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前往福州的道路上,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人正在快步行走着,這個時候,他愣住了:“閣下是誰?
跟了我一路了,也該出來了吧。
”
“竟然能發現我,不錯不錯。
”一個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來者,竟然是謝淩!
神秘人将鬥篷打開,裡面露出了莫愁的臉,他皺着眉頭說:“你是誰?
如果我沒記錯,我與閣下無冤無仇。
”
“确實無冤無仇。
”謝淩輕聲笑道:“但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
莫愁臉色大變,謝淩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已經懂了!
雖然不知道來者是誰,但是他貌似觊觎自己的東西。
一個法陣從莫愁的腳下探了出來,可是還沒到謝淩面前,謝淩就一揮手,那個陣法便被擊碎了。
謝淩的手上,一股灰色的光芒露了出來,謝淩将左手捏住,過了一會兒,那股灰色的氣便被鎮壓下去了。
“陰陽之力!
”莫愁不敢置信的說:“不可能,你不是他,不對,你怎麼可能可以吸收龍脈之力和陰氣,你身上,并沒有帝王皿脈!
”
“這就是人的氣運不同了。
”謝淩不屑的說:“這龍脈之力,又能奈我何?
不過它的能量确實挺恐怖的,我使用都快控制不住它了。
”
“也正如此,我需要你體内的魂咒來吸收福州城裡那個小郡主的至陰之氣,到時候,龍脈之力對我的副作用,就能徹底消失了。
”
莫愁往後退了一步:“你是怎麼知道我體内有魂咒的?
”
“我不僅知道你體内有魂咒,我還知道,你就是個欺師滅祖的敗類。
”謝淩嘲諷道:“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把整個家族給毀了,莫愁啊,你還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
“你!
你到底是誰?
”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還比較年輕,而且他的印象裡根本沒有這個男人的存在,他是誰?
謝淩彎下腰撿起一顆石子說:“為了今天,我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我洗手了龍脈之力後,我發現,我能看穿很多東西了。
”
“包括那個叫做袁六的所有記憶,那些被封印的被遺忘的我都探查到了。
”謝淩笑道:“然後我順着袁六的魂咒氣息找到了你,莫愁啊莫愁,你就乖乖的把自己的能量給我吧,讓我來動手搶奪,可不是什麼好事哦。
”
“你想怎麼樣?
”
謝淩眯着眼笑道:“你根本敵不過我,當然,我這個人不喜歡動粗的,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将魂咒自己交出來,我把你廢了,然後你給我平平淡淡的過完一輩子,我可以不殺你。
”
“第二,你不交,我自己來搶奪你的魂咒,不過那樣的代價,你可能承受不起哦。
”
莫愁怒道:“黃口小兒竟然敢在我面前猖狂,你還真以為掌握了一點稀疏的龍脈之力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
“不能。
”謝淩眼睛一狠:“但是加上那個和尚的東西,我就可以。
”
謝淩手上開始泛起了金光,灰色的光芒與金色融合在一起,謝淩手中的那塊石子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謝淩使勁往前一抛,石子帶着金色和灰色的光,朝着莫愁的面門而去。
莫愁大驚,他動用自己的幻界之術,想要想辦法抵抗,但是謝淩手向前一抓,莫愁驚慌的發現,他自己竟然不能移動了!
就是這麼一塊不起眼的石子,瞬間洞穿了莫愁的身體,莫愁瞪着雙眼,在個人的力量,雖然沒有北元那個人的能量強大,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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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氣太重了!
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善類。
謝淩走到依舊站在那裡的莫愁,他輕輕的一推,莫愁身體應聲倒下,這個計劃了幾年的惡人,最後竟然這樣死在了前往福州的道路上。
“無聊。
”謝淩眯着眼說:“不過你剛才說的那個他。
。
到底是誰呢?
”
謝淩沒有多去想,他手上的灰色光芒閃動,然後直接抓住了莫愁的臉。
莫愁身體裡一股濃稠的黑氣開始往謝淩身體裡鑽,不僅如此,黑氣之後,代表着魂咒的紅色之氣也開始進入謝淩的身子。
吸收了徐福的能量後,謝淩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一點變化,他能夠将别人的能力占為己有了,而且他能吸收一個人的記憶。
無數關于魂咒的信息湧入了謝淩的腦袋中,這其中包括着莫愁是如何滅掉莫家一門,他是如何在北元設計莫問。
在莫愁記憶片段的後段,他看見了那個在地下空間裡的男人,“果然是你啊,皇上。
”
謝淩站起身,他捏了捏脖子,“郡主對嗎?
