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文歎了口氣,還是沒說話,如果天書朱媚兒真的是神石送到自己身邊的,那朱媚兒也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未來。
神石臉上一喜,她笑吟吟的說,“那就好,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好像他對我們是我們惡意的。
”
華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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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在心中将這個名字念了一遍,項王,佛珠,到現在的神石,他似乎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總是有意無意的幫助自己。
而且現在朱允文可以确定,華雙身上一定有什麼神奇的能力,這穿越時間的能力,光是想想就很不可思議了。
神石看着朱媚兒說,“你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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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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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朱雅清對吧,我已經将她封在允文的腦海中了,至少在出這個山壁前,她是出不來的。
”
朱媚兒點點頭,她颔首道,“我該怎麼做?
”
“你就坐在我對面就行。
”神石對着朱媚兒比了個手勢,然後盤膝坐下。
朱允文來到朱媚兒身後,此時的朱媚兒已經坐在了神石後面,來到福州,朱允文接受了太多的東西。
神石将手放在朱媚兒的額頭上,朱媚兒眼睛一閉,神石手中是淡淡的紅光,這應該就是将朱媚兒記憶吸收的能力吧。
就在這個時候,那道紅光變成了刺眼的白光,朱允文記得這個光芒,這是華雙的能力,看起來他用自己的力量強行扭轉了神石與朱媚兒的聯系。
神石與朱媚兒對坐着,她們身邊閃爍着以前發生的一幕幕,朱媚兒的以前以及神石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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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寶玉,非同凡響。
”李淵站在一個山洞内,他的身後,是他的兒子,李世民,李建成以及李家的諸多親信。
長孫無忌抱拳道,“唐國公,那日白光頓起,直沖天際,我們來到這個山洞時,這塊玉石就完完整整的躺在這裡,這個玉石,莫非是天神所賜?
”
李淵沒有去觸碰玉石,他遠遠的看着,“天下大亂,寶玉出世,這到底在預兆着什麼?
”
長孫無忌與李世民對視一眼,李世民跪下抱拳道,“父王!
就像兒臣所說的,這是在告訴我們,父王乃是天人之相啊,現在有寶玉相助,何愁天下不得?
”
李淵眼神閃爍,片刻後,他猶豫道,“皇上待我離家不薄,如果起兵,恐上下離心啊。
”
“父王,你糊塗啊!
”李世民勸道,“我李家世代修習方術,到這一代時,本應該更加昌盛,但隋帝經常借着這個,打壓我李家。
”
“今日隋帝又派親信來到中原,他的心思,父王你還不明白嗎?
我們現在起兵,先取中原,後入長安,最後直取天下,父王,大事可成啊。
”
李建成早有料想,他也跪下說,“父王,是啊,隋帝昏庸無道,世間大亂,以父王的方術,配合上這寶玉,何愁天下不得?
”
後面李家的親信也一起跪了下來,他們一起抱拳道,“我等願誓死跟随唐國公!
”
李淵眼中的迷茫逐漸變成了堅定,他一揮衣袖,“好!
我等于明日騎兵,一起興複華夏,推翻暴政!
”
“父王英明!
”
“誓死跟随唐國公!
”
李淵來到寶玉面前,他将寶玉捧在手中,下一秒,無數的先秦方術湧入到李淵的腦海中,寶玉将信息交給了李淵後,随即破碎。
李淵一驚,“快拿紙筆!
此等強大方術,隻應該我李家擁有!
”李淵不知道的是,一道白色的光,一個長相妖媚的女人正譏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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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已死,皇帝新立。
”武則天坐在房間裡,她恨恨的說,“我為了做到這皇後之位,連自己的孩子都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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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到頭來,都隻是一場夢嗎?
”
武則天坐在空蕩蕩的宮殿裡,新皇登基,她本應該去慶賀,但是她借着自己身子不好,留在了自己的宮殿裡。
“這個。
”武則天從懷中取出了一本古樸的書,“這是他留下的,為什麼,一定要我傳給新皇?
