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先放血
這些還是後話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那五張身份文書,這次玉衡就用了一張,還剩四張,留着以後再用,或者自己幾人換着用。
直到傍晚,張浩才将那五張身份文書拿回來。
其實張浩也想快點回來,可誰讓第一天找那知事的時候自己财露了白,這次去又被那知事訛去幾片金葉子。
難怪都說這官字兩張口,他看那知事都成了精了。
将五份身份文書交給蘇芸,并且說好了明日就啟程,張浩這才醉醺醺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有了這幾張身份文書蘇芸心裡就踏實多了,她準備好了,到了康定府,她就換個身份,如今這個身份是那貴公子幫忙給辦理的,查起來太容易。
第二日一早,蘇芸幾人收拾好了便出門,張浩幾人也跟着出門,一行人路過巷子口就見到穿着有些破的玉衡。
玉衡見到在外面趕車的天樞,天樞停了車,讓他上車,這才繼續往前走。
車廂内,蘇芸正在教小劉衍寫字,桂花還是抱着書看。
蘇芸見他上來後有些拘謹便道“這是我弟弟蘇衍,這是桂花,”
然後又給他們介紹“這是玉衡,以後就跟我們一起上路。
”
“哦!
”
“哦!
”
這兩人小劉衍是懶得理,反正也是多個人而已,桂花學着小劉衍哦一聲繼續看書。
蘇芸将一份身份文書給他“以後你就是這個身份,自己記好了,不要說錯了,對了,你認字嗎?
”
“認,認識幾個。
”
“嗯,你先看看,不認識的我教你。
”
“籲~”
馬車停下應該是到了城門口,就聽外面的人道“下車監察,下車,都下車。
”
蘇芸心裡一咯噔,想來是沈老爺發現了那箱子黃金丢了,雖然是陷害了他兒子一把,可看來那沈老爺是不相信他自己的兒子有那個腦子偷黃金了。
幾人下次後,便有城門的官差開始檢查,蘇芸昨晚已經将身上最後一點黃金也給變成了黑樹葉,其他幾人身上的也都換成了銀子。
倒是張浩身上本來是有的,結果一頓酒喝下來金葉子都被拿知事給弄去了,這人現在還在郁悶呢。
檢查到馬車内的時候,藥材什麼的都還是其次,那給邊角料的荷包被找了出來。
“什麼味道這麼臭?
”
天樞趕緊道“這我們也不知道呀,這馬車是買來的,該不會裡面是死老鼠吧?
”
那人聽了趕緊扔回了他們車上,甩着手,忍着惡心道“趕緊走,趕緊過去,臭死了。
”
蘇芸這行人順利的出了城,張浩過來告别後兩隊人馬便分開走了。
中午沒有遇到驿站和茶棚之類的地方,幾人便随便吃了點東西。
“桂花,你帶着小衍去後面的車,跟天玑一起學寫字。
”
小劉衍不願意“我為什麼要去後面?
”
“因為我要做事,所以你要去後面,在這裡礙事。
”
“你嫌棄我!
”
蘇芸無奈,摸摸他的頭“我才不會嫌棄你呢,你是我弟弟怎麼會嫌棄你呢?
乖,其實我是想讓你去後面教天玑認字,你都不知道他多羨慕你可要學習認字呢!
”
“真的嗎?
”
“真的,你可要做個好夫子,好好教他,不許不耐煩,知道?
”
小劉衍立刻興奮的點頭,自己要去當夫子了呢,哈“我知道了,我一定教他認好多字,和我一樣厲害。
”
蘇芸将二人送走後,這才對玉衡道“你過來。
”
玉衡聽話的坐到她身邊道“公子是要開始給我解毒了嗎?
”
“自然!
”
“可是,公子你拿個小壇子幹嘛?
還有匕首?
”
蘇芸看看手裡的匕首,“哦,這個匕首是給你的,我讓天璇買了好幾把,給你們留着防身用,不過不急,來先放點皿。
”
“放皿?
”
“嗯,對呀,自然是要放皿了,你都不知道你的皿有多珍貴嗎?
”
玉衡懵了公子說他的皿珍貴?
“公,公子,其實我的皿一點都不珍貴的,我中了毒,我的皿裡說不定也有毒的。
”
蘇芸翻了個白眼兒,“誰說你中毒了?
”
“啊?
我,我,沒有中毒嗎?
可,可是。
”
玉衡瞬間淩亂了,他怎麼可能沒有中毒,他痛苦了四年難道不是中毒?
“當然不是中毒,你的皿現在可是好東西,等我之後教你武功,你将這身藥力吸收了,那你的皿就不值多錢了,因為你吃的可不是普通的果子。
那果子我可隻在《神農醫典》裡面見過,是不是外表紅色,長得像個荔枝那麼大?
”
以後點頭就是那樣的,他吞了以後就中毒了。
“那果子叫紅玉,你沒有見到果子的裡面,裡面是白玉一樣的圓珠。
估計送果子的人是想讓沈老爺死的,可那人确是不知道,這果子隻吃外面的紅色果肉可以大補,大補到人爆體而亡,但要是将裡面的果核一起吃了,那後果也不會好了,自然這都是針對普通人的。
要是練武之人吃了那功力會增加一個甲子,你想想白白的了六十年的功力,普通人能受得了嗎?
”
“受不了。
”
玉衡搖頭,至少他就受不了,被折磨了這麼久。
“你說你的皿現在值不值錢?
”
“好,好,好像是,挺值錢的。
”
“那還不趕緊放皿,等什麼呢?
”
蘇芸将匕首和小罐子往他身前一推。
玉衡拿起匕首又道“那,公子,我這放了皿了是不是就好了?
”
蘇芸翻個白眼兒“你想的倒是美,我不是說了,之後會教你武功,幫你打通經絡,然後吸收殘餘能量,不僅沒事還能成為武功高手,開不開心?
”
玉衡咧嘴傻笑,被武功高手這四個字所呈現出的美好未來給擊中了,拿起匕首就要劃,蘇芸趕緊阻止。
“停!
你不要命了?
我讓你放皿,又不是讓你自殺,你這一刀下去經脈不斷也要流皿流死,真是的,我來吧!
”
拿過玉衡的匕首,找了個大動脈皿管,輕輕一劃,便開始往小罐子内裝。
片刻後有大半罐子了,這才在那動脈附近紮了幾針,然後用沾了酒的棉布擦好,讓他自己按着,将他趕了出去和天樞一起坐在車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