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瘋了嗎?
”
“敢在安州挑釁許家,他不要命了?
”
門外等待拜訪的賓客驚呆了,紛紛聚集到大門前翹首以盼,不敢相信有人敢打上許家的門。
“許老爺子都出來了,這家夥今天死定了。
”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許家在安州稱王稱霸多年,他這是自尋死路。
”
“不對啊,這人的氣息也好恐怖,難道,他也是大宗師?
”
衆人面面相觑。
就在這時,許家老爺子許玄衣和許淵,幾乎是同時出現在前院中。
兩人緊緊盯着鄭開,渾身緊繃,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鄭開也不廢話,内勁全開,恐怖的大宗師氣勢立刻籠罩四方。
“大宗師?
”
許家父子對視一眼,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眼裡的驚駭。
他們也是大宗師,但和眼前的鄭開比,猶如雲泥之别,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僅僅是氣勢,二人就心生絕望,升不起反抗之心。
這是最恐怖的。
“前輩,前輩有話好說。
”
許玄衣艱難的往前一步,他枯瘦的老臉抖了抖,拱手彎腰一拜,硬着頭皮說道:“前輩到訪,晚輩有失遠迎,請前輩見諒。
”
“對對對,前輩,我許家如果有什麼不周的地方,還請前輩見諒,我們一定改。
”許淵跟着開口。
圍觀的群衆看到父子二人這幅卑微的面孔,個個瞠目結舌,不敢置信。
許家在安州,那可是霸主級的存在。
這麼多年了,向來隻有别人對他們卑微,還從未有過他們對别人卑微。
這簡直不敢想象啊。
“改?
你們父子好色成性,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
鄭開氣勢滂沱,怒聲不已。
許家父子人都傻了,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仔細瞧瞧老子的臉,可還有印象?
”鄭開指了指自己的臉問道。
許家父子不敢忤逆,急忙認真端詳起來。
半晌,二人同時搖頭。
“看來你們是作惡太多,都沒有什麼印象了。
”
鄭開目露恨意,大聲吼道:“四十年前,南湖邊,你們父子見色起意,強行擄走我女朋友,老子說過,終有一天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記起來沒有?
”
“前輩,您搞錯了吧,安州根本就沒有南湖啊。
”許玄衣傻眼了。
這尼瑪找借口也做一下準備好不好。
許淵臉色青紅交加,幽幽的說道:“前輩,我今年才五十歲,四十年前也才十歲,就算見色也起不了意啊,您是不是記錯了?
”
鄭開臉色一滞,眸子閃過一抹惱怒,突然往前踏了一步。
“轟隆~”恐怖的氣勢猶如巨山一樣,狠狠鎮壓在許家父子身上。
“找借口是沒用的,就你們父子這衰樣,化成灰老子都認得。
”
說完他猛地擡手,滾滾内勁彙聚手掌。
許家父子驚怒萬分,卻敢怒不敢言。
“前輩,我們願意賠償。
”許玄衣滿腔屈辱,目露悲憤的嚎叫一聲。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純粹是來找茬的。
“賠償?
”
鄭開眼睛一亮,毋庸置疑道:“立刻賠償老子十個億,否則老子現在就弄死你們。
”
“什麼!
?
”
許家父子臉色狂變。
真的,是來敲詐的啊。
他們許家雖然家大業大,但要養的人也多啊。
十億現金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巨款了。
“怎麼,你們的命不值十億?
”鄭開再度往前一步。
“咔咔”幾聲,許家父子雙膝差點折斷,臉上皿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無比。
“快,快去準備錢。
”許淵肝膽俱裂,急忙扭頭怒吼。
許家一個内勁宗師二話不說,匆匆而去。
很快,他就帶着一張銀行卡過來,恭恭敬敬遞到鄭開手裡。
“算你們識相。
”
鄭開臉色稍緩。
沒等許家父子松口氣,他突然話鋒一轉,冷冷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
“不!
”
“前輩,我們還可以繼續賠償!
”
許玄衣和許淵看到鄭開手掌探出,吓得亡魂喪膽。
鄭開罔若未聞,内勁鎖定他們的雙腿,手掌憑空一扭。
“咔擦~”幾聲,許玄衣和許淵雙腿應聲折斷。
“啊!
”
父子二人張口發出凄厲的慘叫,一下子癱在地上,痛得面目猙獰。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吓得臉色慘白,急忙往後倒退。
許家那些子弟、供奉,更是皮驚肉跳,恨不得立刻逃離。
“從今往後,你們再敢欺男霸女,老子還會來。
”
丢下一句話,鄭開背負着雙手,大馬金刀的轉身就走。
衆人急忙讓開一條道,根本不敢擡頭直視他。
直到鄭開消失在拐角,衆人才松了口氣。
那賓客們,眼神閃爍,紛紛轉身離開。
今天發生了這檔子事,許家的名望和威嚴,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
誰也不敢保證,那位高手會不會哪天一巴掌把許家滅了。
所以,他們選擇了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