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艾莉莎的女兒?
”男子的氣息噴到金錦香的臉上卻是異常的灼熱。
金錦香皺眉說道:“誰是艾莉莎?
”
男子放開她的下巴,手撫摸着她的臉頰說道:“你與聖母真像!
”
金錦香滿頭問号:“聖母?
”
男子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挲:“我要娶你!
”
“啊?
”金錦香此刻一個頭兩個大!
“放開她!
”仇戴天不知何時跑來,他一劍刺向冰冷男子。
男子如蛇一般滑開,說道:“名字!
”
“仇戴天!
”
“很好,在下烏納!
”冰冷男子抱拳說道。
金錦香看着仇戴天,問道:“你怎麼來了?
”
仇戴天瞥了她一眼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有新歡了!
”
“你……”金錦香氣結。
烏納說道:“你們什麼關系?
”
仇戴天說道:“她是我女人!
”
金錦香哼道:“想當我男人還輪不到你!
”
仇戴天怒道:“你就心甘情願的給那傻子睡?
”
金錦香也氣急敗壞:“我就是樂意,至少他是明媒正娶!
”
仇戴天說道:“你不過是個替嫁新娘,明媒正娶的不是你!
”
金錦香怒極反笑,說道:“那你也沒資格當我男人,我嫁入林家這是不争的事實!
”
烏納說道:“這女人我要了。
”
仇戴天怒吼:“你以為你是誰?
說要就要?
”
烏納冷冷的說道:“沒必要告訴你我是誰!
”
仇戴天劍指烏納:“那我們就武力解決!
”
金錦香一呆,這兩個男人都蒙着面,但是她更加偏向于仇戴天,也許是相處時間長的關系吧!
而且這一刻她覺得仇戴天非常的霸氣,就像一個護着妻子的丈夫……
她猛的臉上一紅,這是想哪去了?
烏納緩緩擡起手臂,寬大的袖子滑落,露出他修長的手指,他的指尖兒都套着金色的長指甲,這算什麼武器?
“鬼爪?
你是西域人?
”仇戴天眼中閃出詫異。
烏納說道:“是!
”
金錦香想起木棉就是西域人,難道這個男人是來找娘親遺物的?
貓眼石?
不,那些寶石西域盛産,不會在意的,那就是玉牌,對,一定是玉牌上的花紋有重大玄機,那金黔不是說寶藏地圖嗎?
她用手摸摸袖子暗袋裡的玉牌,在想要不要拿出來!
忽然她頭皮一痛,一縷發絲被白術切斷。
他揚了揚手裡的發絲說道:“有人要我取你的命,但是我家少爺喜歡你,所以隻要用的頭發去交差了。
”
金錦香說道:“誰?
”
白術說道:“她也沒說自己的名字,我救下她的時候她正被四個男人強暴!
”
金錦香挑眉說道:“她居然沒有死,便宜她了,真是禍害遺千年呢!
”
白術說道:“你們到底有什麼恩怨?
”
金錦香淡淡的說道:“殺母之仇!
”
白術痞痞一笑:“原來如此,那麼我就不殺你了,畢竟為了一個奴隸得罪少爺不值得!
”
金錦香灑脫的說道:“多謝了,作為謝禮,送一個發簪給你!
”她将鳳頭簪拔下來遞給白術。
“這個比頭發更有說服力!
”
白術未料到她這麼大方,當下笑道:“爽快,配得上我家少爺!
”
金錦香真想翻白眼兒:“你這人,我都說過我嫁人了。
”
白術放起發簪,說道:“我們西域人又不在乎這個,休了你的夫君改嫁就是!
”
金錦香此刻覺得自己見到了世上臉皮最厚的主仆倆,她的舌頭完全無法戰敗他們。
仇戴天與烏納對峙着,二人皆如決鬥的雄獅,無論是氣勢還是内心都不甘落敗。
金錦香說道:“你們兩個,外面打去,我這裡的東西碰壞了可是要賠錢的。
”
“刷!
”白術居然拿出一疊金票在金錦香面前晃了晃。
“夠了麼?
”
金錦香頭都大了,接過金票也不看就塞入懷裡,起身說道:“你們繼續,我有事要出門。
”
白術這才想起玉牌的事情,問道:“金家應該有個玉牌,玉牌中間有一滴皿的。
”
金錦香說道:“我見過,怎麼了?
”
白術說道:“給我,或者賣給我!
”
金錦香說道:“我說我見過但是我沒說我有!
”
白術一呆,說道:“那在哪裡?
”
金錦香說道:“我隻記得金黔說那上面有什麼寶藏,用我娘的皿塗了之後浮現了紅色的花紋,但他覺得自己沒本事去挖,就進貢給皇上了,不然你以為他怎麼當的官?
”
白術摸了摸下巴,說道:“金黔居然放着寶藏不去挖,這有點不合常理!
”
金錦香淡然的說道:“他是個貪生怕死的人,為了前程地位連親人都能出賣,你覺得他會為了一個藏寶圖而放棄現在的地位?
”
白術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少爺,怎麼辦?
”
烏納收起招式,說道:“既然不在這裡就去皇宮找,那東西決不能落入中原皇帝的手裡!
”
金錦香說道:“玉牌那麼重要嗎?
真的有寶藏?
”
白術說道:“其實并不是寶藏……說了你也不知道我們西域的事情。
”
金錦香碰了一個軟釘子,起身說道:“罷了,你們慢慢找!
”
烏納說道:“你去哪?
”
金錦香說道:“處理私人問題!
”
烏納大步走過去,他在黑袍裡摸了一下,拿出一根鍊子,鍊子也是黑色,很細,比較紮眼的是它的墜子,那是一個人體心髒模樣的紅寶石。
“這是我的心,給你!
”烏納将鍊子直接給金錦香戴上。
金錦香扯着鍊子怒道:“我有說要收嗎?
哎呀……怎麼摘下來?
”
烏納詭異一笑:“摘不掉,除非我死了。
”
仇戴天利劍一抖喝道:“那你就去死吧!
”
金錦香眼角抽了抽,氣呼呼的轉身離去,打吧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
她走了幾步又回頭說道:“這麼說你去過金府了?
”
白術說道:“去過,少爺買下了金府卻沒有找到東西。
”
金錦香面上浮現詭異的微笑:“這麼說金黔已經不在金府了,而你是金府的新主人?
”
白術看着她的笑雖然覺得好看,但是也令他脊背發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