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好好在這裡跪着,跪夠兩個月了,我就饒了你。
”
李湛臉上浮起幾分不滿,手掌一揮,靈力湧出,便堵住了施玉龍的嘴巴。
“唔唔唔唔.....”
施玉龍額頭青筋暴起,眼珠子都快從眼眶中蹦出來了,可見其心中羞憤和恨意。
這一幕落到某些人眼中,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半年前。
那個喜歡以暴制暴,鎮壓嚣張之徒跪地折磨的江州李湛,回來了!
“還得是李先生啊,這脾性,一點都沒變啊。
”
“我本以為他經曆那麼多,有可能學會妥協退讓,甚至會忍辱負重,沒想到比以前更加倔強不屈,手段更加霸道蠻橫了。
”
“嗤嗤,不知道江州雷家那三兄弟有沒有看直播,若是看到了,說不定會回憶起不好的遭遇。
”
一些江州高手不禁低笑起來。
“李湛,呂家不會放過你的,武道總盟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目無法紀,不知道什麼叫敬畏,你遲早要完蛋的!
”
呂佂臉上浮起幾分絕望。
吃瓜群衆戲谑的眼神,讓他有種被人放到油鍋裡炸的感覺,那種刺痛和屈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一旁的呂陽腦袋低垂,渾身哆嗦個不停,一股股狂躁之氣,不斷迸發。
顯然,他已經快到喪失理智的邊緣了。
為什麼,我也是天才啊。
而且出身名門,有家族供養,有資源堆砌,為什麼還是打不過李湛這個底層蛤蟆。
不公平,不公平啊。
呂陽内心不住的怒吼,然後唰的一下擡眉,死死盯着李湛,眸子浮起憎恨的同時,竟出現了不屈!
!
李湛察覺到他的眼神,眉頭不由一皺。
這家夥一而再再而三折辱在他手裡,次次快要崩潰的時候,又能守住心神,化恨意為動力,簡直不可思議。
百戰百敗,百敗而不餒!
察覺到呂陽眼神愈發堅定,李湛不由收起内心的睥睨。
這等人,一旦被他得勢,還真可能一飛沖天,反敗為勝的。
“看我也沒用,你就在這裡跪兩個月,到時候我親手送你上路,省得你活着繼續受屈辱。
”
李湛哼了一聲,轉身朝莊園走去。
身後那些統籌人目光閃爍,紛紛跟了上來。
當李湛前腳踏入莊園的那一刻,呂佂的走狗們,如驚弓之鳥,有的被吓得癱軟在地,有的一哄而散。
“五行六合拳。
”
李湛一步跨出,雙拳揮舞,隔空連續轟出十幾拳。
“啊。
”
十幾道慘叫聲,幾乎同一時間響起。
奔逃的十幾個家夥,被轟得口鼻冒皿,全部跌坐在地上。
“這些人你們處理,作惡的,殺無赦。
沒有作惡的,也打斷手腳。
”
李湛大袖一揮,看向金錢豹說道:“把莊園的人全部清理出去,然後吩咐人看好門外那三個家夥。
”
“好的,李先生。
”
金錢豹急忙掏出手機,開始召集自己的心腹。
不到半個小時,他的十幾個心腹便聚集到南王府,阿彪也回來了。
很快,莊園被清理幹淨,李湛所居住的正庭别墅,能換的東西都換了一遍。
而呂陽那三人,依舊跪在南王府大門前,動彈不得。
随着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高手聚集過來,看到這一幕,無不倒吸了幾口冷氣。
李湛此舉,可謂是拳打呂家,腳踢北原王府,掌掴武道總盟啊。
這天地下,怕是找不出第二個如此膽大包天的年輕人了。
“王八蛋!
”
“砰~”
武道總盟。
熊承韬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狠狠将手機砸得稀爛。
呂伯言臉色陰沉得可怕。
“你呂家,都是一群飯桶嗎?
”
熊承韬斜視呂伯言一眼,嘴角不住的抽動,可見其心中的怒火。
“出了問題,就解決問題,胡亂嚷嚷是沒有用的。
”
呂伯言眼裡寒芒一閃,冷冷回應了一句。
他怎麼說也是一家之主,而且還是超凡後期的人物,若非熊承韬是武道總盟的核心成員,他早就動手殺人了。
熊承韬頓時冷靜了不少,不過語氣依舊很沖,哼道“此事皆因你呂家而起,總盟丢的臉已經夠多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
呂伯言深吸一口氣,說道:“讓呂鴻延出關吧,他是我呂家人,又是你武道總盟的成員,由他來鎮壓李湛,最合适不過。
”
熊承韬臉色微變,竟有些猶豫起來。
“你不會覺得,你的親傳弟子,打不過一個底層爬起來的蝼蟻吧?
”呂伯言冷笑道。
“放屁,鴻延化境圓滿,又是青年榜第六,深得我的真傳,拿捏李湛,還不是跟捏軟柿子一樣?
”
熊承韬惱怒揮袖。
“那就這樣定了。
”
呂伯言站了起來,突然想起了什麼,“給我弄一顆破損的金丹,我有用。
”
“你要做什麼?
”熊承韬皺眉問道。
“我做什麼你不用管,你隻需知道,東西給我,李湛一定會死。
”
呂伯言懶得跟他解釋,邁步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