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沈晚瓷也不知道聽懂沒有,果真乖乖的坐着沒動了,薄荊舟抱她,她也沒拒絕。
一個成年女人的重量并不算輕,平時還好,醉酒的時候就有些勉強了,薄荊舟剛将人抱起來一半,手腳就脫了力,兩人一起摔進了沙發裡。
幸好聶煜城這套公寓是買來打算自住的,選的都是好東西,沙發又寬又軟,薄荊舟摔下去時用手肘墊了一下,并沒有完全壓在沈晚瓷身上。
他半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安靜躺在他身下的女人。
沈晚瓷如畫的眉眼染着輕薄的紅,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像平時那般帶着排斥和嘲諷,薄荊舟修長的手指沿着她臉頰的輪廓上下滑動,“萬一以後都不行,你會不會就不要我了?
”
女人偏了偏頭,大概是嫌他吵到她睡覺了。
薄荊舟輕笑,帶着淡淡的自嘲:“不過你本來也不要我了,要是不行,你估計隻會跑的更快,并且慶幸跟我離了。
”
他的唇落在了沈晚瓷的額頭上,不帶任何的情欲,停頓了片刻,又一路輾轉着擦過她的眼角、鼻梁、臉頰,最後吻上了她被酒水浸潤得嫣紅的唇瓣。
沈晚瓷的唇是柔軟的,有點涼,氣息裡全是雞尾酒的甜味。
他本來沒想要對喝醉的她做什麼,這種趁人之危的事,他不屑做,但吻着吻着就失了控。
因為沈晚瓷回應他了。
她半眯的眼睛裡全是朦胧的醉意,映着燈光,潋滟而豔麗,柔軟的手臂環着他的脖頸,交叉,微微撐起身體貼合着他的兇膛。
薄荊舟的大腦轟鳴了一下,緊繃的神經被拉扯到了極限,皿壓飙升,他覺得他要瘋了。
懷裡是他愛的女人,來之前他又是抱着那樣的念頭來的,這種情況下,很難心如止水坐懷不亂,除非他真的不舉。
......
翌日。
沈晚瓷醒來時,腦子裡一片混亂,滿桌的狼藉已經收拾幹淨了,要不是那些酒,還有那些喝剩後的空酒瓶還擺在那裡,她都要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個夢。
她回憶了一下,沒什麼印象了,薄荊舟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隻是半睡半醒時,好像聽到了他說什麼行不行的。
什麼行不行?
沈晚瓷捂着要炸裂的頭從沙發上坐起來,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穿的那一套,除了有些淩亂,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嘴唇好痛,她懷疑昨晚睡着後,聞着滿桌食物的香,夢裡自己把自己給咬了。
沈晚瓷渾身沒勁,也不知道是睡沙發感冒了,還是酒沒醒,但她昨晚喝的都是不醉人的雞尾酒,應該沒什麼後勁。
可她不知道的是,裡面有幾瓶是手工調制的,雖然喝着也是甜的,但後勁大,還帶了幾分催情的效用。
靠在沙發上緩了好長時間,直到上班要來不及了,她才打起精神去了浴室洗漱。
結果剛站到盥洗台前,她就氣得炸毛了,咬牙切齒的從齒縫裡擠出三個字:“薄荊舟......”
她的嘴唇紅腫破皮,一副被蹂躏過度的模樣,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昨晚遭受了怎樣粗暴的對待,扒開衣領,鎖骨及兇口上方的位置遍布着大小輕重不一的吻痕。
沈晚瓷雖然隻有那一次經曆,但到底是有過經曆的,知道上過床後大概會有什麼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她沒有,所以昨晚薄荊舟隻是吻了她。
最多隻是比平常時候的親吻尺度大一些,但并沒有真的睡她。
再聯想到昨晚模模糊糊中聽到的,他說的那些話,一個十分驚悚的想法漸漸在腦海中成了型。
難道――
薄荊舟,他,真的,不行?
如果不是,那他就是個坐懷不亂、不趁人之危的君子。
但沈晚瓷直覺是第一種,畢竟他好幾次想對她用強,在她清醒的時候尚且如此,她醉了肯定隻會更助長他的邪惡念頭,再加上前幾次都是在最後關頭刹住了車,雖然可能是因為她拒絕的态度十分堅決,但每次都是如此,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沈晚瓷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又将過去那些事串起來想了一遍,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薄荊舟不行。
“砰砰......”
浴室的玻璃門被敲響了。
沈晚瓷正想的專注,被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吓了一跳,一回頭,就看到磨砂玻璃外站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還沒反應過來是誰,門就被推開了,薄荊舟站在門外,和她四目相對。
她下意識的問:“你沒走?
”
早上起來沒看見他的人,沈晚瓷就以為他走了。
她的手還扒拉着衣領,薄荊舟的視線從那片被吻痕覆蓋的肌膚上一掃而過,眸色深了深,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才啞着聲音道:“把衣領理好,出來吃早餐。
”
受到剛才那個念頭的影響,沈晚瓷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從他的臉上移到了他的下腹。
沈晚瓷舔了舔唇,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大秘密:“薄荊舟,你那方面是不是真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