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第509章
“好,你也吃一記六脈神劍,正好幫你再剃剃頭。
”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嘴裡喊着厲害,出招卻一個比一個陰損。
你來我往,打了半天,誰也沒占到半分便宜。
倒是苦了金錢幫那些人,抽冷子想要偷襲道士。
卻不想兩人都打出了火氣,每次都被無差别擊飛,慘叫着躺了一地。
把一心想要找回場子的馬順氣得渾身發抖,敢怒不敢言。
卧槽,不愧是武林頂級宗門的弟子,這兩人看似兩個活寶,實則都是老陰比,見識了啊。
王安看着激戰的二人,眼裡閃動着莫名光澤。
那是一種見到同類的興奮和警惕。
眼看幾次偷襲,都擦肩而過,覺欲和尚越打越惱火,再次氣急敗壞地罵道:
“牛鼻子,一直學我幹什麼?
你有病啊?
!
”
“你有藥嗎?
”盛虛子挑釁地看着他。
“你吃多少?
”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
兩人一邊打,一邊罵,重複幾次後,盛虛子終于忍不住,朝着王安一指:
“行了,你有個屁的藥,不是在那人身上嗎?
”
“對啊。
”
覺欲和尚忽然跳出戰圈,看了王安一眼,回頭道:“既然你都知道,為何還要糾纏小僧?
”
“放屁!
難道不是你故意陷害貧道?
”盛虛子反問道。
“誰叫你想搶我的藥?
”
“那是我的藥。
”
“好吧,姑且不論誰的藥,關鍵是,你我現在都沒有藥。
”
覺欲和尚說到這,給年輕道士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看向王安,眼裡透着莫名的光澤。
那是一種發現了新獵物的眼神。
隻聽盛虛子淡淡道:“既然不在你我之手,當前之下,暫且休戰,沒意見吧?
”
“當然,小僧自出山以來,還是第一次被别人耍得團團轉,是時候找回一點面皮了,阿彌陀佛。
”
覺欲和尚雙手合十,擡眼看着王安,整個人的氣質和剛才截然不同。
那是一種錐出于袋,開始展露鋒芒的感覺。
而盛虛子,也和他如出一轍,變得嚴肅莊重起來。
“殿下,這兩人,似乎想聯手對付我們。
”
同是武道高手,氣機牽引下,淩墨雲雙眼微眯,小聲在王安耳邊報告道。
“是嗎?
那你們能對付嗎?
”
王安一直注視着兩人,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恕末将直言,可能......有些棘手......”
淩墨雲能從這兩人身上,感受到連他自己都覺得壓抑的氣息。
這說明,認真起來的和尚和道士,實力并不在他之下。
甚至,猶有過之。
而鄭淳和彩月的武功,比起他,還要遜色一籌。
三對二,他還真沒什麼把握。
這就比較麻煩了......
第1章
(内容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文中内容不具有任何指向性)
豪華的蕭家别墅,一片燈火通明。
今晚,是蕭家的家主蕭老太太七十歲的壽宴。
一衆孫子、孫女、孫女婿紛紛奉上豪禮。
“奶奶,聽說您愛喝茶,這塊百年普洱茶磚價值五十萬,是送給您的壽禮。
”
“奶奶,聽說您信佛,這個玉佛是和田玉雕琢的,價值七十萬......”
蕭老太太看着各種禮物,開懷大笑,全家一片其樂融融。
這時,蕭老太太的長孫女婿葉辰忽然開口說:“奶奶,能不能借我一百萬,福利院的李阿姨得了尿毒症,需要錢治病......”
整個蕭家一片震驚。
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葉辰。
這個上門女婿,膽子也太大了吧?
老太太過壽,他非但沒準備任何禮物,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問老太太借一百萬?
三年前,尚在人世的蕭老爺子,不知道從哪找來葉辰,非要将長孫女蕭初然嫁給他,而當時的葉辰身無分文,簡直就跟個乞丐沒什麼兩樣。
兩人結婚之後,老爺子撒手人寰,自打那時候起,蕭家人就處心積慮想把他趕走。
隻是葉辰處事淡然,任别人怎麼侮辱也不為所動,于是就一直在蕭家做起了上門女婿。
今天跟老太太開口借錢,也是無奈之舉。
當初收留他、救他一命的福利院李阿姨得了尿毒症,透析、換腎至少需要一百萬,他實在沒辦法,隻能向老太太開口。
他覺得,今天是老太太的大壽,老太太一高興,沒準善心大發願意幫忙。
不料,蕭老太太上一秒還在開懷大笑,這一秒立刻拉下臉來。
她把手裡的茶杯往地上一摔,怒喝道:“混賬東西,你是來祝壽的還是來借錢的?