朱瑕淩,那我就再回福州一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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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瑕淩正睡在床鋪上,她突然感覺兇前一熱,朱瑕淩驚醒過來,朱允文送她的那個玉佩,此時正在泛着淡淡的白光。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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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朱瑕淩捏着玉佩,最初朱允文讓她佩戴這個玉佩,她沒有多想就帶了,可是這近乎一個月的時間下來,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朱瑕淩一直都是聽話的好孩子,她可一直記着自己的皇兄讓她一直帶着這個玉佩,直到朱允文重新來到福州接她。
朱瑕淩撫了撫額頭,她坐在床鋪上,屋裡有一點冰冷,這時朱瑕淩發現,屋外似乎閃過了什麼東西。
“誰?
”
沒有人回答,朱瑕淩皺了皺眉頭,這裡可是福王府,全天候都有巡邏的衛兵,應該沒有人膽子大到來這裡偷竊。
朱瑕淩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她重新倒在床上,可是心裡有一種不安的情緒正在蔓延,這是一種很驚慌,很難受的感覺。
突然,朱瑕淩發現自己體内的至陰之氣開始劇烈的沸騰起來,那是一種危險來臨的感覺,雖然朱瑕淩不會使用至陰之氣,但是這個體質還是會為她提供一些預警。
朱瑕淩這時候才發現了情況不對勁,她朝外面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
可是根本沒有人回答她,不對啊,福王在朱瑕淩的要求下,可是在這裡加派了人手的。
朱瑕淩透着夜光來到桌子前,她将燭火點燃,當她轉過身時,驚悚的事情發生了,她的床上,竟然坐着一個人。
“你!
”朱瑕淩還沒喊出聲來,她的嘴巴就被捂住了,花惜蕊輕聲道:“别出聲!
”
沒錯,朱瑕淩兇前帶着的,便是曾經已經被擊碎的花間玉,朱允文獲得天書的力量後,想辦法給它修複了,後來他想着自己沒用,就把花間玉給了朱瑕淩。
因為花惜蕊也在福州接管花家的事務,所以花間玉預警的時候,花惜蕊就趕緊趕過來了,事實上,在朱瑕淩剛睡下的時候,這塊玉佩就已經預警了。
捏碎花間玉的話就能把朱瑕淩傳送到花惜蕊身邊,但是花惜蕊害怕朱瑕淩不知道這個方法,于是便自己來了。
朱瑕淩睜着眼睛,驚慌的看着花惜蕊,然後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花惜蕊認真的看了眼朱瑕淩,将她松開了。
朱瑕淩站在花惜蕊面前,她細聲問道:“花姐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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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
”
“有人想要取你的命。
”花惜蕊眼中有止不住的殺意:“我是得到玉佩預警才過來的。
”
“那花姐姐來到福王府看見什麼人了嗎?
”
“沒有。
”花惜蕊臉色有點難看:“花間玉取之天書的力量,預警絕對不可能錯,但是我沒有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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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個人的能力,高我數倍,這根本不是我能對付的了的。
”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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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
”朱瑕淩慌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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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要取我的性命,為什麼不動手?
”
花惜蕊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出了什麼意外,允文應該也感受到了花間玉的預警,他一定在趕來這裡的路上,我們在他來之前,必須守着這裡。
”
“我們去找父王吧!
”朱瑕淩說:“父王知道這個情況後,一定會派很多人來保護我們的,這樣那個人能力再強也拿我們沒辦法了。
”
方術士不是無敵的,這點朱瑕淩在花家莊園的時候就已經認識到了。
花惜蕊歎了口氣:“我剛才說的,我們需要守着這裡,不是不去找支援,而是,這裡已經被封住了,這裡現在就像花家莊園一樣,我們找不到陣法開,你是出不去的,而外面的人看這裡,隻會以為你又跑出去玩了。
”
朱瑕淩沒有想到,這個困住她們的方術士,竟然早就把陣法給設置好了,朱瑕淩不僅有點氣,要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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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麼弱小,該多好。
出了點事情沒寫完,再偷個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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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達無奈的說:“皇上說的是,但是張尚書的女兒女扮男裝進了衙門裡當差,恐怕那些妖人也不知道他們抓的是誰吧。
”
“那案情可有進展?
