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鳴就端來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
面條切的很細,裡面還窩着雞蛋。
這樣的一碗面已經說是夠溫暖的了。
兩個黑衣少年看着兩碗面條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這個是身體在外界刺激之下不由自主的随着自己的本能發出的一個反應。
也許受過訓練的人不會發生這個反應。
但這兩個少年明顯是沒受過這方面的訓練。
“來,兩位兄弟吃面吧,忙活了一晚上想必也餓了吧!
”
佑敬言痞痞一笑把兩碗面推到了那兩黑衣少年的面前。
兩人相視一眼以後,很快還是拿起了筷子,把面前的兩碗面開始狼吞虎咽的往嘴裡塞。
那吃相像幾輩子沒吃過東西似的。
隻是眨眼的功夫,那兩碗面就見了底!
吃完之後還一臉期盼的看着佑敬言。
佑敬言給他們吃面那完全也是試着拉近與他們的距離,讓他們慢慢的放下戒備。
根本就沒有想過他們竟然會如此認真的把面給吃下去的!
不僅吃下去了,這完全是吃完還想吃的樣子啊!
佑敬言當然不怕他們吃,怕得是他們不吃!
隻要吃了面,那一切就好說了!
不是有句話這麼說來着嗎?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劉鳴,讓梅花再做兩碗面!
”
“呃,我們…”其中的一個黑衣少年在佑敬言說出再做兩碗的時候,然後就是這個滿是為難的表情了!
“兩位兄弟還能吃多少?
”
佑敬言問了一句。
“兩,不,三碗吧!
”
還是那個黑衣少年開口道。
“我,我也想要三碗!
”
這個少年還有些害羞。
“去做上十碗吧!
”佑敬言對身旁的劉鳴說道!
“兩位兄弟,放心吃,管夠!
”
佑敬言痞裡痞氣的往兩人身邊一座道:“來,喝點水吧!
”
這麼長時間隻字不問兩人的身份,又是誰派他們來的。
本來那兩人已經準備好了向佑敬言透漏一些可有可無的消息,算是對他那幾碗面的答謝了。
沒想到的是佑敬言竟然一個字都沒有問。
他們搞不明白佑敬言這麼做的意義在哪裡,難道說佑敬言真的就像他表面上那樣,是個好人?
其實他們又怎會想到,佑敬言這樣做存屬是在放長線釣大魚的。
佑敬言又怎麼會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好呢!
很快劉鳴便端來了一大盆的面放在了那兩人的面前!
“來,兩位兄弟,吃吧!
”
佑敬言親自上手給那兩個少年撈了滿滿的一碗。
“你們吃完自己撈,不用客氣!
”
随後佑敬言又給端茶送水的伺候着他們!
這兩少年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伺候過,要說伺候那也是他們伺候别人了。
吃着吃着,兩人竟然被感動的鼻涕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流。
還是那個話比較多的少年答話了。
“我這還是第一次吃得這麼飽,在我吃飯的時候還有能給我送水!
”
說着說着,少年突然跪倒在了佑敬言面前失聲痛哭起來。
嘴裡還一個勁兒念叨着,對不起什麼的雲雲!
佑敬言就知道自己的攻心計策見效了!
“不必說這些,我也知道你們此行完全是不得已,不怪你們,這不是也沒造成什麼損失嗎?
”
佑敬言把他攙扶在椅子上,拍着他的肩膀道:“好了,繼續吃吧,吃完之後,你們就可以走了,天涯海角任你們去!
”
“你要放我們走?
”
這次換那個話不多的少年答話了!
喜歡沉默的人,遇事之後往往是比較冷靜的。
這個少年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
“是!
”
佑敬言痞痞一笑知道出了一個字!
“真的?
難道這不是我們的斷頭飯?
”
“你怎麼會如此想?
”
佑敬言神情突然嚴肅起來了:“我佑敬言會是那樣的人嗎?
”
“好了,吃完你們就走吧!
”
佑敬言洋裝生氣一般拂袖而去。
佑敬言退出去之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李冰緊随其後跟着佑敬言走了進去。
“這樣做那兩人若是真的走了怎麼辦?
”
“走?
你以為他們任務失敗就這樣回去,那人能饒得了他們?
他們要想活命唯一的辦法便是投靠我!
”
佑敬言說得極其的自信,也極其的狂妄!
李冰本來話就少,現在被佑敬言這麼一說更加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那兩個小一點兒的黑衣人隻是一個小羅羅,他們很大一部分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那人的任何信息,想要找到突破口隻有從那個魁梧之人那裡入手了,他現在如何了?
”
“呵呵,被吓尿了!
”
“呵呵,看那人派來的人就這樣的素質又怎能成功呢?
走吧,一起去看看他吧!
”
“那房間裡的氣味有些不好聞,屬下去收拾收拾,你再去?
”
“不用,就這樣吧!
”
佑敬言急步走到那房間門口,雙手一推推開了房門!
佑敬言已經準備好了裡面不一樣氣味的準備,但是卻沒有想到裡面竟然會是那樣的臭。
緩了緩,定了定神之後,佑敬言才終于擡腳走了進去!
“求求你放了吧!
我什麼都不知道!
”
佑敬言一進去,那人便喊道。
要不是被綁在椅子上,佑敬言估計那人得跪在地上抱佑敬言的大腿了。
無論是誰對這樣的軟骨頭都是極其鄙夷的。
佑敬言痞痞一笑,有些輕蔑地問道:“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了?
我勸你最好還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要不然送你上路也不隻是說說而已了!
”
“我說,我說…我說什麼啊?
”
這人絕對是個老油條了,雖然害怕死亡,但是卻對付這種審訊很有一套。
佑敬言對付這種老油條還是很有一套的。
這種老油條子想要對付他那就比他還得不要臉!
佑敬言抽開凳子直接做了上去道:“你們夜闖我的私宅有何事?
快如實招來!
”
佑敬言疾言厲色的逼迫那人,誰都知道此刻是攻破那人心裡防線最合适的時機!
“偷?
對對對,我就是來偷東西的。
”
那人别看五大三粗的,一副憨厚模樣,沒想到鬼主意還挺多的。
直接找到了這麼一個借口但也真的是合情合理的。
“呵呵,小偷?
那把你交給官府如何?
”
“對對對,向我這種人把我交給官府最合适!
”
有哪個小偷是願意被扭送到官府的,這便是一個最大的破綻!
“你真會想,你知不知道我就是現在把你殺了,誰都找不出怪我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