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争風吃醋(3)
言悠:“沒錯,我也覺得這不是一個好辦法,你說是不是啊?
哥哥。
”
最後的話,言悠明顯是問藏在暗藏保護冷悅的言凡,而暗處,言凡面無表情,但嘴角卻幾不可見的抽了抽。
真是個能惹事的女人,隻是換個裝扮能能造成轟動,看來以後他的保護戒備要升級了。
“姑,姑娘,不知您是哪裡的人?
這是要去何處?
”這時,客棧裡了一些公子哥們已經向冷悅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要去風國,我們一定是同路,所以一會我們一起走吧?
”
那人的話剛說完,一旁的人就立即說道:“你要不要臉啊?
這裡哪個地方不是風國的?
還同路呢!
明明就是找着借口。
”
他們剛走進風國的國界,而城牆之内,哪個地方不是風國的?
而那男人竟然說自己要去風國,那不是借口是什麼,不就是想跟着美人同道,然後趁機把美人帶回家嗎?
“就是,你把别人都當笨蛋嗎?
這裡哪裡不是風國的皇土了?
還說要去風國呢!
你幹嘛不說自己要去雨國或者是宮雲國,南希國啊?
找個借口都那麼明顯,你這不是明顯就是想跟在這位美人的身邊嗎?
”
“我想跟,難道你不想跟啊?
我們就是半斤與八兩,誰也别笑話誰。
”
“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那叫耍流氓,哪能一樣呢!
不然你問問美人,看看她是……”
那說話的男人突然沒有了聲音,就連那些争吵的也不吵了,因為他們所争所奪的冷悅,竟然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剛剛那姑娘呢?
她去哪了?
”一男子問着與冷悅同桌的利白等人。
利白聳了聳肩:“她去哪了,我怎麼知道?
再說了,她是我們的主子,她上哪,也沒有必要與我們彙報。
”
言悠:“就算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或者你們?
”
“而且你們又憑什麼覺得自己配得上我們小姐?
你們是君王,還是哪家王爺世子?
或者是哪國的首富?
再者,再不擠,隻要你們是第下第一美男,我家小姐或者也能接受,如若不然,還請你們這些豬不要奢想,否則想多了,我怕你們變成白癡。
”
雲溪的話就不太客氣了,這些男人算什麼東西?
比得上聞人敬我與宮長生的癡情嗎?
又比得上他們的身份嗎?
又或者是比得上他們的俊美嗎?
若是都比不上,他們憑什麼來問他們冷悅的事情?
他們夠資格嗎?
“你……”
“你什麼你?
你們這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雲溪打斷那人的話。
那男人憤怒的咬牙切齒,雙手握成了拳:“你這個賤婢,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
本公子可是風國攝政王的侄兒,就連風國的皇帝見了我家叔父都得給幾分薄面,你一個小小的賤婢竟然膽敢在本公子面前造次,我看你是想死。
”
攝政王的侄兒?
那個是風國的寵兒。
聽聞那公子哥兒的身份,衆人立即退後幾位,幾那自稱是攝政王侄兒的男子保持距離。
“金之,他是金之,我見過他,我就說剛剛怎麼說得這小子……這公子有些眼熟,原來是攝政王的侄兒。
”
“那可是個萬人之上的主,聽說攝政王可寵着這個侄兒了,因為攝政王隻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所以對于這個哥哥所出的侄兒,攝政王可是百般寵愛,幾乎是要什麼有什麼,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估計攝政王也會給他摘下來。
”
“那這姑娘可慘了,被他看上,哪還能逃掉。
”
“因為說我們更慘,與這樣一個人做對手,我們還有戲嗎?
”
“沒錯,我們還是認清事實吧!
這姑娘,我們争不赢的。
”
聞言,利白與言悠相視一眼。
雲溪撫着額,小聲的道:“看來今天出門的方式不對,一不小心就踩了一陀‘金’燦燦的狗屎,不然怎麼會這麼臭。
”
雲溪的話很小聲,可是在旁的人都聽得清楚,所以聽聞雲溪的話,那自稱是金烈侄兒的公子哥兒立即又憤怒了:“你在說什麼?
你的意思是本公子是狗屎嗎?
”
“你要這麼認為,我也不反對,反正是你自己自願承認了。
”雲溪呵呵一笑,有些諷嘲的道。
金烈的侄兒?
那又如何?
先不說這個侄兒到底是不是真的,就說說金烈的身份,金烈也不過是個攝政王,而他們的主子可是第二皇,相當于帝君,所以哪金烈的身份壓他們?
開什麼玩笑,更别說他們又不是風國的人,何懼他們風國的王?
而且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人是金烈本人,他們或者會給點面子,但侄兒嘛!
哪邊涼快哪邊去吧!
“你們在下面磨叽什麼?
”這時,已經去‘卸’了妝的冷悅走了出來。
聽見冷悅的聲音,那些公子哥們下意識的就是美人又出來了,可是一看,似乎不是,因為這女人眼角有道傷疤,可是那姑娘沒有,不過這女子與剛剛那姑娘長得很像,所以應該是姐妹之類的。
“你是……那姑娘的姐妹?
”金之盯着冷悅問道。
然而冷悅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隻是淡淡的對雲溪他們說道:“你們幾個,吃完了就回房歇息,一會我們還要趕路呢!
”
“喂,本公子在與你說話呢!
你沒聽見嗎?
”金之怒道。
可是冷悅根本就沒管他人是什麼表情,說完自己的話就轉身離開了,留下一堆訝異又疑惑的人。
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公子哥們,雲溪諷嘲的道:“一個個在這裡争得你死我活,結果本人站在你們面前,你們卻不知道,還好意思為我家小姐争風吃醋,真是可笑,也不知道你們是哪來的自信。
”
一個個就是隻知道看外表的豬哥,冷悅隻是卸妝出來,他們立即就不認識了。
“你……”
金之咬牙切齒,但雲溪的話,他也反駁不了,因為雲溪的話,金之也想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剛剛那眼角帶着傷痕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剛剛那個美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