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愣着幹什麼,統統跪下。
”
金錢豹一步上前,給徐盛三人一人一個大耳光。
三人敢怒不敢言,掙紮着跪到李湛面前。
“李湛,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放我們一馬吧,我可以給你補償,你要什麼都可以。
”李勳率先開口。
“對對對,我們有藥材,一百年的,不,兩百年的,都可以給你。
”
“是啊,我們在海州經營多年,家底豐厚,隻要您能饒我們一次,我可以把家底都給您。
”
徐盛和秦山跟着哀求。
看着他們卑微的樣子,李湛不由的笑了。
幾天前,這幾個家夥可是鼻孔朝天,現在卻像條狗一樣跪在他腳下,搖尾乞憐的求饒。
隻有強大自身,才能守護住自己的尊嚴,這是永恒不變的道理啊。
李湛忍不住内心感慨。
不過他并沒有急着回應這幾人,而是靜靜的喝着茶,等待餘新的到來。
半個小時後,有人敲響了莊園大門。
緊接着,阿彪就帶着兩個氣度不凡的男子跨步而入。
在看到兩人的瞬間,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在李湛心頭滋生。
他身軀瞬間緊繃,體内靈力本能的運轉起來。
餘新和吳長春進來的時候臉上帶着笑意,可當看到跪在地上的徐盛等人後,笑意凝固,臉龐頓時跨了下去。
二人的目光,變得陰冷起來。
李湛察覺到一股寒意朝自己襲來,渾身汗毛不受控制的倒豎,不過眸子依舊平靜,并沒有露出一絲驚懼。
二人見狀,眼睛同時眯了起來。
面對他們的殺意,李湛竟然不為所動,不得不說,就這一份心性,足以碾壓九成九的年輕高手了。
“盟主,盟主救我啊。
”
“吳盟主,我受不了了,求求您,和李湛說說話,讓他放了我吧。
”
徐盛幾人登時如溺水之人看到救命浮木,聲淚俱下的哀求。
餘新和吳長春冷冷掃了他們一眼,餘新更是呸了一口,怒道:“沒用的東西。
”
徐盛和秦山,臉龐登時青紅交加,連求都不敢求了。
作為海州武道盟的執事,卻被人鎮壓跪在這裡,需要盟主出面救援,這個臉,丢得太大了。
可是這能怪自己嗎?
要怪隻能怪李湛太能打了啊。
“李湛,我叫餘新,海州武道盟的盟主。
”
“吳長春,湖州武道盟。
”
兩人收回目光,盯着李湛開口,然後直接坐到李湛面前。
李湛毫不畏懼看着他們,冷笑道:“你們想救他們?
”
“你說呢?
”吳長春強忍着怒火反問。
餘新顯得較為冷靜,漠然開口,“李湛,你還年輕,做事适可而止,否則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
“你威脅我?
”李湛毫不畏懼哼道。
霎時間,涼亭裡火藥味十足。
金錢豹都感受到了,不由的縮了縮脖子。
餘新被氣得兇膛劇烈起伏,深吸幾口氣,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們想怎麼樣。
”
李湛聳了聳肩,繼續道:“别忘了,是你們想和我談。
”
“豈有此理!
”
吳長春勃然大怒,一掌将石桌轟碎,怒不可遏道:“李湛,你他嗎别給臉不要臉,沈家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一世,别不識好歹了。
”
李湛冷眼掃視他一下,突然抓起一塊碎石,靈力一爆,碎石脫離他的手掌,呼嘯着激射向闫琦的頭顱。
“不,不要,盟主救我!
!
”
闫琦肝膽俱裂。
“你敢!
”
吳長春悚然大驚,剛要揮動内勁,碎石便轟擊到闫琦額頭,留下一個皿洞。
闫琦身軀一僵,眼珠子瞪得極大,眸子裡彌留着驚恐,仰天倒下。
“嘶~”
在場幾人,無不倒吸了幾口冷氣。
沒人能想到,李湛竟敢當着吳長春的面,動手殺人。
“我殺了你!
”
吳長春七竅冒火,恐怖的内勁如飓風般肆虐開來。
“轟隆~”涼亭瞬間被掀翻,四周草木更是被八根而起。
李湛卻紋絲不動,靜靜看着他,嘴角挂着一絲戲谑的笑容。
他之所以如此淡定,那是因為斷定吳長春不敢動手。
如果吳長春有這個膽量,前兩天就該把李勳和闫琦救走了。
他們在忌憚沈家,忌憚沈雨涵。
就在這時,餘新伸手摁住吳長春,看着李湛咬牙道:“你想要什麼?
”
“靈藥。
”李湛露出笑意。
“你當靈藥是路邊的野草嗎?
我練武到現在,還從未見過靈藥,你哪來的自信敢問我們要靈藥?
”吳長春面目陰森道。
李湛聞言,兩指再次夾起一塊碎石。
二人見狀,氣得眼角直抽,卻又無可奈何。
李湛一言不合就殺人,把心狠手辣彰顯得淋漓盡緻。
他們毫不懷疑,若是不答應的話,徐盛那幾個倒黴蛋肯定會再死一個的。
換做其他人,二人會毫不猶豫出手,可李湛背後,是沈家大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