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六走後不過盞茶功夫,二女便已經結伴前來,秋月夜吩咐侍女打來熱水便就在書之中伺候夫君燙起腳來,風若曦則在劉毅背後為丈夫按揉着肩膀,對劉毅而言自然是極為享受的一件事情,自在司州擊破韓遂張魯聯軍又聞獻帝駕崩之訊返回北平之後,他已經有将近兩年的時間沒有親上戰陣了,這在劉毅的生涯之中也算是最長的一次!
半生戎馬征戰不休的朗生對此自然是有些不慣,不過還要叮囑自己要jīng心養氣,為這十數年的奮鬥好好的做一次積澱。
<-》這些時rì雖因兩年方略的關系幽州各州戰事不興,但對劉毅而言卻一點也不比在軍營之中的輕松,說起工作的強度卻還要過之。
别的暫且不言,便是這一年多來自己親手所寫的字都有數百萬之多,那可不是用鍵盤敲擊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的用毛筆寫在紙上的,一旦有一個相對較長的穩定時期,朗生對于社會各個領域進行改良的想法便不可斷絕,有了這數百萬字作為基礎,他治下的大漢諸州都在穩定高速之中發展的着,另一個不經意的收獲則是他的書法,鐘元常謂之曰一rì千裡!
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夠讓劉毅打造出一方富強的大漢天地,可這其中也有着極為繁複的工作與付出,此時的朗生名義上還是燕王,可實際的所為已經完全是天子了。
勤政絕不是一見簡單的事情,在這兩字的背後是無數jīng力的付出與腦細胞的死亡,因此勞逸結合就變得極為重要起來,既要會工作也要會生活,這是後世劉毅給自己定下的規條,今世雖然他擁有着天賦異禀的狼王身軀,這具身軀賦予了他過人的強化與旺盛的jīng力,可此規條依舊不改!
隻有有了健康的身軀才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大業,在這一點的認識上無疑來自後世的劉毅是要勝過今世的許多人的,現在的他不過三十六歲,正是一個男人一生中jīng力的頂點,劉毅要做的就是将自己這個頂峰能夠盡量的延續很長的時間,因為無論是争霸天下還是他心中其他的豪情壯志都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現在的他與其餘諸侯就像實在進行着一場長跑比賽,速度爆發固然重要,持久卻才是關鍵。
将夫君的雙足用軟布擦淨,秋月夜又換了一塊厚實的将它包好以維持那陣溫度,随即便将其放在自己的雙股之上開始為劉毅按摩起來,朗生隻覺自己雙足所放之地充滿了驚人的彈xìng與柔軟,且随着秋月夜的不停動作還時不時的可以接觸到更為柔彈的高聳部位!
這一切秋月夜做的很是自然也是極為認真,坐在椅上看着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如此貼心的伺候自己,恐怕任何一個男人心中都會有相當的滿足。
腳部享受着秋月夜溫柔的按壓,頭間也枕在風若曦的豐滿之上,那兩隻玉手很有技巧的在他的肩臂上不斷施加輕重不等的力道,如此上下齊施可謂人間仙境,便是終rì伏案工作所帶來的一點點疲倦之意也被二女的四隻巧手驅趕到九霄雲外去了!
此時劉毅雙目微閉,面上一副滿足的神sè,竟是在這舒适的享受之中小憩了片刻。
而風秋二女見丈夫如此都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隻是将其放的更為的輕柔!
