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擺爛後,她成了前夫的心尖寵

  這幾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上一世我家被為愛瘋狂的靳寒整垮,是她們伸出手幫我,雖然還是敵不過靳寒,可是患難見真情,她們的真心讓我銘記于心。

  于是我就把我要和靳寒離婚的事,告訴了她們。

  重生的事除外。

  聽完我的話,三人沉默了幾秒後,一齊鼓掌,“好!
為了祝賀我們家意意脫離戀愛腦,今晚不醉不歸!

  “Cheers!
”我也開心的高喊,白骨精的手臂舉得高高的。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和靳寒離婚後,自由自在的奔向新的人生,上一世的慘劇被我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有了幾分醉意後,四個女人的膽子也迅速膨脹起來。

  李悠拍着我的肩膀,“意意,你看這裡有沒有合眼緣的帥哥,不要怕,喜歡就上!
靳寒成天鬧绯聞,咱不能輸!

  “有、有點道理。
”我醉眼朦胧的四處掃蕩,最後視線停留在了一個背影上,高高瘦瘦的,從穿着來看應該很年輕,大學生嗎?

  靳寒能找個女大學生,我也能找個男大學生。

  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過去,伸手拍了拍那個年輕男孩的肩膀,“帥、帥哥,喝酒嗎?
我請、請客......”

  年輕男孩轉過頭,很清俊,有點奶油小生的感覺。

  他先是驚訝的看着我,然後就略帶抱歉的搖搖頭,“不好意思,姐姐,我有女朋友了。

  “啊這樣啊?
啊對不起啊,我換個沒女朋友的......”我對着年輕男孩深深鞠躬,酒精麻痹了我的語言系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換個方向就繼續物色人選去了。

  結果我沒走兩步,就被别人淩亂的腳步絆倒,連手裡的酒杯也摔了個四分五裂。

  我頭昏腦漲,栽倒在地上後竟有一種想要原地睡覺的奇特想法。

  “姐姐,我扶你起來吧!
”是男大學生伸出了援手。

  我坐在地上,仰頭滿臉通紅的看着他,

  怎麼眼睛還出現幻覺了?
男大學生的臉變成了靳寒的,正冷冰冰的盯着我。

  我努力的想爬起來,結果一巴掌按在了碎玻璃上,鮮紅的皿湧了出來,我愣了兩秒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舒晚意,你以為你家能攔得住我嗎?
”夢裡,我又看到了靳寒那張殘忍冷酷的臉。

  我像個瘋婆子一樣,癱坐在摔得亂七八糟的客廳裡,眼淚拼命的流。

  得知靳寒要和我離婚的事情,我的父母聯合靳家長輩們紛紛給他施壓。

  靳寒根本不聽勸,一意孤行,還付出巨大代價把舒家整垮。

  靳家長輩們從一開始的反對他,斥責他,到後面不得已幫助他,再到後面我聽說他們也接受了向晴。

  她在靳寒一意孤行的袒護下,漸漸得到了靳家父母的贊同。

  最重要的是,那時候她已經懷孕了。

  “靳寒,我愛了你九年,你就對我一點點感情都沒有嗎?
”我捂着臉,眼淚又從指縫流走。

  “沒有,舒晚意,我給過你機會好聚好散,是你不珍惜。
”靳寒冷冷的告訴我,然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專屬鈴聲,向晴清脆動聽的聲音響起。

  靳先生請接電話,靳先生快接電話啦!

  我聽着那樣甜蜜的鈴聲,看着靳寒快速離開,感覺天旋地轉,兇口也一陣陣劇痛。

  在窒息的痛苦中,我猛地驚醒。

  “呼~呼~”我劇烈的喘着氣,才發現我竟然在自己的卧室裡,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男大學生怎麼還把我送到我家來了?

  我看了一眼包紮好的手,然後捂着劇痛的太陽穴,想要搜索一下男大學生的身影,卻聽到了靳寒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你們玩,今天沒興趣。
”他倚在二樓的護欄上,指間夾着香煙,聲音慵懶,側影如松。

  我扶着門框,看到他走了過來,問,“你把他藏哪裡了?

  “誰?
”靳寒濃眉緊皺。

  “男大學生。
”我答道。

  難得遇到一個除了靳寒以外,我感覺不錯的男人,我有點舍不得放過。

  反正一個月以後,靳寒就要為另一個女人開啟瘋狂模式,我也可以早點選一位心靈安慰天使,用來轉移我的痛苦。

  聽到我的回答,靳寒那張俊臉頓時怒氣蔓延,他看了一眼我的穿着,然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拖進了卧室的衣帽間,“媽的,給我換掉!
誰準你穿這麼騷的?

  騷?

  我低頭看了看兇前二兩肉,微弱的起伏,全靠布料全力輔助。

  我覺得這個字眼不适合我,況且一個不愛我的男人,你管我騷不騷?

  “靳寒,前兩天你和那個小白花女藝人開房,是真的嗎?
”我沒動,反而平靜的問他。

  “輪不到你管。
”他的回答一如既往。

  “那我以後也輪不到你管,如果不離婚,那就各玩各的吧。
”我淡淡的說。

  這麼多年了,我沒有愛情的滋潤,總得找一點荷爾蒙的滋潤。

  原來擺爛就是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我再也不用為了靳寒而快樂悲傷,靈魂都開始回歸身體了。

  男人的是天生的雙标狗,自己能出去花天酒地,但老婆必須在家三從四德。

  靳寒也不例外,他不愛我,但我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

  “想給我戴綠帽子了?
”靳寒冷笑了一聲,然後十分惡劣的伸手勾開了我的黑色深V,“你覺得這種身材哪個男人喜歡?

  我低頭一看,兇貼完整的包裹住了所有的春色,一點都沒洩露出來。

  這可是最小号的兇貼。

  我撥開那隻手,很冷靜的整理好衣服,“我以後會多吃點飯,多喝木瓜牛奶,盡量攢夠資本,好讓你頭上的綠帽多幾頂。

  “舒晚意你他媽是瘋了?

”靳寒終于受不了了,他看着我,“這兩天吃錯藥了?

  以前那個舒晚意,沉穩大方懂事體貼,怎麼可能滿嘴胡言亂語?

  要是我爸聽到我剛才的話,可能會氣出心梗。

  可是隻有先變成瘋子,才能從即将變成瘋子的靳寒手裡逃出來。

  沒有向晴的出現,他是不會和我離婚的,商政聯姻從來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過家家,他那麼理智的人,權衡利弊是拿手好戲。

  而我又實在不想再經曆一次眼睜睜看着他愛上别人的過程。

  “那你和我離婚吧。
”我再度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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