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夫人失蹤兩年,陸總突然醒悟

  喬熏手握着車門,又緩緩放下了。

  車内氣氛逼仄。

  陸澤出差回來又跑了一趟陸宅,其實有些疲倦了,他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揉着眉心,語帶不耐:“你還想鬧到什麼時候?

  到現在,他隻覺得她在鬧。

  喬熏心口發涼,她坐得筆直望着車前方,半晌她輕聲說:“陸澤,我是認真的!
我不想跟你過了。

  陸澤蓦地側頭看她。

  他長得好看,五官輪廓立體分明,喬熏曾經相當迷戀這張臉,可是現在她沒有感覺了,一點兒也沒有了......

  陸澤黑眸盯着她,一手解開安全帶:“下車!

  一道細微聲音,他将車鎖開了。

  喬熏立刻下車,朝着别墅玄關走去......幽光裡她的背挺得筆直,就跟她離婚的決心一樣堅定。

  陸澤抽了根香煙,才下車跟着上樓。

  他們鬧得不歡而散,

  當晚,喬熏睡在客房,陸澤心裡也有氣懶得哄她......他換了睡衣就躺下了,隻是睡覺時他摸了摸身邊的空位,多少有些不習慣。

  從前,他再冷淡,喬熏都喜歡從背後抱着他睡......

  清晨,日光照進卧室。

  陸澤覺得刺眼,伸手擋了擋,人也跟着醒來。

  樓下,傳來細微聲音。

  他聽出那是傭人在布置餐廳,平時這些事情都是喬熏跟傭人一起做的,他的早餐也是她單獨為他準備。

  陸澤心情稍好些,下床,走進衣帽間換衣服。

  下一秒,他目光頓住――

  喬熏的行李箱不見了。

  陸澤拉開衣櫃,果然,她帶走了常穿的幾件衣服。

  他靜靜看了幾秒後關上她的衣櫃,如往常一般挑了套商務裝換上,簡單洗漱後一邊戴表一邊下樓,看見傭人随口問:“太太呢?

  傭人小心翼翼地說:“太太一早提着行李箱走了,連司機都沒叫。

  “她出息了!

  陸澤沒理會,他坐到餐桌前用餐,是他習慣的黑咖啡加全麥吐司。

  目光卻被報紙新聞吸引,

  鋪天蓋地,全是他和白筱筱的绯聞,标題一個比一個慫動吸人眼球,陸澤看了半晌,輕聲問一旁的傭人:“太太走之前,看報紙了嗎?

  傭人老實回:“太太沒用早餐就走了!

  陸澤擡頭看她一眼,随即拾起一旁手機打給了秦秘書:“報紙上那些,你處理一下!

  那邊說了幾句,正要挂電話。

  陸澤修長手指摳進領帶結,輕輕拉松了點兒,語氣很淡:“另外給我查一下喬熏把婚戒賣到哪了,下午四點前,我要拿到。

  對面的秦秘書怔了下。

  半晌,她輕聲說:“不可能吧!
陸太太那麼愛您,怎麼可能把婚戒賣了?

  陸澤的回答是挂斷電話。

  手機扔到餐桌上,看着那些新聞,他一點胃口也沒有。

  ......

  喬熏回到娘家,沈清正煲完湯,準備送到醫院。

  看見喬熏,沈清不淡定了。

  她指着行李箱,語氣不太好:“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男人偶爾偷吃也正常,那個白筱筱長得那麼寒酸,腿又是瘸了的......我打聽過了還是離過婚的,這樣一個人根本不會影響你的地位。

  “我在陸澤那裡,有什麼地位!

  喬熏自嘲一笑,将鴿子湯用保溫桶裝好:“一會兒,我去醫院看看爸爸。

  沈清瞪着她。

  半晌,沈清拿抹布擦了擦手,氣道:“你爸爸知道你要離婚,大概會被氣死!
喬熏......咱們退一步講,就算你真跟他過不下去了,那你離婚就能過得下去嗎?
喬家現在這樣子,你拿什麼來支撐?

  喬熏慢慢地擰着保溫桶。

  擰好後,她低頭輕道:“總有辦法的!
婚戒賣的錢足夠支撐爸爸半年的醫藥費了,哥哥的律師費......我打算賣了這幢房子,另外我也會出去工作養家。

  說完,喬熏目光濕潤。

  這幢房子是她母親留下的,之前再艱難,都沒有動過。

  沈清呆住。

  她沒再勸了,但心裡總是不贊同。

  喬熏安頓好,兩人去了醫院。

  經過治療喬大勳的病情已經大緻穩定,隻是情緒有些低落,總歸是惦記着長子喬時宴的未來前途。

  喬熏暫時沒提離婚的事兒。

  下午,主治醫生過來查房。

  賀季棠,醫學博士,年紀輕輕就是腦外科的權威,人也長得好,185的身高,氣質和風霁月的。

  檢查完,他看了喬熏一眼:“出去談。

  喬熏一愣。

  随即,她放下手裡東西,柔聲對喬父道:“爸,我出去一下。

  片刻,他們走到一處安靜的過道。

  看出她的緊張,賀季棠給她一記安撫性的微笑。

  随後,他低頭翻看病案:“昨晚我跟外科室的幾個主任商讨了下,一緻建議喬先生後面接受訂制的康複治療,否則很難恢複到從前的狀态......隻是費用貴了點兒,每月15萬的樣子。

  15萬,對于現在的喬熏,是天文數字。

  但是她沒有猶豫,開口:“我們接受治療。

  賀季棠合上病案,靜靜看她。

  其實,他們從前就認識,但喬熏忘了。

  喬熏很小的時候,他住在她家隔壁,他記得每到夏日傍晚,喬熏卧室外面的露台就亮起小星星,喬熏總巴巴地坐着想媽媽。

  她問他:季棠哥哥,媽媽會回來嗎?

  賀季棠不知道,他也沒有辦法回答,一如他現在注視她,就想起三年前歸國看見她結婚的消息,他以為她嫁給了愛情,但她過得并不好。

  陸澤冷淡她,苛待她。

  賀季棠正想開口,對面響起一道清冷聲音:“喬熏。

  是陸澤。

  陸澤身上一套商務打扮,深灰襯衣、黑色西裝......看樣子是從公司過來的,他朝着這邊走來,小牛皮鞋踩在過道裡聲音清脆。

  稍後,陸澤來到他們跟前。

  他伸出手,聲音慵懶中帶了一絲輕慢。

  “賀師兄,好久不見!

  賀季棠看着面前的手,很淡地笑,伸手與之一握:“陸總,稀客!

  陸澤一握即放,側頭看着喬熏:“去看看爸?

  兩個男人暗流湧動,

  喬熏沒看出來,她不好在賀醫生面前跟陸澤黑臉,于是點頭:“賀醫生,我先過去了。

  賀季棠微微地笑了下。

  喬熏跟陸澤一起走向病房,誰也沒有說話。

  自打想離婚,她不再像從前那樣,小心翼翼讨好他取悅他。

  臨近病房門口,陸澤蓦地捉住喬熏的細腕,把她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他的目光複雜。

  剛剛,賀季棠注視喬熏的樣子,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陸澤輕摸喬熏的臉蛋,白皙細膩,招人喜歡。

  他嗓音微啞:“跟他說什麼了?

  喬熏想掙開,但是陸澤稍稍用力,她又被壓了回去。

  兩人身子緊貼,堅硬觸着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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