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日的行軍,何福的軍隊終于到了明德郡十裡外,何福選擇了就在此地安營紮寨,他站在一處小丘上向遠處望去,這裡隐隐約約可以看到明德郡的輪廓。
副手爬上小丘,恭敬道:“将軍,何統領帶領的隊伍已經将周邊村莊的人都帶過來了,整整兩千口。
”
何福點點頭,暗道這侄子确實是個可造之材,交給他的任務他很快就完成了,
何福回頭對副手說:“我令你率一萬部隊就于今日離開這裡趕往磅圖郡,安營後每日上午與晚上對磅圖郡進行攻擊,切記,打一打就撤退,不要過多糾纏,然後把何統領給我叫我過來。
”
“遵命。
”副手沒有多問什麼,一抱拳,下去準備了。
何福遙望遠處的明德郡發呆,不多時,一名身披軍甲的俊朗少年便走了上來。
俊朗少年行禮道:“何林拜見舅舅。
”
何福皺了皺眉,呵斥道:“軍隊之中不論親疏,以官職稱呼我!
”
何林一愣,也沒生氣,他知道自己這個舅舅的正氣,何林重新行禮道:“千戶何林拜見何将軍。
”
何福的臉色緩了緩,平淡道:“你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好,我現在令你率一千騎兵趕往羅林郡協助大頭領守城。
”
“是。
”何林頓了頓,疑惑的問道:“将軍,為何不多派一點部隊?
”
何福搖搖頭沒回答,想起那日臨走前,太子專門找到他,讓他對裡麻司大頭領示好,取他歡心……真是個奇怪的命令。
正是因為朱允文的吩咐,何福今日才隻派一千騎兵去支援,派的太多,會給大頭領一種喧賓奪主的感覺。
洪武二十六年五月中旬。
何福接到報告,他的副手已經在磅圖郡外紮營了,并且每日都會對磅圖郡發動小規模攻城。
至于主帥何福這裡,他到沒有多的動作,他命人将帶來的兩千口人好好招待着,每日一百人的送往明德郡。
磅圖郡一直被大明軍隊進攻,而明德郡卻安然無事,何福還優待叛賊親屬,等兩郡消息互通後,不出十日,兩郡之人必起猜疑之心,山上挑在明德郡中,他能力再大,也抵不住人心的猜忌,等待兩郡軍心散漫後何福便可以發動總攻了。
五月二十五,不出何福所料,山上挑已經與其他頭領有了猜忌,仿佛看穿了何福的心思,山上挑急忙派親信前往磅圖郡說明情況并且禁閉城門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包括何福每日送過去的一百人,何福心裡有了算計,他重新把人接回來,用更好的待遇招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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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站在白雲山峰上向下眺望,姚顔佳拿了一件衣衫披在他身上,輕輕的說:“殿下還請注意身體啊。
”
看着白雲山周圍美景,朱允文歎道:“錦繡河山。
”緩了一下,朱允文沒有回頭對姚顔佳說:“幫我把惜蕊叫來,我有事問她。
”
姚顔佳微微躬身走了,過了一會兒,後面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朱允文知道是花惜蕊來了,他說:“我突然想起件事,昔日我們在西安找如意,你知不知道諸葛姐妹在那裡?
”
“有所感覺。
”花惜蕊如實答道,然後她露出了奇怪的神情問道:“殿下,如意是誰?
”
朱允文一愣,好笑的看着花惜蕊說:“繼續裝,你這小妮子還開這種低級玩笑。
”
花惜蕊搖搖頭,認真的說:“殿下在西安哪有找過一個叫做如意的人,我記得殿下當時說安甯縣很有意思,想去看看。
”
看花惜蕊的神情認真,朱允文強忍住驚駭說:“安如意?
”說出了名字,看花惜蕊還是一臉茫然,朱允文抓住花惜蕊的手說:“你可知道我的奶娘?
”
花惜蕊奇怪的看着朱允文說:“我記得殿下的奶娘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後來得了重病去世了,殿下怎麼想起她了?
”
朱允文一臉凝重,内心已經波濤洶湧,花惜蕊跟着自己十幾年,不會騙自己,可是安如意這個人她怎麼會忘記了?
不可能啊。
朱允文在原地走了兩圈,對花惜蕊說道:“哦,沒什麼,就是這幾日無事回憶了一下小時候,哈哈,沒事。
”看來,隻有回應天才能弄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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