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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祖二将軍

鐵血天驕 我的傷心誰做主 2533 2024-01-31 01:14

  森寒的鋼刀疾速飛來,讓李誠吃了一驚,他不敢進行格擋,想要躲閃,但鋼刀的速度已經遠遠超乎過了他的預料,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隻見鋼刀已經飛近臉前,無奈之下,李誠隻好硬着頭皮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去格擋飛來的鋼刀。

  “铮!

  一聲巨大的響聲沖天而起,李誠橫着長劍,用一尺多寬的劍身格擋住了飛來的鋼刀的刀尖,但鋼刀的威力巨大,瞬時間劍身便凹陷了進去,一柄長劍折成了兩截,但鋼刀的威力不減,巨大的後勁愣讓李誠有些招架不住,他的手臂不自覺的向後移動,刀尖抵着劍身向李誠的兇口撞了過去,反将李誠給撞的長劍脫手,口吐鮮皿,直接飛了出去。

  “轟!

  李誠重重的摔在了皿泊當中,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而那把鋼刀已經成為了強弩之末,眼看就要落地時,一隻粗壯的手臂陡然從後面伸了出去,一隻大手一把握住了鋼刀的刀柄,正是毛寶。

  鋼刀一經入了毛寶的手中,毛寶沒有絲毫猶豫,大步流星的向着李誠便沖了過去,舉起鋼刀便向李誠劈了過去。

  李誠兇口疼的要命,勉強用手掌撐着地面,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怎麼都爬不起來,眼看毛寶的鋼刀朝着他砍了過來,自己避無可避,暗道:“我命休矣!

  電光石火間,但見毛寶手起刀落,以力劈華山之勢,一道寒光閃過,李誠的人頭便滾落到了地上,隻留下一具腔子在不住的向外噴湧着皿注!

  一擊斃命!

  毛寶居然隻用了一招便讓李誠身首異處了,這等功夫真是了不得,讓在一旁觀戰的高飛都目瞪口呆。

  從混戰一開始,李誠便陷入在重重包圍之中,但無論敵人多少,他都屹立不倒,即便是縣令桓彜親自出手,也沒有将李誠制服,可毛寶剛一出場,便将李誠一擊斃命了,如此身手,簡直是屈指可數。
由此可見,毛寶的武藝是超群中的超群。

  毛寶殺了李誠,不光高飛驚訝,就連和毛寶共同相處了三年的桓彜也吃了一驚,他隻知道毛寶厲害,卻不知道毛寶居然厲害到如此程度,居然一招就把李誠給斬殺了。

  同時,桓彜也十分慶幸自己有毛寶這樣的一個下屬,否則的話,今天死的不是李誠,而是自己了。

  毛寶一手握着那柄入鞘的鋼刀,一手提着李誠的人頭,大踏步的走到了桓彜的身邊,關切的問道:“大人,你沒事吧?

  “沒事,還好毛縣尉你來的非常及時,救了本縣一命,否則的話,本縣就要命喪李誠之手了。
”桓彜道,“對了,你怎麼一個人來了,其他人呢?

  桓彜的話音剛落,毛寶都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隻聽見巷子外面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一名戴盔披甲的人騎着高頭大馬便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當中,而在那人身後,還跟着二十多名騎士,穿着晉軍的軍服,每一個人看上去都龍精虎猛的,唯一和其他晉軍不同的是,這些騎士的胳膊上都戴着一個繡着“祖”字的臂章。

  為首那名騎士大約四十多歲,方面大耳,但眼睛卻很小,留着一部山羊胡子,那雙小眼睛裡射出道道精光,一邊驅着馬匹向桓彜那裡走去,一邊不住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最後将目光落在了高飛的身上,隻一瞥而過,便又盯住了桓彜一陣打量。

  片刻功夫,那名騎士便來到了桓彜和毛寶的面前,他勒住了馬匹,卻沒有下馬,就騎在馬背上,趾高氣揚的問道:“你就是烏江縣縣令桓彜?

  桓彜點了點頭,朝着那名騎士拱手道:“本縣正是桓彜,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毛寶急忙小聲在桓彜耳邊說道:“大人,這位是平北将軍祖逖的弟弟祖約……”

  桓彜恍然大悟,急忙拱手道:“原來是祖二将軍,下官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祖約嘿嘿笑了笑,先是環視了一圈,這才拱手說道:“桓縣令客氣了,隻是讓祖某沒有想到的是,一些刁民造反,竟然能把桓縣令逼迫成如此境地,桓縣令大名鼎鼎,隻是祖某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嘛,并沒有像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嘛!

  桓彜将烏江縣治理的井井有條,早已經成為了朝廷的典範,朝廷還大肆宣揚桓彜的功績,要求每個縣的縣令都要向桓彜進行學習。
祖約雖然身在軍中,但他的兄長祖逖不僅僅是平北将軍,更是豫州刺史,掌管着一個州的軍政,而且祖逖所在的城池距離烏江縣也并不算太遠,桓彜的事迹他自然亦有聽說,在朝廷尚未将桓彜列為典範之前,祖逖就曾經讓自己轄下的縣令以桓彜為榜樣,治理各縣。

  祖逖對于桓彜推崇備至,作為親弟弟的祖約,自然早有耳聞,可是今日一見,卻看見桓彜如此的狼狽,如果不是毛寶及時趕到,救了桓彜一命,隻怕現在桓彜早已經一命嗚呼了。
所以,在祖約看來,桓彜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緊接着,祖約笑着對毛寶說道:“與桓縣令相比,這個毛縣尉倒是令祖某刮目相看,毛縣尉不僅武藝卓絕,而且作戰勇猛,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将才啊,隻可惜毛縣尉空有一番武藝,卻在這個烏江縣裡當了一個小小的縣尉,有點屈才啊。

  祖約也不等毛寶開口,直接對桓彜說道:“桓縣令,祖某奉家兄之命,率領五百精兵前來助桓縣令一臂之力,如今城外叛匪都已經清剿完畢,不知道城内還需要祖某幫什麼忙嗎?

  桓彜從一見面就對祖約并不感冒,祖約趾高氣揚,鼻孔朝天,他雖然也仰慕祖逖的威名,但是卻受不了祖約如此對待他,而且祖約的話裡還夾雜着些許譏諷的味道,讓他心中極為不悅。

  但不悅歸不悅,桓彜還是一副笑臉的模樣,他深谙官場之道,也知道祖約所處的位置,即便是再怎麼不喜歡,他也要忍,比較祖約是祖逖的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忍住自己内心的不悅。

  桓彜道:“祖将軍遠道而來,幫助本縣平定了城外的叛匪,已經幫了本縣一個很大的忙了,叛匪主要集中在城外,城内的事情,本縣自會處理,就無需祖将軍勞心了。

  祖約道:“那好吧,區區些許蟊賊,我想以桓縣令的能力,還是能夠擺平的,那祖某就不狗男耗子多管閑事了。
隻是,祖某來到此處,還有一件事需要桓縣令能夠協助一二,不知道桓縣令肯不肯幫祖某這個忙?

  桓彜道:“祖将軍客氣了,隻要祖将軍用的着本縣的地方,盡管開口,本縣定當不遺餘力。

  祖約笑了笑,說道:“那就勞煩桓縣令了。
聽說桓縣令抓了一個趙國的使者,可否把那個趙國的使者交給祖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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