”
高宗雖然在政治上非常有遠見,也成功将大唐帶進了另外一個盛世,可是這身邊的美色,他卻沒有分清,高宗對于武則天的信任,已經到了旁人勸都勸不住的地步了。
昔日李淵将腦海中的方術全部記錄下來,成天書,天書中還附有一個靈魂,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知道。
原先見證過寶玉的李世民,李建成等人都已經死了,大臣們也基本病故,這天書也就成了李唐的絕對秘密。
高宗晚年猜忌其他大臣,他害怕大臣将天書獨吞,于是他将天書交給了武則天,讓其交給太子,可是高宗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武則天拿到天書後,竟然将其占為己有。
武則天知道,新皇雖然對自己很恭敬,但是他畏懼自己強大的勢力,等新皇的根基穩了,他一定會清除自己,現在的阿谀奉承,不過是為了減少自己的警惕罷了。
武則天已經在宮中呆了幾十年了,對于這些東西,她看得非常明白,怎麼辦?
她一個沒有任何異術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是李唐的對手。
這個時候,武則天手中的天書出現了一道白光,一個身穿華裳的女人站立在武則天面前,武則天站了起來,她拿出貼身藏着的匕首對着天書說,“你是誰?
”
天書譏諷的看着武則天,“堂堂的一國之後,竟然還随身帶着匕首,你到底是有多害怕周圍的人啊。
”
武則天冷笑一聲,“我害不害怕,不需要你管,人在這深宮中待久了,總要有一些能夠自保的東西,你說對吧。
”
“我可不這麼覺得哦。
”天書笑道,“你覺得你一把匕首,可以對付皇城這幾千禁軍嗎?
”
武則天輕笑一聲,“就算不能對付又如何,這世間的權利,我已經享受夠了,就算死了,那又如何?
”
“我雖然一直在這本天書中,但是對這外界發生的事情還是很清楚的,你的心思。
”天書笑吟吟的說,“我還會不清楚嗎?
”
“不說那些了,嘻嘻。
”天書眨了眨眼說,“我知道你的困惑,你也不需要這樣藏着掖着,我可以幫助你。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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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剛想說話,天書就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我可以幫你得到比你現在還要美豔的容易,我可以讓你掌握李唐一直以來掌握的方術。
”天書自信滿滿的說,“有了我的幫助,别說這皇後之位,就算是皇帝之位,你一個女人,都完全可以争取!
”
武則天神情一振,她驚訝的看着天書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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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胡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皇帝之位,虧你也想得出來,你知不知道,你的話如果被别人聽到了,你會死的很慘。
”
天書冷笑一聲,“他們還沒有那個能力,如果你想明白了,就将這本天書燒毀,當初我寄身于這個天書内,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隻要你燒毀天書,然後将自己的一部分生命交給我,你就能完成心願。
”
說完,天書就消失了,武則天揉了揉眼睛,剛才還跟自己說話的女人,竟然消失了?
對了,她說過自己寄身于天書之内的。
武則天拿起天書,裡面的文字,她看得懂,但是一直無法學習裡面的東西,這本書在創造的時候,就被李淵下了方術,非李唐的人,是無法獲得的。
武則天眼神一狠,她将天書撕成兩半,然後來到旁邊的香爐旁,打開蓋子,将書扔了進去,随後,一股白光進入了武則天的身體。
後來,武則天奪權成功,于長安登基,幾十年後,在李唐舊臣以及老和尚的幫助下,武則天被困死于佛珠内,天書徹底消失于人世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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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麗國王低下頭不敢回答,其實以他的立場,他也應該這樣做,雖然他是個昏君,但有利益他為何不去拿?
國王輕聲道,“請将軍入城。
”
“免了。
”鐵铉擺了擺手,“剛才接到命令,我們在這裡等着,皇上馬上就過來了。
耶魯将軍,沒問題吧?