”
葉辰的老婆蕭初然急忙上前,對老太太解釋道:“奶奶,葉辰不懂事,您别見怪。
”
說着,就要把葉辰拉到一邊。
這時,蕭初然的堂妹蕭薇薇在一旁冷笑着說:“姐,你瞧瞧你嫁的這是什麼垃圾!
我跟雲飛隻是訂了婚、還沒結婚,雲飛就送了奶奶一尊和田玉佛,你這個老公可倒好,什麼禮物都沒帶,還有臉問奶奶借錢!
”
“就是,葉辰兄,咱倆同為蕭家的孫女婿,你這個長孫女婿做事可真是太失敗了!
”
說話的男人,就是蕭薇薇的未婚夫、本地大家族的少爺王雲飛。
王雲飛雖然馬上要跟蕭薇薇結婚了,但在他心目中,蕭薇薇的姿色,比起葉辰的老婆蕭初然,那可真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蕭初然可是整個金陵都赫赫有名的女神,可是眼見女神嫁了這個一個窩囊廢,王雲飛心裡也很是不爽。
“這種垃圾,還是趁早滾出我們蕭家最好!
”
“就是!
蕭家的臉都讓這家夥丢盡了!
”
“我看他借錢是假,故意掃老太太壽宴的興緻是真!
”
葉辰見整個蕭家都在針對自己、辱罵自己,不由得攥緊拳頭。
如果不是為了給救命恩人湊醫藥費,他早就轉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可是,想到從小父親對自己的教導,讓自己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他便使勁壓制住内心的屈辱,對蕭老太太說:“奶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求您大發慈悲”
有人冷哼一聲,罵道:“姓葉的,你少在這給奶奶灌迷魂湯,你想救人你就自己想辦法,讓奶奶出錢幫你救人,你算什麼東西?
“
說話的是蕭薇薇的親哥,蕭海龍。
他們兄妹倆,一直對各方面都優于他們的蕭初然有很大意見,所以最喜歡抓住機會譏諷葉辰。
一旁的蕭初然表情有些尴尬,說:“奶奶,葉辰他八歲就沒了父親,是福利院的李阿姨把他拉扯大的,他想報恩也是出于一顆感恩的心,還請您幫幫他吧......”
蕭老太太黑着臉道:“讓我幫他?
好啊,除非你跟他離婚,然後嫁給張公子,如果你照做,我立刻給他一百萬!
”
老太太口中說的張公子,是一直追求蕭初然的張文浩,張家在金陵是上流家族,比蕭家要厲害得多,老太太一直想巴結。
此時,管家邁步跑進來,大聲說:“張文浩張公子差人送來壽禮!
老坑翡翠雕琢的佛牌一塊,價值三百萬元!
”
蕭老太太大喜過望,脫口道:“快拿來快拿來,讓我看看!
”
管家立刻将一塊翠綠的翡翠佛牌遞上前來,在場所有人都發出一聲驚歎。
這翡翠佛牌翠綠、晶瑩,沒有一絲雜質,一看就是上等貨色。
送了和田玉佛的王雲飛見到這塊翡翠佛牌,臉上也有些挂不住,沒想到這個張文浩,和蕭家沒任何關系,出手竟然還這麼闊綽!
蕭老太太歡天喜地的把玩着翡翠佛牌,興高采烈的說:“哎呀,張公子可真是有心啊!
他要是能當我的孫女婿,我真是做夢都要笑醒啊!
”
說完,她擡頭看着蕭初然:“怎麼樣?
我的條件,你要不要考慮?
”
蕭初然搖搖頭:“奶奶,我不會跟葉辰離婚的。
”
蕭老太太的表情瞬間變得陰霾無比,她憤怒的罵道:“給臉不要!
非在這個廢物身上吊死!
讓這個廢物給我滾出去!
我的壽宴,不允許這個廢物參加!
”
葉辰對蕭家徹底失望,此時也沒臉繼續在蕭家待下去,于是他對蕭初然說:“初然,我去醫院看看李阿姨。
”
蕭初然忙說:“那我跟你一起。
”
蕭老太太這時罵道:“你要是也走了,以後我就沒你這個孫女!
你帶着你爸你媽,跟這個廢物一起滾出蕭家!
”
蕭初然神情一怔,沒想到老太太會說出這麼狠的話來。
葉辰忙道:“你留下吧,不用管我。
”
說着,不等蕭初然回過神來,自己轉身就往外走。
蕭海龍在身後哈哈笑道:“哎呀我的好妹夫,你餓着肚子走了,不會上街讨飯去吧?