“好了,被你們二人一弄,為夫又可上山打虎了,今晚你們就在此間陪伴為夫吧。
”半晌之後劉毅緩緩的睜開雙眼,伸出右手将風若曦攬在懷中,又以左手将秋月夜拉起依樣施為,短暫的休息已經讓他神清氣爽,左擁右抱之下更顯極為酣暢,當下微笑着言道。
自從曹cāo進軍益州的消息傳來,劉毅這幾rì便一直在自己的書房之中詳觀軍情,晚間則會将甄宓糜貞等女喚來相伴,今rì則是一箭雙雕了,年齡的差距以及入門的先後使得劉毅在這二位側妃的面前更沒有太多的顧慮,他的書房作為家中重要的辦公場所也經過了不少的擴建,所有陳設絕不遜于他與王妃的院落,可謂一應周全。
風秋二女聞言皆是垂下螓首嬌羞一笑,在她們的心中是不會拒絕劉毅的任何要求的,隻要能與夫君一處,自然是任他施為!
劉毅則很是溫柔的與二女共同用了宵夜之後方才帶着她們入房,今夜的卧方之中想必定是chūnsè極濃,這也算是劉毅自己的放松之道了……
燕王劉毅在百忙之中尚可偷閑一享齊人之福,但此時益州的氣氛卻在上庸與巴東失陷之後變得格外緊張起來。
曹cāo親領主力大軍略作修整之後便向巴西挺進,不過士氣如虹的曹軍在此處遭遇到了一些麻煩,并非是益州軍頑強的抵抗,而是道路的崎岖與連綿不斷的大雨,這些天象與地形不是人為力量可以改變的,想要保持士卒們旺盛的戰力與健康的體質,曹cāo也不得不下令放慢行軍速度穩步挺進!
就算心知此戰利在速戰速決可對于深通兵法的他來說一切自有輕重緩急!
相比于主力大軍收到地形天氣的困擾而進軍緩慢,夏侯惇延江而行卻頗為一馬平川,在荀攸的虛張聲勢之計下,吳懿退出巴東的近兩萬人馬并沒有回頭給予夏侯元讓任何的阻擊,而是極為快速的撤到了益州重鎮江州城下,也需在蜀地之中行軍的速度是益州軍唯一可以勝過曹軍的地方,在他到達江州三rì之後夏侯惇的大軍方才兵臨城下,在此處他要面對的便是益州軍中素來與張任齊名的老将嚴顔!
此時在江州城太守府的大堂之上,居中而坐的身形魁梧jīng神奕奕之人便是江州守将,典軍中郎将嚴顔嚴仲洛,雖已年過五巡,但長年的習武使得他周身依舊散發出一種強勁有力,目光之中有着凝重,但更多的卻是濃濃的自信,些許的皺紋并不能遮掩他的豪邁之狀。
“吳将軍,上庸之戰,令弟面對曹軍所為實是令我益州衆将蒙羞,将軍之舉卻是可圈可點,放棄巴東亦是無奈之舉,嚴某說話一向不喜遮掩,旬前受主公重托由雒城率軍趕來此間便是要為與那夏侯惇小兒一決勝負,此事關及我益州根基,尚望吳将軍盡力相助!
”嚴顔的語聲清朗且不失渾厚,在益州軍中他與吳蘭吳懿分屬兩方陣營,平rì裡少有來往,吳懿xìng格沉穩倒還好些,吳蘭卻是幾次三番的在人前有不屑張任嚴顔之言,但眼前嚴顔的話語之中絕無幸災樂禍之意,曹cāo此次大軍前來,用意已是十分明顯,上庸乃蜀中門戶,比之巴東更有着易守難攻的地形與jīng銳的兵力,卻未料到平rì裡自诩極高的吳蘭卻在曹孟德的略施小計面前迅速崩潰,嚴顔心中确如所言的一般沉重。
“老将軍放心便是,懿與老将軍等平素雖是少有走動,但心中卻頗為佩服将軍的治軍之能,此番大戰又是關系我益州存亡之事,豈能不與老将軍盡心協力同謀破敵之策?
”吳懿聞言起身誠懇的言道,雖然出身世家,他的身上卻沒有多少的浮華,很是沉穩幹練,且對于劉璋和整個益州他是有着一片很強的為公之心的。
“好,有吳将軍此言,你我二人同心合力,必要叫那夏侯元讓無功而返,說不得老夫還要讓他付出代價!