”不管如何,張娅與朱允文也算認識,所以朱允文理應關心一下。
李達搖搖頭說:“尚且沒有。
”
朱允文皺了皺眉,他起身說:“退朝吧。
”
走出華蓋殿,花惜蕊問朱允文,“皇上想出宮?
”
朱允文點頭,“皇祖父在時,這白蓮教就猖獗無比,沒想到現在,他們竟然敢公然在京城劫持人質,我想出去看看。
”
花惜蕊擔憂道:“皇上,這些妖人不比平民百姓,他們兇狠無比,皇上千金之軀,怎可犯險?
皇上實在想救張姑娘,直接派錦衣衛不就行了。
”
朱允文看向花惜蕊說:“不,我總覺得,這次我出宮會發生什麼,你不比勸我,這次我會讓顧曉貼身保護我的。
”
這次,朱允文親自前往皇城上十二衛處找顧曉,顧曉得知皇上親臨,急忙随着總指揮使和執勤錦衣衛出去迎接。
朱允文擺了擺手表示他們不必多禮,随後他對顧曉說出了他的想法。
顧曉遲疑了一下說:“皇上要出宮,臣等自然會貼身保護,但是皇上此次的意圖比較危險,臣建議讓總指揮使和臣一同保護皇上。
”
總指揮使王彪也說:“是啊皇上,讓臣一同去吧。
”
朱允文也明白其中利害,他答應了顧曉,就在朱允文即将離開時,顧曉突然說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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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一事相求。
”
朱允文明白顧曉要說什麼,“顧大人與李小姐相處得可好?
”
顧曉一愣,他略帶幸福的笑道:“承蒙皇上成全,我們過得很好。
”
“好就行。
”朱允文嘴角上揚。
“什麼時候我把香兒帶出宮來,你們相認吧。
”
顧曉一喜,他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喊道:“謝皇上,謝皇上!
”
王彪拍了拍顧曉的後背,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他相識已久的老弟如此開心。
回到禦書房,朱允文準備批改當天的奏折,走到門前,花惜蕊說:“皇上,你進去吧,我在外面候着。
”
朱允文奇怪的說:“怎麼不進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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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歎了口氣說:“這時運不濟,我們也沒辦法,齊叔想不想再試試?
”
齊雄喪氣道:“沒錢了,怎麼試試?
”
“怎麼就沒有辦法呢。
”老闆忙說道:“齊叔也是我這裡的老主顧了,我當然要幫你一手對吧?
”
齊雄一愣,剛才地痞給他說老闆送了他八十兩銀票,難道還要送?
老闆使了個眼色,他身後的人遞上來一堆銀票,老闆笑着說:“這是三百兩,來,拿去賭!
”
齊雄眼睛都要紅了,他忙接過銀票,在老闆的面前,準備翻盤。
朱允文站在那裡,他倒要看看,這個老闆到底想幹什麼。
早在朱允文找到齊雄時,他腦海裡的朱媚兒就告訴他,這些人,在耍千,也就是說,這根本就是一群人在诓騙齊雄一人。
因為老千的緣故,齊雄手裡的資本越來越少,齊雄剛想放手一搏,老闆就止住了他。
老闆冷笑說:“齊叔,我給你錢,你就這樣浪費的嗎?
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
齊雄一呆,問道:“這錢,不是你送我的嗎?
”
老闆茫然的看向周圍,問道:“我說了這錢是送他的嗎?
”
四周的演員皆是搖頭,齊雄心裡一顫,他明白自己掉到套裡面去了。
老闆笑眯眯的說:“齊叔,你還不起錢也沒關系,其實解決方法很簡單,你不是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嗎?
把她嫁給我兒子,我們兩個成為親家,這賭場,還不是你想來就來?
”
老闆的兒子王彪,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把齊嫣然嫁給他,指不定要受什麼折磨呢。
齊雄不甘的說:“可我今天才把女兒賣出去了。
”
老闆擺了擺手說:“好說,其實你賣女兒的事我是知道的,隻要你立個字據,我們憑字據去官府衙門報案,要回你女兒不是輕輕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