那樣的話,我們蕭家的臉還不讓你丢盡了?
我這還有一塊錢,你去買個饅頭吃吧!
”
蕭海龍說着,便掏出了一枚硬币,丢到了葉辰的腳下。
整個蕭家一片哄然大笑。
葉辰咬了咬牙,頭也不回的出了蕭家。
......
趕到醫院,葉辰立刻去繳費處,想跟醫院溝通一下,醫藥費再緩兩天。
可是,當他詢問護士的時候,忽然被告知,李阿姨已經被連夜送往中州最好的協和醫院救治了。
葉辰大驚,急忙問她:“這要多少錢?
我去想辦法!
”
對方說:“一共需要三百萬,已經付了一百萬了,還差兩百萬。
一周内要交齊。
”
“這一百萬是誰交的?
”
對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
葉辰心裡詫異,正準備搞清楚這件事,一回頭,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頭發有些花白、約莫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後。
四目相對,那男人沖他鞠了一躬,說:“少爺,這麼多年,您受苦了!
”
葉辰皺起眉頭,整個人仿佛換了個氣質,冷聲問:“你是唐四海?
”
對方驚喜的說:“少爺,您還記得我!
”
葉辰表情一凜,口中喃喃道:“我當然記得!
我記得你們每一個人!
當年,就是你們逼得我爸媽帶着我離開中州、一路逃亡,這中間我父母遭遇意外死亡,我也成了孤兒,你們現在又找我做什麼!
”
唐四海非常痛苦的說:“小少爺,您父親去世的時候,老爺也萬分悲痛,他這麼多年一直在找你,現在好了,您跟我回去見他吧!
”
葉辰冷冷道:“你走吧,我這輩子都不會見他。
”
唐四海說:“少爺,您還怪老爺嗎?
”
“當然。
”葉辰一字一句的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
“哎......”唐四海長歎一聲,道:“我來之前,老爺就說你可能不會原諒他。
”
“那算他有自知之明!
”
唐四海說:“老爺知道您這些年受苦了,讓我給您一點補償,如果您不願意回去,就把金陵最大的企業買下來送給您,另外再給您這張卡,密碼是您的生日。
”
說着,唐四海遞過來一張花旗銀行頂級黑金卡。
“少爺,這種卡,全國隻有五張。
”
葉辰搖頭道:“拿走吧,我不要。
“
唐四海說:“少爺,你的救命恩人,還差兩百萬醫藥費,交不上的話,人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葉辰皺緊眉頭:“你們故意算計我?
”
唐四海忙道:“不敢!
您收下這卡,就夠交這筆錢了。
”
葉辰開口問:“這卡裡有多少錢?
”
“老爺說,這卡裡是給你的一點零花錢,不多,一共一百億!
”
第001章:北境戰神
北境之巅,高山之上。
一青年負手而立,正在瞭望遠方。
“少帥,你真的要離開北境嘛?
”
“你若是走了,咱北境的兄弟們怎麼辦?
”
五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陳甯身後,身杆筆直的像一柄柄标槍。
他們正是陳甯手下的五大戰将。
少帥陳甯,北境戰神。
少年從戎,屢戰屢勝!
五年來,在北境立下赫赫戰功。
一步一個腳印的,從一個士兵成為了三軍統帥。
也正是因為有他鎮守國門,才能屢挫來犯敵寇,才有大夏今日的繁榮穩定。
“對,我已經足足找了她五年,如今已經有了她的消息,我又怎能不回去?
”
說到這,陳甯思緒開始飄零。
五年前,他執行秘密任務時,被内鬼出賣,不小心中了媚藥。
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強行和一名好心救了他的女子發生了關系。
他醒來後,她已經離開。
他一直想法設法尋找,苦苦尋找了五年,如今才終于有了消息。
那名女子名叫宋娉婷,至今未嫁。
不過因為跟他當年發生關系,未婚先孕,生下一個女兒,取名宋清清。
“我意已決,你們就不要再多說了。
”
陳甯收回思緒,淡淡吩咐道:“我離開後,北境統帥一職,暫由貪狼接任。
”
“你們要全力協助配合他,不要出現任何差池!
”
“是!
”五人啪的敬禮,響亮回應。
戰士,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雖然他們很不舍得陳甯離開,但陳甯執意要走,他們遵從命令。
“我走了,各位兄弟,保重!
”
說罷,陳甯登上一旁的軍用直升機。
心中喃喃自語道:“娉婷、清清,你們這些年受苦了。
”
“我這次回來,一定要讓你們苦盡甘來,給你們母女一個璀璨的未來。
”
......
