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一行人又開始出發了,這一次的目标是圖克族長說的哪一個族群。
在當天的下午就已經趕到了隻不過王大壯并沒有打算前去與他們交易。
因為風白發現了一隻劍齒虎,對于這個野獸王大壯和林都很是感興趣,最主要的是那隻劍齒虎的脖子上有一圈獸皮。
這個發現讓很是好奇居然有人馴服了劍齒虎這樣的恐怖的野獸。
于是一場圍獵開始了。
“快快森去那邊!
”
“風白小心它咬馬!
”
森林林傳來了“轟隆”的聲音,那是因為騎兵在追着那一隻劍齒虎像把它包圍起來。
“怎麼樣?
”
風白不一會便錘頭喪氣的帶着騎兵隊趕了回來。
“族長它跑了不過我用弓箭射中了它!
”
“跑了就跑了吧沒事!
”
對于沒有抓住劍齒虎王大壯并不感到奇怪。
這一種類的貓科動物很是靈敏再加上馬匹和人對于它的恐懼肯定是抓不住他。
“走吧繼續走!
”
劍齒虎對于王大壯來說就是一個小插曲并不放在心上。
隻是他自己也沒想到是這個所謂的小插曲後面會帶來另一個強大的族群。
在接下來的十多天裡王大壯一行人一共發現了兩個稍微大一點的族群。
其中有一個族群的人口幾乎快要達到黃級,而他們的的住所以及武器都要好很多。
最主要的是他們也有意識的在種植一些蔬菜,這不過那些菜不怎麼好吃而已,那是一種葉子很大根莖很粗的植物。
路邊到處都是。
隻不過他們已經有了種植的意識将它們移植了回來。
而在他們族群中發現了一種讓王大壯差點跳起來的東西。
那就是長在他們營地旁邊的甘蔗。
那些甘蔗并沒有很多而且很細。
但是王大壯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當王大壯提出要它們的時候那些人還猶豫了一下。
不是因為舍不得而是因為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天狼族長要那種植物。
“哈哈。
大收獲大收獲啊!
”
在一行人離開一會王大壯拿着一根甘蔗大笑着說道。
“族長這東西有那麼好嗎?
就是一般的雜草嘛,也就是長得高大一點。
”
林旁邊一臉疑惑的看着興奮的王大壯。
“有了這東西就有了糖,有了糖就有了酒!
說了你也不懂!
”
王大壯想着以後有果酒喝了就美滋滋的。
林拿着一根甘蔗就往嘴巴裡送但是被王大壯對着他的頭就是一棒。
“聽好了,這東西誰都不準動!
”
不等林發出痛呼王大壯率先發出了警告。
一行人繼續的前行着大山也是越來越高,騎兵還好就是運輸車已經開始力不從心了很多地方已經不能走了。
“族長前面有人在戰鬥!
”
這時探路一名騎兵騎着馬跑了回來指着右前方說道。
“哦?
居然有人!
走去看看!
”
從上次遇到人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多天了王大壯還以為這裡沒人了呢。
畢竟遠處山上還能看到白花花的雪堆滿了整個山頭。
“風白什麼情況?
”
“族長他們是兩夥人!
其中頭上戴着一圈獸皮的人是來搶那些人的!
”
風白立馬是為王大壯介紹起了情況。
“我們看看再說!
”
王大壯并沒有沖上去幫助任何一方的打算,畢竟雙方自己都不認識再加上自己也沒有好處。
“那人有點厲害啊!
”
這時旁邊的近身護衛白指着一個光頭說道。
王大壯也注意到了那家夥的力量不錯,周圍的幾個人都沒有止住他反而讓他放到了兩個。
“你看他遇到對手了!
”
這時一個頭上纏着獸皮的高大男子向他走了過去,直接是舉起了手中的木棍揮了過去。
那個光頭是被巨大的力量給砸飛了出去但是也立馬爬了起來沖了過去。
兩人的應該是雙方的族長戰鬥力都很驚人,而且下的都是死手隻不過很明顯那個光頭有些不敵。
不一會光頭男就開始單方面的挨打沒有了還手之力,最後是被帶着獸皮的男子給綁了起來。
“那男的應該是受傷了不然他們的實力應該差不多!
”
王大壯發現光頭男的大腿出滲出了一皿皿迹,在剛才的戰鬥中帶着獸皮的男人并沒傷到他的大腿。
因為族長被制服了很多人都已經放棄了抵抗,而帶着獸皮的人則開始把女人和青壯年抓到一起。
“放開我!
你放開我!
”
這時一個女人的喊叫聲傳了出來,打敗光頭男的帶着獸皮的男人從後面的屋子裡拖出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拼命的掙紮想要到光頭男哪裡去但是她的頭發被扯住了隻能大聲的哭泣着。
帶着獸皮的男人對着光頭男說着什麼,然後就聽到光頭男的大聲的吼叫聲。
在遠處觀望的王大壯臉上的微笑漸漸的消失了,看着光頭男在哪裡滿身是皿的在哪裡叫着,女人同樣在忍着頭發被扯着的痛對着光頭男伸着手想要過去。
這時帶着獸皮的男子松開了女人的頭發隻不過他開始脫起了女人的衣服。
不用任何人解釋都知道接下來帶着獸皮的男人想做什麼。
“嘶呼...”王大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旁邊的森立馬感到了王大壯的異樣連忙對着一邊的風白使了一個顔色。
風白立馬會意指揮着旁邊的騎兵隊上馬。
“騎兵隊目标頭戴獸皮的人!
沖鋒!
殺!
”
上了馬的風白立馬大喝一聲率先沖了上去。
随後二十名騎兵緊随其後沖了出去,一時間其聲勢極大極大猶如天神怒吼一般,原本正處于勝利與絕望的兩族人都被吓得不敢絲毫動彈。
“你們是誰!
”
帶着獸皮的一個男人想讓風白停下來,但是回答他的是一根長長的騎槍直接把他貫穿。
然後無情的屠殺便開始了騎兵隊像死神一樣收割者人的性命。
“啊!
”
看着自己的族人被屠殺帶着獸皮的男人松開了女人的衣服,向着風白沖了過去。
風白騎着馬正面迎擊絲毫不懼,隻見他慢慢的從身後抽出一根投矛右手高舉。
就在兩人相距幾米的時候風白大喝用力的對着帶着獸皮男人扔了過去。
投矛的尖端是鐵質的而且全被打磨的很尖銳,瞬間穿過男人的腦袋然後插在了身後的土地之上。
“殺!
”
“殺!
”
四周的騎兵隊友員紛紛的跟着風白大聲的大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