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親依舊是開始時的表情,淡淡的站在輕狂的身邊,美人娘親的确隻是魔尊罷了,不過曾經接受了藥典的傳承,美人娘親雖然失去了藥典之力,可是現在依舊是最高階的武聖。
“呵呵,你們也不用激動。
”迪卡阻止了身後幾人的調侃和嘲笑,淡淡的道,“大姐頭交代過不會傷你們的性命,本來對于那些貴族們,我們會直接用藥放倒的,你是煉藥師,我們自然不會這樣做。
雖然說你看起來和那些可惡的貴族們,沒有什麼區别,不過倒還是一張白紙,沒有那些人可惡的本性,我也不想殺你們。
”
“那麼說,我還要感謝你們了?
”輕狂的看着周圍越來越逼近的船隻,像是認命了一般淡淡的說道。
“好吧,我想你們不過是想要丹藥罷了,帶我去見你們那個大姐頭吧,不過,如果我們三人隻有有一個受到傷害,我保證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
迪卡看着輕狂倔強的眼神,倒是一愣,哈哈一笑,“好,倒還算是一個有骨頭的。
”
一直攥緊了拳頭,想要直接和眼前這幾個家夥開戰的胖子,看着自己身邊的輕狂,終于知道什麼叫演技了。
好吧,他的确要承認,他現在簡直想要跳海自殺了,身邊這個惟妙惟肖的二世祖蕭洛真的是他老大麼,擦,這個也太入戲了吧,尼瑪的。
他現在不但是惱怒的,如果不裝成這樣,恐怕,他直接丫的就要笑場了,還是算了,壞了自己四哥的好事,自己肯定是要死定了。
胖子在心裡快要笑岔氣了,輕狂卻沒有一點的放松,遠方最大的船隻離這裡越來越近,自己的華麗的大船,在迪卡的控制之下,像是被十幾艘徹底包圍了一般,護送着。
迪卡六人緊緊地盯着輕狂三個,指揮着船,朝着他們的老窩行去,輕狂觀察到旁邊十幾艘船隻,似乎并沒有什麼動作。
倒是極為撐得住氣,不過上面旗幟标志,倒是一直在變幻着,想必是在交換着各自的信息。
整齊而快速的在整個航線航行着。
輕狂他們本來要送迪卡幾人到達的島嶼,越來越清晰了起來,一直沉默的輕狂,面具下的臉上笑容越發的深了起來。
她真的很期待那個大姐頭,期待着,她若是真的請神容易送神難之後,會有着什麼的表情。
“哦?
”那女子聽到輕狂的淡笑,藍色的眼眸眨了眨,西域風情的面龐妩媚了起來,身體卻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似乎不小心太過用力,椅子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嘩的一聲突然的散了架,不過女子似乎已經習慣了椅子的不經坐,隻是撇了撇嘴。
一直站在女子身邊的男子,看了女子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很是頭疼他們這個大姐頭對于島嶼之中各種東西的破壞能力。
那女子卻不在意什麼,直接從主位之上跳了下來,随着女子的落地,輕狂明顯感到整個房間的地面似乎都晃動了一下,轟的一聲巨響。
對于地面設置的特殊禁制,能夠承受女子的重量,随同女子一起跳下落地的男子,似乎表示了幾分的滿意,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蕭洛是吧,我,叫阿奴,怎麼不滿意我們對你的招待,雖然你果然不是我看的上的夫君,但是話說俘虜的話,做到我們這種地步,你應該體諒了吧,畢竟我們可算是海盜啊。
”
阿奴看着輕狂淡然的神色,撫了撫腦後波瀾的金色長發,突然一直笑着的妩媚表情,明顯的變化了起來。
在這個所有人都以為,輕狂是被困在牢籠之中的羔羊之時,隻有阿奴的臉色兀然的凝重了起來。
從剛剛這個人踏入這裡之後,她便已經完全推翻了自己先前所有的假設和預測,而現在和這個人面對面站在一起,啊似乎已經從心底徹底感到了一絲的心悸。
輕狂看着眼前的阿奴,面具下的表情生動了幾分,這個女子的若是隻看身體的話,可以說是無比的彪悍。
再加上她剛剛的話,說是要尋找夫君的眼神,明顯不是開玩笑的,不過這種正經卻又帶着幾分的粗魯。
可以說讓人極為容易的對她形成,一種粗莽之徒的感覺,但是眼前這個阿奴絕對不是那種性子。
在輕狂的眼中,阿奴的聰明甚至比這裡所有人都要強,就像是阿大阿二,雖然在輕狂的面前無限的吃癟,不過隻是他們兩個從小生活在獸人族的關系。
而跟在輕狂身邊,雖然時間不算是太久,不過那學會的陰人本事,可不是一般師傅教出來的。
其實想必阿奴也是和阿大阿二一樣,本來就是極為的聰明,适應好模仿能力可以說是極強甚至是變态。
“海盜啊?
”輕狂眼眸之中突然露出一絲特别的笑意,身上所有的氣勢突然間變幻。
刹那間,輕狂将所有的氣勢壓縮分散成三股,一種陰寒的銳利的氣勢如同分裂的一般,整個壓倒了阿奴、迪卡和站在阿奴身邊的男子的身上。
一種像是鋪天蓋地一般的氣勢,在三人的身上突然的升起。
恐怖,無比的恐怖,根本沒有辦法的抵抗。
從内心深處形成的恐懼感,就連同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那個少年,怎麼、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你!
”像是從喉嚨之中擠出來的聲音,從站在阿奴身邊男子的口中傳出,瞪大了雙眼,緊緊的盯着輕狂。
“薩卡,閉嘴!
”阿奴頂着身上所有的壓力,藍色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的深深地恐懼,不過卻馬上被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