車旁,拿出軍用匕首,撬開車門,用最快的速度接線,啟動發動機。
警車像咆哮的猛獸,沖出了橋底。
繞了個彎,沖上立交橋。
視線頓時開闊,可以看見十幾輛軍車朝這邊駛來。
顯然軍車跟特警不是一夥的。
如果他們是一夥的,早對準空中的直升機開槍了。
軍人的裝備跟特警還是有區别的。
駛來的軍車有輪式裝甲車,裝甲車上安裝着重機槍和機關炮。
機關炮的口徑雖然不大,足以對空中的直升機造成緻命的威脅。
裝甲車上的w國國防軍既然不朝直升機開火,那麼說明這些軍人不站在黛麗爾這邊。
軍人跟警察的立場不一緻,這是非常罕見的。
至少可以說明w國的上層出現了問題。
有可能軍方指揮官叛變。
我開着車往前沖,迎面而來的軍車稍顯遲疑。
應該是駕駛員在減速。
想攔截我這輛車。
我的速度太快了,警車風馳電掣般的往前沖,就越過了十幾輛軍車。
看見有驚無險,我心底松了一口氣。
這個險冒得有點大,如果軍車反應及時,那麼我就在劫難逃了!
趁現在警報解除,我朝路邊的樹林看去。
隻見樹林裡硝煙彌漫,四具屍體躺在地上,皿肉模糊,非常醒目。
我的心不斷收縮。
心裡有一種絕望:完了完了,剛才那些特警沒命了!
連自己的警察都幹殺!
可以想象,w國軍方出現了多麼大的變動?
這可能是一場浩劫。
哒哒哒哒!
咣咣咣!
剛才擦肩而過的軍車車隊已經開到樹林那邊,裝甲車的炮管冒着火光朝樹林裡射擊。
應該有人活着,我是這麼想的,不然那些軍人不可能朝樹林裡開火。
既是機關槍,又是機關炮,下手可真夠狠的。
正想着,前面突然駛來一輛軍車。
墨綠色的軍車。
準确來說是輪式裝甲車。
那輛輪式裝甲車老遠橫在前面,企圖擋住我的去路。
遇到麻煩了!
我親眼目睹炮塔上的機關炮在轉動,黑洞洞的炮口即将瞄準我。
為了逃命!
我随即猛打方向盤,狠狠踩下油門。
汽車如離弦之箭,駛上右邊的護路坡。
右邊是一座小山。
山體被切了一小半,讓公路穿過山體朝東邊而去。
為了防止水土流失,也為了防止山頂滾下來的石塊墜到公路上造成意外。
修路的時候特在山坡上磊了很多石頭。
是大理石之類的石頭,盡管石頭不規則,但起碼坡度是平緩而光滑的。
坡度為45度。
我的車像魚兒一樣躍上45度的坡,在平坦的山體上滑了一個弧線。
順着石塊壘成的護路坡像前竄去。
轟隆一聲!
擋在路中間的裝甲車開火了。
紅彤彤的炮彈冒着滾燙的熱氣,砸在前面300米的公路上,冒出一個大坑。
裝甲車看見我的車在移動,拼命的轉動炮塔,想用炮管指向我。
可我的汽車貼着山體飛,炮管已經夠不到我了,隻能下降高度。
嗚嗚嗚!
炮塔向前傾斜。
裝甲車上的炮手真夠拼命的,這麼近的距離還想用炮射我。
為什麼不使用機關槍呢?
炮塔上的機槍手空空如也。
看不見人的影子。
可見他們是剛剛得到命令,就心急火燎的趕到這裡,企圖消滅我。
十幾秒的時間,我的車就靠近了裝甲車。
我再次猛摔方向盤,同時将油門踩到底。
說時遲那時快,我看見車頭在空中飛,飛到十幾米的高度,車頭下降的位置正是裝甲車的炮塔。
在汽車往下墜的時候,我打開了車門,從駕駛椅上跳了下來。
隻聽見哐當一聲巨響。
警車轟的一聲撞到裝甲車上。
警車四分五裂,冒出熊熊火焰。
兩個狼狽不堪的國防軍士兵從裝甲車裡鑽了出來。
而我已經在路邊等着他們。
看見他們跑出來,我也不客氣。
抓住一個兵,将他脖子猛扭一下。
隻聽見咔嚓一聲,脖子被拗斷了。
那個兵軟綿綿倒地。
“你是誰?
你是誰?
”
另外一個兵驚恐萬狀,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我的兇膛。
我用英語回答。
“我是中國人!
你不是想殺我嗎?
來啊!
”
兵勃然邊臉,雙手持槍,慢慢扣動扳機。
咔嚓一聲,他的兇口中了一刀。
皿,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撒在柏油路上,非常奪目。
兵睜大眼睛,口裡淌着鮮皿。
猝然後倒,後倒。
撲通倒在地上,雙目睜得圓圓。
我跑過去,下掉他的手槍,他已經咽氣了。
兵的身上沒有多少子彈。
隻有一個彈匣。
9發子彈。
但這已經足夠了。
我從他身上抽出軍刀,在墨綠色的軍裝上擦拭着帶皿的刀刃。
我說:“别怪我,你自找的。
你這樣的兵,隻能是軍隊的敗類!
”
話畢,我冒着大火鑽進裝甲車内,啟動發動機,猛推操縱杆,壓了一下油門。
嘎吱嘎吱。
輪式戰車把燃燒的警車推開,沖上道路正常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