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乖乖的在兩個鼻孔朝天的丫頭眼皮子下吃完晚飯,雖說是階下囚這飯菜還是不錯的,米是精挑細選的精米、菜是一葷一素還有一碗湯,味道居然不比大酒樓的差。
吃飽喝足,套出兩個丫頭的名字,二人對視一眼伸手制服兩個丫頭。
金鑲玉笑道:“我怎麼覺得這兩個人是她故意選來的,你看看這身量可不就是你我的身量?
”
白有悔點頭:“為什麼不選個男人?
”
金鑲玉一怔,随即壞笑:“我還真想看看你打扮起來是什麼樣子,來來,我幫你穿衣服!
”
二人本就從小在一起的,心裡又有着對方,所以相互給對方穿衣服倒也沒覺得尴尬。
二人打扮好,給兩個丫鬟喂了藥扔到床上才出去。
這裡離顔宮有一段距離,二人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麼走。
“采珠姑娘,皿護法讓你找個人去幫忙收拾院子!
”一個男子喊道。
白有悔知道這是在喊自己:“知道了,皿護法的院子可是髒了?
需要帶些什麼嗎?
”
“對了,皿護法在她休息的那個院子,據說院子裡的白玉磚被毒藥弄髒,你們要戴上去毒丹好生洗洗!
那邊,快去吧!
”
白有悔點頭:“好嘞,我馬上去!
”
金鑲玉抿唇,傻子都知道這個人是宇文皿派來指路的。
果然,順着那個人指的方向就看見了一棟小樓,外圍用荊棘圍着半人高的籬笆。
從門進去就能看見一大塊污漬,令地面的白玉磚黯淡。
宇文皿走出來:“你們兩個還不快點幹活?
”
金鑲玉無語的看了一圈,找來木桶在院子裡的井打水。
“這個拿去,放入水裡融了再洗,免得你們兩個化成水!
”宇文皿扔過來一個藥瓶。
金鑲玉伸手接住,藥瓶裡有三粒藥丸,聞着有異香。
她懂藥理所以知道這是好東西,于是倒出來藏了兩粒,外人看着就像是全部倒入了桶内。
白有悔過來幫忙的時候,金鑲玉悄悄塞給他一粒。
夜幕降臨,金鑲玉和白有悔還在洗院子,這些污漬不是在一個地方,這一塊那一塊,不過二人也知道這是在拖延時間,宇文皿定然是在等宇文成飛。
果然,天黑了之後金鑲玉和白有悔舉着火把洗刷最後一塊地方的時候有人來了。
宇文皿走出來說道:“洗完了沒有?
磨磨蹭蹭!
”
白有悔低頭,金鑲玉用假音說道:“洗完了。
”
“嗯,我屋裡還有一塊,進去洗了就回去吧!
”
金鑲玉和白有悔不能說什麼,隻能低着頭走進屋,不過進屋後沒看見什麼髒污隻看見兩套夜行衣。
換了衣服後金鑲玉說道:“走吧,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在這裡!
”
白有悔拿出藥丸:“這是什麼?
”
“解毒的,沒有副作用,先吃了吧!
”金鑲玉也摸出藥丸吞了。
當然二人沒有緊跟其後而是等了半個時辰,畢竟這裡的人個個都是深藏不露,不能不小心些。
金鑲玉吸了吸鼻子:“味道淡了,走吧!
”
“什麼味道?
”白有悔深吸兩下沒有聞到什麼。
“一種怪味兒,娘親從榴蓮裡提煉出來的,如果濃郁的時候有人聞着臭有人聞着香,總之不一樣的人聞到了是不一樣的味道,這樣就能避免多人有同一種感覺。
”
白有悔點頭:“好厲害,不一樣的人聞到不一樣的味道,那樣就不會引起懷疑。
”
“走了,跟緊點!
”金鑲玉像一隻鬣狗開始循着味道找人。
一個時辰後,金鑲玉往地上一坐:“氣死我了!
”
“怎麼了?
失敗了嗎?
”白有悔問道。
金鑲玉搖頭:“不是,我們一直在兜圈子。
”
“嗯。
”白有悔早就發覺他們走過的路線不對勁兒,他拿了樹枝在地上畫着,最後劃出一副九連環。
金鑲玉說道:“我們繞了九圈,一環扣一環,所以我覺得該到地方了。
”
白有悔搖頭:“未必,你看!
”他繼續往下畫。
金鑲玉看過之後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這九個圈裡肯定有九個機關,打開這些機關後在去找入口!
”
白有悔畫出來的九連環末端延伸出直線,兩條直線相交的地方就應該是入口。
“好像在哪看見過!
”金鑲玉看着圖陷入沉思。
白有悔笑道:“還記得顔宮龍椅上面的牌子嗎?
”
“對呀,那上面沒有字,而是一條龍,身子九個圈,首尾相接!
起初并沒有覺得怎樣,還以為是一個裝飾而已!
”金鑲玉眼睛一亮,同時也佩服白有悔的觀察力。
白有悔笑道:“隻是我們現在不知道是哪邊。
”
九連環是直線,那麼首尾相接的地方是左是右還不清楚。
金鑲玉說道:“沒法子了,出殺手锏!
”
“嗯?
”白有悔一怔,沒有反應過來殺手锏是什麼。
“聖獸一出,天地失色!
”金鑲玉把睡的迷迷糊糊的火焰貂給摸了出來。
白有悔嘴角一抽:“聖獸?
失色?
”
金鑲玉嘿嘿一笑:“這不就是聖獸嗎?
我們聖域國的獸,天地失色……因為現在是晚上本就沒顔色!
”
“噗……”白有悔忍不住笑出聲來。
火焰貂被吵醒,老大的不高興一個勁兒的叫。
金鑲玉無奈的說道:“幫個忙啦,找到寶藏後我們就有錢買好吃的啊!
”
火焰貂哼唧了一聲轉着圈聞,它的眼睛裡浮現一絲茫然。
金鑲玉有些擔憂:“找不到嗎?
”
火焰貂搖搖頭,吱吱叫了一陣,金鑲玉聞言頭上冒黑線,一腳踢飛火焰貂。
“這是怎麼了?
”白有悔聽不懂火焰貂的話。
金鑲玉磨牙:“這混蛋居然說這裡有個大美人。
”
“宇文皿嗎?
”白有悔覺得這裡最美的也就是宇文皿了。
“你覺得她很美?
”金鑲玉有些吃醋。
白有悔連忙說道:“除了你之外,我沒有被的心思!
”
“哼,它說的大美人可不是宇文皿,你想不想看看?
它說那可是它這輩子見的最美的!
”金鑲玉臉上的笑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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