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府總兵呢?
他站在哪一方?
”這時,花惜蕊插嘴問道。
朱肅驚異的看了一眼花惜蕊,他沒想到這種場合還有人敢插嘴,但是見朱允文沒有反應,朱肅也不好多說。
沉吟了一下,朱肅說:“杭州府總兵崔曉是個典型的老好人,中立派,不會站任何一方,但是也不會支持哪一方的。
”
朱秀兒問:“禦史台的人呢?
這種情況早該向朝廷報告了,父皇是不會允許任何地方有這樣的勢力産生的。
”
朱肅深意一笑說:“父皇正是知道,才選擇不處理的。
”說完,還看了看朱允文。
朱允文恍然,這是準備交給自己處理啊。
朱允文摸了摸衣袖說:“真要處理,太簡單了,換個剛正不阿的禦史就啥事沒有了,皇上想讓我來做這件事,就是想提高我的威信啊。
”
朱秀兒抿嘴輕笑說:“那你還不去辦。
”
這就像一塊蛋糕,香甜可口,而且隻有一層薄膜,朱允文隻需要刺穿這層膜,就可以品味蛋糕了,朱元璋這是送了一份現成的禮給朱允文。
換個禦史,很簡單,但是如果是朱允文來做,就不一樣了,這一可以提高朱允文在杭州百姓心中的地位,還可以提升朱允文的威信,一舉兩得。
但是朱允文還有個别的念頭,不太善良的念頭。
第二天,朱允文就派何林放出消息,太子會親自整頓杭州的勢力,一時間,各個家族皆是人人自危,朱元璋的鐵皿手腕還曆曆在目,隻怕這太子也不是善茬啊。
朱允文回到書香園,找到司馬輝,單獨把他叫了出來,司馬輝自然是非常驚訝,忙問太子有何事。
朱允文咳了一聲,神色詭異的說:“你姐姐可有婚配?
”
司馬輝一愣,回答:“這倒是有的,是常遇春将軍之孫常佩,不過我聽聞常佩并不喜歡我姐姐,我姐姐也對常佩不感冒。
”
朱允文沉默了一下說:“我可能要強搶你姐姐了。
”
司馬輝又是一愣,神色複雜的看着朱允文說:“太子看上我姐姐了?
”
其實太子的人品司馬輝還是認可的,如果姐姐跟了太子,他也不會反對,但是他好像沒有明白朱允文強搶的含義。
朱允文拍了拍司馬輝的肩,沒有多說,後來朱允文派人修書一封交予常佩,畢竟是名将之後,而且是别人名義上的未婚妻,朱允文還是需要問問的。
出乎意料的是,常佩很爽快的前往司馬家取消了婚約,問及原因,常佩隻是回答:遇到真愛了。
天地良心,這幾天常佩是真遇到真愛了,那是個農家姑娘,也不知道常佩是怎麼遇見的。
可是司馬家就不一樣了,聯想起前些時候得到的消息,司馬家上下皆是惶恐不已,司馬雅琳也被緊急召回了司馬家。
朱允文準備完成最後一個計劃,召見司馬家的家族司馬橙光。
司馬橙光得知太子召見,忐忑的前往周王府面見朱允文。
朱允文自知有虧,對待司馬橙光還算客氣。
司馬橙光看了一下眼前年輕的太子,問道:“不知太子殿下召見所謂何事?
”
朱允文淡然道:“司馬家主,明人不說暗話,父皇已經吩咐我,要對杭州官場開刀,我縱觀這杭州,最該先開刀的,便是你們家族啊。
”
司馬橙光一驚,連忙跪下惶恐道:“太子明鑒啊,我司馬家在杭州一直兢兢業業,在百姓中也是口碑奇佳,沒有任何逾越啊。
”
朱允文呵呵一笑,扶起司馬橙光說:“我當然明白,可是你也知道當今聖上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啊。
”
司馬橙光擦了擦冷汗忙問道:“請求太子明鑒啊,也請太子在皇上面前為司馬家美言幾句。
”
“好說,好說。
”朱允文故作責怪的對司馬橙光說:“司馬家主,這事說難也不難,你說,如果我們是親家關系了,不就沒事了?
”
司馬橙光神情一滞說:“請太子明言。
”
朱允文歎了口氣說:“我可以幫司馬家,還可以扶持司馬家,但是有一個條件,你們司馬家的司馬雅琳必須來陪我一晚。
”
司馬橙光如遇驚雷,這是古代,女子貞操沒了,誰還敢娶?
太子不就是變相要得到自家女兒嗎?
朱允文又歎了口氣,直接走出了房間,他相信,司馬橙光會同意的,他也相信,以司馬雅琳的性格,今晚她就會過來。
朱媚兒輕聲道:“謝謝你,很抱歉讓你違背了你的原則。
”
“無事。
”
朱媚兒突然道:“其實你也不必強迫司馬雅琳,你願意幫我,我也不會坑你,還有另外一個途徑。
”
朱允文一挑眉說:“什麼辦法?
”
雖然朱媚兒沒有實體,但是朱允文還是感覺到她臉紅了,朱媚兒說:“你讓司馬雅琳在你面前自瀉,我也可以吸取她的能量。
”
朱允文停下腳步,眼角有點倉促,但這也好,這樣就不會有個人恨他一輩子了。
“等她晚上來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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