”
耶魯豐笑着抱拳道,“當然沒問題,這次北元本來就是為了協助大明嘛,也正好,上次議和時我不在,我還想看看大明皇帝長什麼樣子呢。
”
高麗國王心中微歎,朱允文與孥雅拉赫的關系他也是幾天前才知道的,要早知道的話,打死他都不會毀約。
就這樣,鐵铉坐在馬上,高麗國王跪着等待朱允文的來臨,本來應該比較友好的兩國,關系已經變得岌岌可危。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正當養尊處優的高麗國王支撐不住的時候,遠處行來了一支浩大的隊伍。
鐵铉臉上一喜,他對越來越近的徐輝祖說,“徐将軍,好久不見。
”
徐輝祖笑着搖搖頭,“鐵将軍,我也很久沒見你了,不過我們倆的事情下來再叙,你似乎忘了皇上啊。
”
鐵铉一愣,剛開始的時候他沒看到朱允文,就以為朱允文在另一隻隊伍裡,因為一般皇上都是走在最前面的。
徐輝祖朝後面抱拳說,“皇上,臣都說了你别走後面,看,鐵将軍現在就誤了禮數。
”按照大明的規矩,鐵铉面對朱允文時,是一定要先對朱允文行禮了。
“行了行了。
”朱允文擺擺手,“這是在别國,不需要講那麼多禮數。
”說着,朱允文走到了鐵铉的前面,就這樣,聯軍與北征軍結合在了一起,耶魯豐也微微躬身表示對朱允文的尊重。
朱允文來到高麗國王面前,他淡漠的說,“高麗國王,你說這十二萬部隊來到平壤城下,壯不壯觀?
”
“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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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觀。
”高麗國王顫聲道,“還請皇上恕罪。
”
朱允文眯着眼說,“高麗國王,雖然你這人不怎麼作為,但也是個實打實的聰明人,對吧?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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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
朱允文朝後揮了揮手,沒過多久,一個少年騎着白馬來到朱允文身後,他就是樸勇志,樸勇志下馬看了眼自己的父親,“父親,您老了,這高麗,還是交給我吧。
”
副官興奮的說,“将軍果真神人也!
本來已經陷入絕境的局勢這麼快就逆轉了。
”
“這還要感謝樸付林。
”豐田椿樹說,“各位,重新布防!
我會派人去玉城,佳城請求支援的。
”
“是!
”
就這樣,豐田椿樹在奪得要塞後,重新整理了隊伍,現在,他們将開始對徐輝祖軍的攻擊。
第二天夜晚。
除了守衛軍,其他的倭國軍都休息了,這個要塞相當堅固,就算大明軍的人突然來襲,他們也可以禁閉大門打反擊戰。
為了防止徐輝祖軍從小道撤退,豐田椿樹還派了幾千人去守衛山口。
這些人肯定是不夠的,但他們足夠拖住徐輝祖了。
倭國的守衛軍經過這幾次的戰役,他們變得神經非常敏感,即使是深夜,各個也是睜大雙眼。
這時,城門守衛軍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甘泗貴子帶着兩個倭國士兵打扮的人走進了房間。
這個要塞的大門開關閥在一個房間内,一般,豐田椿樹都是派三人守衛。
守衛顯然認得這個倭國軍隊中的新星,“甘泗兄,有什麼事嗎,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
甘泗貴子奇怪的說,“将軍沒給你們說嗎?
現在一夜換兩批守軍了。
”
守衛皺着眉頭說,“甘泗軍,我們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在沒有得到消息之前,我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
甘泗貴子心裡一陣不爽,要不是為了不發出聲音,他早讓朱媚兒把這三個人殺掉了。
“哈哈哈。
”甘泗貴子輕笑三聲,“不錯,其實我是将軍派來考驗你們的,如果你們直接走了,那才會受罰呢,喏,這是将軍的手信。
”
守衛軍拿過來看了看,确實是豐田椿樹的筆記,當然,這也是甘泗貴子僞造的,朱媚兒的能力很強,模仿一個人寫字那還不是輕輕松松。
倭國士兵沉吟道,“好吧,這确實是将軍的手信,那就麻煩你了甘泗兄。
”因為守衛并沒有對甘泗貴子起疑心,所以他沒有詢問甘泗貴子身邊的兩個人是誰。
為了充數,甘泗貴子還特地把朱雅清從腦海中叫了出來,這還讓她不爽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