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回過神來:“嗯,我幫你吹一下。
”
就在沈修幫金錦香吹眼睛的時候,外面一抹明閃過……
“好了沒?
”沈修吹了兩下問道。
金錦香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又揉揉眼睛:“好了!
”
“噗……花貓……”沈修沒良心的大笑起來。
金錦香郁悶的說道:“還不是幫你收拾才弄成這樣?
反正也差不多了,你自己收拾吧。
”她氣呼呼的返回屋子洗臉。
水盆裡都是渾濁的,看來她身上也落了不少灰塵。
沈修進來笑道:“聖殿後面有一個溫泉,你去洗洗吧。
”
金錦香一怔,說道:“你怎麼知道?
”她都不知道有溫泉啊。
沈修說道:“那裡的地面是熱的,仇戴天就命人鑿開,結果裡面有溫泉冒出來。
”
金錦香拿起一套衣服,說道:“那我去了,你不許跟來。
”
沈修撇撇嘴:“白給我都不看,跟泥鳅一樣!
”
金錦香沖他揮了揮拳頭,然後抱着衣服跑開。
“呵……這女人還挺有意思的。
”沈修摸摸下巴,他得想辦法弄一張床去。
聖殿後面果然有溫泉,不過唯一的門上寫了禦用泉,這就是皇帝獨有連皇後都不能私自來。
這樣正好,省得有人闖進來。
金錦香脫掉衣服進入溫泉,水有點熱,将她身上的顔色泡掉了不少。
“糟了,怎麼掉色了?
”金錦香郁悶之極,不過溫泉太舒服她舍不得出去。
仇戴天走進來就看見閉着眼睛假寐的金錦香,他不做聲的脫掉衣服進入溫泉。
“誰?
”金錦香敏銳的喝道。
“還能有誰?
這裡除了你和我沒人敢來!
”仇戴天的笑容有些怪異。
金錦香松了口氣:“門口也沒人把守,來了人你也不知道!
”
“哦?
你以為暗衛都是吃素的?
”他不着痕迹的抓住金錦香的手。
金錦香說道:“有暗衛?
他們不會偷看我洗澡吧?
”
仇戴天一邊說話一邊将金錦香的手放在左手裡攥住:“他們敢看朕就敢殺!
”
“哦……嗯?
你抓着我的手幹嘛?
”金錦香這才發現自己被禁锢了。
“我能幹嘛?
”仇戴天居然粗暴的将金錦香按在泉邊做裝飾的玉美人上。
“你……”
泉水蕩漾,波瀾緊密……
金錦香覺得自己要累死了,溫泉裡非常舒适所以她很想睡。
仇戴天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将她抱在懷裡。
“混蛋。
”金錦香嘟囔一句。
仇戴天歎了口氣:“為什麼讓沈修親你?
”
金錦香聞言睡意全無:“什麼?
”
仇戴天眼中滿滿的都是酸澀:“今天我去找你看見沈修扮成太監,你們在雜物房裡親吻,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
金錦香有些哭笑不得:“難怪你剛才那麼粗魯,在吃醋是不是?
”
仇戴天用力抱着她:“我知道你喜歡好看的男人,你也知道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女皇,隻要你喜歡我可以接受。
隻希望你不要把心都給了别人,哪怕留一半……一小半給我也好!
”
金錦香吸了吸鼻子,擺出一副潑婦的樣子:“仇戴天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他親吻了?
”
“左右兩隻!
”仇戴天回答的非常幹脆。
金錦香差點被氣死,不過她想着剛才仇戴天說的話,這是在允許她跟别的男人有情意嗎?
“喂,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
既然你心裡不喜歡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為什麼不搶?
”
仇戴天歎道:“我不想引起你的反感,搶來搶去你隻會離我越來越遠,與其完全失去還不如一起擁有!
”
金錦香趴在他懷裡,心裡感受到仇戴天那一絲害怕,難道自己就這麼不能給他安全感嗎?
然而,金錦香為了報複仇戴天剛才粗魯的對她,故意扭曲意思。
“不對,你這是在給我灌輸另類思想,你說,你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然後讓我也接受與三宮六院的女人一起分享你?
”
仇戴天苦笑:“你想哪裡去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
“那你幾個意思?
不然你怎麼平白無故的跟我說分享!
”金錦香哼道。
仇戴天悶悶的,心裡滿滿的都是苦澀,金錦香太優秀了,哪怕是變的醜了都能博得男人的喜歡。
他真的沒有安全感,生怕那一日被人給搶走。
金錦香說道:“不逗你了,那沈修假冒太監也是為了接近皇後,我們在雜物房不是親吻,是他在幫我吹眼睛,我眼睛裡進入了灰塵一直流淚。
”
仇戴天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難怪裡臉上有淚水,我還以為你被他感動了……”
金錦香失笑:“算了吧,我的心很小,有你就夠了。
”
仇戴天開心的親吻着金錦香的臉,金錦香覺得上一刻仇戴天還是個危險的餓狼,可這一刻又變成了讨骨頭的小狗。
“别鬧,好癢。
”金錦香笑道。
仇戴天将她抱上岸用溫泉邊櫃子裡的毛巾幫她擦身體和頭發。
金錦香說道:“身上的顔色掉了,回去又要塗抹。
”
仇戴天說道:“别塗了,你在宮裡的地位已經穩固的差不多,沒人會再懷疑你。
”
金錦香一想覺得也是,便點頭:“嗯,知道了!
”
仇戴天笑道:“其實你臉上的顔色也淡了很多,再過一陣子就能變成正常的膚色。
”
金錦香說道:“那樣雨欣就該看出來了。
”
仇戴天搖頭:“不會,她應該不記得那黑色面具的臉,不然這麼久早就認出你。
”
金錦香點頭:“也是,那我再白一點是不是她就完全不會認識了?
”
仇戴天笑道:“嗯,你看這面具把你的顴骨墊高了,鼻子變大了,下巴變圓了,根本就不是那傾城傾國的模樣,白了以後也頂多是個清秀吧。
”
金錦香悶悶的:“哼,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
仇戴天說道:“不想知道沈修的事兒嗎?
”
金錦香聞言又悻悻的坐下:“說吧,沈道倫的兒子什麼時候成為藩王的?
他又是什麼時候見過我愛上我的?
”
仇戴天不知道從哪弄出一個象牙木梳一邊幫金錦香梳頭,一邊說道:“我想殺了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