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飄落,隻留下一個空蕩蕩的房間。
整個星辰閣周圍的幻境極好,周圍的天地靈氣不亂的聚集着,給人無比神清氣爽的感覺。
一個帶着木質面具的紫衣少年淡然的站在星辰閣的出口處,紫色的發帶束起的長發在空中随意的飄揚着,她就是那樣淡漠的站在的原地,帶着一絲的慵懶和随性。
這少年身後是幾百個單膝跪地的人,這些人隻是靜靜的看着這個少年的背影,面具下的眼睛泛着一種狂熱的光芒緊緊的盯着眼前的那個紫衣少年。
輕狂輕歎了一聲,突然轉過身來,清冷的聲音響起,“都給我起來!
”
“是!
閣主大人。
”衆人能夠沖破天際的洪亮聲音響起,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眼中依舊不改那份狂熱。
“影殺、冷刀、寒冰、如月,出列!
”輕狂黑色的雙眸掃過人群,看着其中四人直接喝令。
“屬下在!
”四人依次排開,無比崇敬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的眸子,心中頓時一凜,不過還是停止身軀看着這個讓他們能用生命去守護的少年。
“星辰閣交給你們守護,給會讓我蒙羞?
”輕狂清冷的聲音響起,淡淡的聲音卻如同驚雷一般落在這四人的耳邊。
“你們可有信心換我一個舉世無雙的星辰閣!
”
“屬下萬死不辭,定不會讓狂少大人失望!
”四人相視一眼,身上的熱皿頓時沸騰了起來,齊聲答道,響亮的聲音無比堅定,眼神堅毅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們的生命和價值早在幾年前便交給了閣主大人,狂少是他們此生唯用生命去效忠的人,為了星辰閣定當萬死不辭!
“你們的名稱是什麼?
”輕狂清冷的聲音回響着,黑色的瞳孔看着眼前的衆人,冷聲問道。
“刺天!
”
“天機!
”
“命脈!
”
“雲勢!
”
激昂的怒吼響蕩着整個星辰閣,震耳欲聾,每個都呼喊着讓自己驕傲的名稱,眼睛明亮的看着那個紫衣少年。
輕狂面具下的嘴角輕輕的彎起,身上的氣質突然變幻,一種傲于天地的霸氣油然而生。
“說的好,記住你們的驕傲,記住你們是屬于星辰閣,記住你們是星辰閣的人!
”輕狂衣袍一揮,直接轉身,清冷洪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角落,直接大步走出了門外。
“是!
屬下謹記!
”無比洪亮整齊的聲音在輕狂的背後迸發而出,驚起了整個天地。
誰都沒有看到那個紫衣少年黑色的瞳孔之中,那抹揮之不去的笑意,和那份驚豔于時間的驕傲。
夜晚總是讓人頹靡的,整個放逐之地都沉浸于一種怪異暧昧的氣氛之中。
街道上到處有人在死亡,到處有人再發橫财,那些夜晚還在街上遊蕩的,不是那些無比膽大想要宰肥羊的,便是一些新來不懂規矩的家夥。
在丹城的最邊緣的地區,那個提起便讓人心悸的死亡之城,它旁邊的小酒館卻意外的熱鬧。
這間外面看起來有些破舊的酒店,卻擁有着讓人驚異的好人氣,整個酒館之中在外面便能聽出裡面的人聲鼎沸。
這裡整個酒館裡面倒是和外面不怎麼相符合,十分的豪華,這種美酒随意的擺放在櫃台後的架子上。
整個大廳很大,随意的坐着不少在磨牙打屁的人們,每個人的面前都擺放着不同的美酒。
大廳之中人大部分都沒有戴上面具,直接拿着手上的美酒肆意的暢飲着,看起來很多人都是這裡的熟客了。
這裡的老闆是一個看起來有些腼腆的中年男子,和這些家夥們随意的交談着,臉上帶着中肯的笑容。
不過所有人都沒有敢小觑眼前這個男子,因為他的背後到底站着誰,誰也不知道,隻知道凡是在這裡搗亂的人,在這放逐之地絕對活不過第二日,這裡的老人沒有人敢觸黴頭。
這家外表看似破舊的酒館之中,裡面有無數的隔間,每一個隔間之中都有很好的結界,裡面可以看到聽到外面的場景,而外面大廳裡的人卻無法窺視裡面的景象。
放逐之地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到這裡談生意,這裡的信譽極好,從幾年前興起之後,便從來沒有出現過事情,在放逐之地的名氣也是越來越大。
那些做到包間裡的人,有一大半的人面前的酒杯始終沒有一點的變化,這些人都是帶着普遍的木質面具,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剛剛到底花費了多大價錢才占到這包間。
雖然是酒館,對于酒的收費卻極低,甚至于有些包間的極品酒完全都是免費的,這對于一個普通酒館來說看起來很是吃虧,但是實際上這個酒館到底有多麼大的吸金量,誰都知道。
現在這個酒館之中那個傳聞中和藹溫和的中年人,正在一個很普通的包間站着,恭敬而崇拜的看着自己眼前這個少年。
這少年隻有十幾歲的模樣,不過身體卻修長,紫色的幻師铠甲在她身上極為合身,顯示着她整個人的氣質非凡。
“銀狐,坐吧。
”輕狂清冷的聲音響起,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是,狂少。
”銀狐平時波瀾不驚的眸子中泛起了一絲的激動,直接坐了下來,看着輕狂。
他保證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少年,那抹紫色穿着她的身上,整個人就像一種緻命的誘惑,即使已經和這個少年相處了快兩個月的時間,還是無比的激動。
輕狂輕笑了下,直接把手上的美酒遞給了銀狐,這些酒是她自己調制的,并不是酒館的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