”嚴顔聞言欣然道,江州與巴西不同,他手下的兵力并不弱與夏侯惇多少,加上地利的優勢,隻要内部可以齊心合力,他是有着很大的把握擊敗正面之敵的。
“老将軍威風不減當年啊!
此次懿在巴東與夏侯惇對戰,對曹軍的戰力頗為知之,若論cāo練我益州軍實不如之,實戰之上更是遠遜,倘若無堅城為憑與之正面交鋒,兵力相若之下我軍斷難取勝,因此在懿心中我軍此戰還是以穩守為上。
”嚴顔出言之時自有一股氣勢油然而發,看得吳懿心中暗暗點頭,不愧為我蜀中老将,既然要與之齊心合力同抗強敵他自然要将自己所見盡數告知,是為知己知彼!
“哦?
這曹軍實力當真如此強悍?
卻比老夫親練之士卒如何?
吳将軍不必有所隐諱,但請直言之!
”嚴顔久鎮雒城對于曹軍的詳細并不了解太深,而吳懿是與夏侯惇手下jīng銳相抗衡過的,他的言辭自然會讓他極為重視,不過心中終是有些不甘,又在出言問道。
“rì前進城之時懿已得見老将軍所領之士卒,無論體格jīng神cāo練皆是我益州軍中上上之選,但以其比之曹軍jīng銳卻還是頗有不如,我益州自老大人來後便是長治久安難見刀兵之事,曹軍卻是南征北戰的百戰jīng銳,一旦雙方正面對決,其深厚的戰陣經驗更能增強其原本便極為強悍的戰力,此語絕非懿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隻是此戰正如老将軍所言實是關系重大,方不得不盡實告知!
當年主公前往北平求見如今的燕王劉毅之時在下有幸随行,那劉朗生有百戰百勝之名,麾下皆為虎狼之師,以懿觀之,誠為不虛也,可便是他在兖州與曹cāo大戰之時也并未能戰而勝之,足見曹軍的戰力,此番曹cāo親自前來又是jīng銳盡出,我軍對之實不可存半點僥幸之心!
”吳懿聞言微微一愣,随即便坦率言道,為了讓老将軍更為正視此事,他還提到了劉毅!
朗生的善戰是天下共知的,其名還在曹cāo之上,且不說之前的那些輝煌戰績,便是最近的司州之戰他能在兵力處于劣勢的情況下盡殲二十九萬韓張聯軍已是令人歎為觀止,其中雖不乏種種機謀的運用,可幽州軍強悍之極的戰力卻是最大的保證!
而此戰在嚴顔吳懿這般的統軍戰将眼中更能看出jīng彩之處。
當年張魯暗中扶持秦家與劉璋争奪益州刺史之位,劉季玉親身前往北平向族兄劉毅求助,年青的吳懿便是随行之一,幽州軍的戰力給他留下了難以忘懷的印象,便是此時說來依舊有動容之感,曹軍與之相比在戰力上亦是相差無幾!
“劉毅劉朗生?
此人确為我大漢不可多得的良将,如此看來曹軍戰力确是極為堅強,正面與之相抗當非上策,不過我軍便算穩守亦要鼓舞軍心士氣,待明rì嚴某便出城與那夏侯元讓一戰!
某倒要看看這位列風雲将譜之人究竟有如何本領!
”便是與劉毅素未謀面,嚴顔在提到朗生之時亦是一副頗為尊敬的口氣,身為武将又有誰能不羨慕劉毅所取得的功績,且從張任口中他更為清楚此人的武勇!
倘若曹軍戰力不在幽州軍之下的話,穩守挫敵士氣正是上策,但老嚴顔依舊有着一顆赳赳武者之心,便是夏侯惇身處風雲譜上亦不能讓他有絲毫退縮!
此時長身而起出言雄渾有力,凜冽的戰意濃烈之極!
第七百二十六章
老将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