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厲隻是看了那白衣少年一眼,眼睛便是轉移到了别的方向。
因為一陣悅耳的箫聲突然傳來,那箫聲分外好聽。
秦厲雖然不通音律,但也能清晰的聽出這樣的箫聲絕對屬于上乘之技,惟妙惟肖,悠揚動聽,聽來讓人神清氣爽,精神振奮。
循着箫聲望去,在内城大門外卻是經過了一頂紅色小轎。
兩個轎夫都是三十歲上下的人,秦厲隻是掃了一眼那兩個轎夫,就是為之一振。
兩個轎夫都是一樣的裝束,差不多的個頭,最惹人注意的兩個轎夫都是雙目如電,目光十分犀利。
穿越大明秦厲見過的目光犀利的人不少了,他們中大部分都是非常精明之輩。
可像是兩個轎夫這樣犀利的眼神,秦厲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眼神犀利說明這兩個轎夫一定是武藝高強之人。
再看他們的步子,虎步生風,秦厲更是驚訝。
不用比試,不用他們出手,秦厲就能判斷出這兩人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
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比剛才的橫肉漢子功夫都應該是隻強不弱。
他娘的!
這安陸小城真是個怪地方呐,高手太多,咋随便看見一個人都是武藝高強之輩呢?
心下這樣尋思,不料那頂小轎的轎簾突然掀開,一張秀美絕倫的臉頰立時呈現在秦厲的視野中。
兩彎柳葉掉稍眉,一雙丹風含情目。
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
美麗動人呐!
秦厲的眼睛瞬間便是盯在那女子臉上,再也舍不得離開了。
說來秦厲并不是登徒子,也不是好色之徒。
現在他家裡有小嬌妻林嫣兒,在狄道又是收了兩個奇女子,楊绮夢和慕容冰。
雖然還未迎娶绮夢和慕容冰進門,但和她們也是有了夫妻之實。
這是在大明,不是現代。
大明的男子有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呀?
有哪一個少年才俊不是妻妾成群呀?
要知道欣賞美女永遠都是男人的天性。
此時秦厲對那美女沒有半點亵渎之意,隻是完全沉浸在她的不同尋常的美麗中。
轎中的美女最大的特點是她那張雪白的臉上分明是有一種威嚴,不怒自威。
那種威嚴和慕容冰的冷絕對不是一個概念,那是一種讓男人很欣賞的威嚴。
總之這樣的美女正是因為有了這種威嚴,才讓她更加有氣質,更加有魅力。
女人嘛,重在的不是她的容貌,是那份與衆不同的氣質。
讓秦厲欣慰,不能自已的美女竟然朝秦厲微微的笑了笑。
那一笑可謂傾國傾城,秦厲甚至想到,當年天生麗質難自棄的楊貴妃那一笑可能也不過如此吧?
總而言之,美女的氣質高雅,這份高雅和威嚴就是楊廷和的寶貝女兒楊绮夢都是比不過的。
當然了,她并不是比楊绮夢要美貌,要有吸引力,讓秦厲見了她立即忘記了楊绮夢。
要知道秦厲可不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
現在他的三個女人林嫣兒、楊绮夢,慕容冰,哪一個都是他手心裡的寶,哪一個都是他的最愛。
哪一個在秦厲心中都是占有着唯一的位置。
所謂唯一的位置是說這三個女人有哪一個有危險,秦厲都是會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去救的。
“秦公子好身手,讓小女子佩服呐!
就是剛才這位白衣兄弟可是窩囊呐,手下沒個高手,沒有身手利落的人還出來丢啥人,現啥眼呀?
還不快快回家去!
”轎中的那美女說道。
她說話的聲音很有磁性,雖是在贊揚秦厲,奚落那白衣公子,但仍然是非常溫柔的模樣。
她的聲音雖然好聽,那是相對于秦厲來說的。
說來白衣公子本來站在城内,那美女的小轎是在城外的,他們之間相隔并不算近。
那白衣公子冷冷的白了她一眼,鼻孔中沒好氣的哼道,“多管閑事,我的事和你有關系嗎?
不就是有兩個厲害點兒的轎夫嗎?
值得這樣嘚瑟?
”
從他們的對話中能清楚的判斷出他們是相識的。
美女咯咯的幾聲輕笑,不再理會白衣公子,紅色小轎忽悠忽悠的遠去了。
秦厲一直沉浸在欣賞美女,聆聽美女聲音的美好感覺中。
他的兩隻眼睛始終随着小轎遠去,直到看不清小轎的蹤影了,秦厲還在伸長脖子張望着。
秦厲的舉動讓他身後的黃天和周帆都不禁微微笑起來。
唉!
老大就是有點兒喜歡女人,說來老大身邊都有三個女人了,他還對女人有這麼濃厚的興趣,真是不嫌累呐!
呵呵!
他們哪裡懂得秀色可餐的道理呀!
“哎呦,秦兄,秦兄,人家已經走了,你這兒還看呀?
”白衣公子讪笑道,好像和秦厲自來熟一樣。
看樣子他是個很愛開玩笑的人。
秦厲這才收回目光,細細打量眼前這位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長的眉目清秀,唇紅齒白,衣帶飄飄,雖是小小年紀卻是有點兒仙風道骨的架勢。
再看此時的那橫肉漢子在白衣公子跟前一副奴仆的嘴臉,彎腰低頭,本來很是黑黑的臉上泛起濃重的紅氣,很是窘迫慚愧的模樣。
甭用問了,眼前的橫肉漢子定然是白衣公子的家仆。
這是内城,這白衣公子麼,八成便是朱厚熜了。
他娘的!
陸炳這家夥可真不是個好東西呐,跑什麼呀?
你倒是開溜了,弄得我眼前烏黑。
可别忘了,是你們去狄道請小爺來的安陸呐。
難道來了安陸就是讓你們耍着玩兒的嗎?
哼!
我秦厲是響當當的漢子哩,是男子漢大丈夫呐,如何能被他們耍弄。
即使是未來的皇上想耍弄我也是不行!
剛才的一番打鬥讓秦厲火氣增大不少,尤其是陸炳這家夥忒也不是東西,進了内城便是不見了蹤影。
秦厲的火氣就更大了。
要不是剛才見到了美女,美女還沖他笑了笑,八成現在的秦厲早就要和眼前的白衣公子動粗了。
即使這樣,秦厲也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白衣公子,說道,“我來安陸是要見興王的,你是誰?
能不能領我去見興王?
”
嘴上這樣問,心裡則在想,你就是朱厚熜也沒關系,反正你現在還沒當皇帝,現在是你們求着我秦厲呐,我在你們跟前必須要牛氣點兒,可不能讓你們吓住我,小瞧了我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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