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鑲玉跪了下去:“母後,兒臣做好了準備!
”
金錦香知道,她說的準備是做好了接管聖域國的準備。
“嗯,那麼說說看,你為何改了主意?
”
金鑲玉說道:“國之大不能一眼望穿,不能耳聽八方,需要可靠的人去做眼睛和耳朵。
子女之本為孝,父皇和母後早就想走遍大川南北,既然女兒已經可以掌管一國,那麼就該放父皇和母後自由。
”
金錦香滿意的扶起金鑲玉:“很好,你先說了國然後才說家,你已經完全可以勝任。
”
仇戴天在遠處看着,心裡想笑,金錦香明明雀躍的要命,面上還裝出一副平靜,這母女倆都是人精。
金鑲玉有金鑲玉的算計,金錦香有金錦香的算計,隻不過她們的算計都是好的,不像以前國家那種皇帝和太子之間的勾心鬥角。
該放手時就放手,這一日不遠了。
金鑲玉以為金錦香會立馬收拾包裹跑路,生怕自己反悔,然而金錦香卻沒有這麼做,而是給了她一年的期限。
讓她帶着白有悔遊曆一年,一年後正式接管國家。
夜晚,吃飯的時候金鑲玉忍不住問道:“娘,我還以為你會立即收拾包裹跑路!
”
金錦香一怔,笑道:“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
金鑲玉搖頭:“沒有,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你會甘心再留下一年!
”
金錦香歎道:“你為了孝道願意早日接手,可是你是我的女兒,我豈會不心疼你?
再給你一年的時間玩耍,等一年後你可沒有那麼多自由了。
況且如今你們的名聲還不夠響亮,趁着這次出去把名聲鬧得響亮些,将來你們的路也好順遂!
”
金鑲玉沒想到這一點,同時也為金錦香的細心而感歎。
仇戴天說道:“這次出去不比以往,你們是用聖女和聖子的身份出去,遇到什麼事兒盡管放手去做!
”
金鑲玉故意說道:“如果我殺人放火呢?
”
仇戴天淡淡一笑:“有必要就去做。
”
“那我攔路搶劫呢?
”金鑲玉再問。
仇戴天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搶呗,隻要自己被受傷就好!
”
金鑲玉側目:“爹,有你這麼教育孩子的嗎?
”
金錦香失笑:“好了,你不會做無理由的事,你隻要記住一條,不管吃多少虧,保護好自己,懂嗎?
”
金鑲玉心裡感動,點點頭。
吃過飯,金鑲玉找到白有悔,直接問道:“我們出去後你還聽我的嗎?
”
白有悔點頭:“當然!
”
“那我沒銀子了去搶錢你會怎麼做?
”
“我幫你數錢!
”
“我看上别人的房子了,帶不走想燒了呢?
”
“我幫你點火!
”
“那我殺人呢?
”
“我幫你遞刀!
”
“那……我看上别的男人呢?
”
“我幫你在宮裡添一名太監!
”
“……”
“白有悔!
”
“我在!
”
“我愛你!
”
“我也愛你!
”
夕陽把兩個緊緊相擁的身影拉的老長,就像他們未來的路一樣,很長很長……
金錦香得知二人的對話後笑了許久,而後她問:“仇戴天,如果我看上了别的男人呢?
”
仇戴天淡淡一笑:“我幫你搶回來!
”
“……沒情趣!
”金錦香白了他一眼。
仇戴天笑道:“你若看上了别的男人,那麼就代表我對你不夠好,隻要你開心,搶回來也無所謂。
”
金錦香就知道仇戴天和白有悔是兩種人,不能奢求他們的答案一樣,因為她與金鑲玉也不是一樣的人啊。
個人有個人的幸福,也許初期不如意,但一步步走到後面就變得一帆風順了。
仇戴天見金錦香不說話,于是問道:“在想什麼?
”
金錦香歎道:“在想過去的事情,你我一路走來真不容易,也幸好你沒有暴露你是白臨風,不然我可不會愛上你!
”
仇戴天笑道:“冥冥中自有注定!
”
金錦香點頭:“嗯,如果我沒有重活一回,那麼這個天下不知道要亂多久!
”
仇戴天想了一下:“亂是一定會亂,隻是平定的沒有這麼快,你統一大陸的時候用的手段快很準,有的甚至可以說無恥。
可是很管用,百姓沒有反應過來這戰事都停了!
”
金錦香臉上一紅:“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
”
“當然是誇你,不尋常的人走不尋常的路,你比我清楚戰事拖延的災害,速戰速決比那些假仁假義好多了!
”仇戴天笑道。
金錦香深知自己的手段不光彩,兩軍對峙時她用不是尋常的将領先打,而是直接放毒,對方中毒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攻城不破,她就深夜去刺殺,殺死那些老頑固,城門不攻自破。
收不服将領,直接單挑,打的滿地找牙,再不服直接剁了喂狗。
種種的不光彩确能在最快的時間内達到目的,這才是她要的。
“幸好世人不如我一般壞!
”金錦香感歎。
仇戴天失笑:“這世上隻有一個你啊,都如你就亂了!
”
金錦香點頭:“嗯,當我原諒殷浩天的時候就想通了,有時候的拖延戰術并不能解決問題,速戰速決才能獲得更多的勝利!
”
“我們再生個女兒吧!
”仇戴天突然說道。
金錦香點頭:“好!
”
三天後,聖域學院熱鬧起來,因為今日是第一批學生畢業考試的最後一科!
武!
自然是比武,一個高大的擂台四四方方的坐在學院廣場上。
這次比武不限制學員,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參加畢業考試的學生都可以上擂台挑戰,輸了沒責罰,赢了卻加學分。
金鑲玉看着規矩嘴角抽了抽,這是哪個欠揍的想出來的?
比武是抽簽決定,第一輪就抽到了金鑲玉和白有悔。
二人大眼瞪眼小兒,總覺得這事兒又是哪個吃飽了撐的出的馊主意。
金鑲玉摸了摸下巴,說道:“你覺得是誰?
”
“除了院長還有誰能在抽簽做手腳?
”白有悔撇撇嘴。
金鑲玉點頭:“你說他會下注嗎?
”
白有悔眼睛一亮:“會,你想怎麼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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