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婷說完就回公司了。
冷冰沒好氣的撅了撅小嘴:“她還挺高冷。
”
“是你有求于人家。
”楚元笑道。
“你那個證件是什麼時候弄來的?
我怎麼不知道?
”冷冰看着楚元手中的證件,感到一陣好奇。
楚元一把摟住了冷冰的柳腰:“好了,哪這麼多廢話,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
楚元和冷冰暫時在南昌停留了半天。
十二點之前,兩人再次來到了泰生大廈。
他們也沒有等太久,張玉婷就從公司出來了。
“你們跟上我。
”張玉婷上了車,沖楚元說了一聲。
楚元點點頭,跟着張玉婷的車離開。
大概二十分鐘後,兩人跟着來到了一個小區。
楚元将車在小區裡停了下來,下車朝張玉婷走了過去。
張玉婷等了兩人一會兒,看到楚元過來,她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們找我要問什麼事情,但我先提前和你們說,你們問的事情,我可能并不知道。
”
張玉婷這是提前打一聲招呼。
“放心,我們問的事,你絕對知道。
”楚元回道。
“你們這麼肯定?
”
楚元微微一笑。
……
很快,兩人就跟着張玉婷上了樓,來到了張玉婷住的地方。
張玉婷的家中很幹淨,一塵不染,可以看出來她是一個人在住。
楚元四處看了看:“你母親已經不在了嗎?
”
她看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放着一張遺像。
張玉婷嗯了一聲:“元海之戰的時候,她病重去世了。
”
“那還挺遺憾。
”楚元回道。
“沒什麼遺憾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隻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但也不得不慢慢去接受。
”張玉婷去給兩人倒了杯茶。
她示意了一下楚元,目光落在了冷冰的身上:“我認識你,你是東南戰神部的二把手冷冰吧?
元海之戰的時候,你的熱度僅次于朱流影。
”
“現在不是了,隻是一個人妻。
”冷冰如實回道。
“很多人都想不到,堂堂的冷大戰神,居然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挺意外的。
”張玉婷坐下來道。
“沒什麼好意外的,我也是個女人,我也有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
”冷冰道。
張玉婷沒再說什麼。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楚元身上:“說吧,你想問我什麼。
”
楚元道:“我們在調查曹豹的事情當中,得到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和元海之戰有所關聯。
”
“我昨天去見了你父親,他把所有事情都和你說了,元海之戰之前,你病得很厲害?
”
張玉婷一陣詫異。
她以為楚元會問一些關于張岱山犯罪的事。
沒想到,會是這件她不願意啟齒的事情。
張玉婷看着楚元:“你們查曹豹,能查到元海之戰上面?
”
“已經确定的是,元海之戰的爆發,西方聯盟組織背後有個人在操控,他們的目的,就是吸引公衆視線,給曹豹尋找某一件東西的機會。
”
“而他們要找的這個東西,是一枚玉佩。
”
“玉佩?
”張玉婷驚疑道。
楚元重重地點點頭:“當初,你父親為了治好你的病,答應了外域聯盟組織的要求,随後把你送出了國。
”
“我今天找你問的,你去了哪裡,你的病,是誰給你治好的。
”
張玉婷沉默了下來。
冷冰說道:“張小姐,你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關乎到東南、西北、天中、北境、東境等九州各大戰神部署的問題。
”
“也就是說,它可能會毀掉我們整個國家。
”
張玉婷一聲嗤笑:“你說的有這麼嚴重嗎?
”
楚元點頭:“你的潛意識裡,可能不會在意這些。
但是,隻是時間的問題。
總有一天,它會卷土重來。
”
“它是誰?
”張玉婷問道。
“蓋聶。
”
楚元的這句話,讓張玉婷微微一震。
她靜靜地看着楚元,似乎想要從楚元身上尋找答案。
好一會兒後,張玉婷說道:“事情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
“如果不嚴重,我不會來找你。
”
張玉婷再次沉默。
良久後,她回道:“我當時病的厲害,半昏迷,我隻記得我被他們送上了一艘船,然後再海上待了一天一夜,次日黎明的時候,他們送我來到了一個地方。
”
“什麼地方?
”冷冰追問。
“我不是很清楚,這個地方就在海洋深處,那裡是一座巨大的宮殿,類似于西方皇室的城堡,但是這個宮殿,不像是西方的傑作,有我們古代的影子。
”
“後來呢?
”楚元問道。
“那個宮殿裡面戒備森嚴,我一直沒能離開房間。
有一個人,每天會給我治療。
”
“什麼人?
”
張玉婷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臉,他戴着一面鬼王面具,我當時非常害怕,但他對我并沒有惡意。
”
楚元和冷冰相視了一眼。
接着,楚元将手機拿了出來,調出來一張照片:“是這樣的鬼王面具?
”
楚元的照片上,正是曹豹所戴的鬼王面具。
“比你照片上的更加高級,那個是純青銅的,而且獠牙很長。
”
聽着張玉婷的話,楚元的腦海中閃爍着一些畫面。
他問張玉婷:“那個人,是怎麼給你治療的?
我查看過你的資料,你的病比較嚴重,癌細胞已經擴散了全身,這在醫學上,從來沒有治療的可能性。
”
張玉婷回道:“我不知道,他每次給我治療的時候,我都睡過去了,等我醒來,他已經走了。
”
“我在那裡待了十天,期間幾乎沒有走出過内殿,但是我能感受到,那周圍到處都是武士,而且這個宮殿,給我的感覺非常恐怖。
”
“然後呢?
”楚元問道。
“十天後她們就送我回來了,當時我睡着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國了。
那個時候,元海之戰已經接近尾聲,是我爸爸把我送回了東城。
”
“再然後,我爸爸就被軍事法庭審判了,送到了監獄裡,我所知道的,隻有這麼多了。
”張玉婷說道。
楚元沉思了下來。
冷冰看着楚元,等待着楚元說話。
楚元擡起頭看着張玉婷:“十天内,治好了你的病,說明了一個問題,給你治病的人,是蓋聶。
”
“蓋聶?
”
楚元道:“除了他,沒人有這個能力。
但是我好奇的是,你對于他而言,隻是一個蝼蟻而已,可他為什麼,要給你治病?
”
“而且治病的時候,你是昏睡的,也就是說,他給你麻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