此時!
天姿公司,會客室。
身穿職裝套裙,打扮得幹練而漂亮的宋娉婷,正在跟客戶黃得志談合同。
此時,她俏臉布滿憤怒的瞪着這個臃腫男子,羞憤的拒絕道:“對不起,黃老闆,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我不是那種為了業績而出賣自己的人。
”
她說完,轉身要走。
黃得志伸手攔住宋娉婷的去路,笑眯眯的說:“宋小姐何必生氣,我不就是讓你穿你們公司最新款的幾套内衣,看看效果嘛!
”
“話我擱在這裡,如果你原意穿給我看。
我滿意之後,立即下五千萬的訂單。
”
“另外,我私下再獎賞你一百萬,怎麼樣?
”
宋娉婷憤怒道:“黃老闆,請你放尊重點!
”
黃得志冷笑起來:“尊重?
”
“整個中海上流社會,誰不知道你這個宋家小姐未婚生子的事情呀,你還裝什麼冰清玉潔?
”
宋娉婷臉色煞白,未婚生子這件事,是她心中永遠的痛,也讓宋氏家族蒙羞。
她最忌别人說,沒想到黃得志竟然當面說她痛處。
她粉面含霜:“我私人生活不需要跟你多作解釋,至于我們公司跟你的合作,也到此為止,失陪!
”
黃得志望着靓麗動人的宋娉婷,又看看會議桌面上幾套内衣,笑道:“宋小姐,我黃某看上的女人,從沒有得不到的。
如果你不識擡舉,那就别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
随着黃得志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兩個保镖,已經滿臉壞笑的一左一右包圍了宋娉婷。
宋娉婷驚怒交加:“你們想幹什麼?
”
黃得志笑道:“我愛慕宋小姐,想跟宋小姐玩點遊戲。
宋小姐不識趣,那就别怪黃某粗魯了。
”
宋娉婷聞言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忽然朝着門口沖去,想要逃出去。
可是卻被黃得志兩個手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住了。
宋娉婷顫聲叫道:“救命,來人,救命啊......”
黃得志獰笑的說:“哈哈,我故意挑即将下班的時間過來的。
這個時間點,你們公司的員工們早已經下班走了。
”
宋娉婷沒想到黃得志這麼卑鄙,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絕望而無助。
黃得志望着被他兩個保镖按住雙手的宋娉婷,淫笑道:“不要哭......”
話語未落,忽然轟隆一聲巨響。
會客室的門被人整塊踹飛,重重的砸在黃得志等人面前,把衆人吓了一大跳。
一個身材挺拔,劍眉星目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陳甯。
宋娉婷見到陳甯,身體猛然一顫,是他!
剛才差點被黃得志侮辱,她都強忍着沒有落淚。
此時見到陳甯,眼眸中的淚水卻再也控制不住,斷了線般滑落。
陳甯見到她落淚,這些年心冷如鐵的他,竟然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揪心的痛。
五年前,她救了他。
他卻在醉酒的情況下,強行跟他發生了關系。
這五年來,陳甯一刻都沒有停止尋找她的下落。
她每晚出現在他夢中,這五年,她已經不知不覺成為陳甯心中最刻骨銘心的女人。
陳甯跟宋娉婷再次見面,彼此眼神都格外複雜。
黃得志的聲音,卻硬生生的打斷兩人的思緒,他打量着身穿一身普通衣服的陳甯,惡狠狠的問:“小子,你誰啊?
”
陳甯看都不看黃得志一眼,他眼裡隻有宋娉婷,沉聲說:“跟我走!
”
宋娉婷淚如雨下,不斷的搖頭後退。
這家夥五年前強行占有了她,讓她未婚生子,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幾年是怎麼從别人的鄙夷譏笑中撐過來的。
現在,這家夥見到她第一句話,就是強勢的命令她跟她走,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黃得志的好事被陳甯打攪,現在還聽到陳甯說要帶走宋娉婷。
他怒道:“小子你是在找死,王強、張力,給我打斷這家夥的腿!
”
“是,老闆!
”
兩個身穿高大的保镖,惡狠狠的朝着陳甯撲來。
砰砰兩聲,陳甯閃電般踢出兩腳,直接把兩個保镖踢得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兩個保镖都是兇膛深深下陷,肋骨全斷,當場昏迷。
陳甯踢翻兩個保镖之後,冷冷的朝着黃得志走過去。
黃得志沒想到陳甯身手這麼強,他色厲内荏的喝道:“你想幹什麼?
”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是明大集團的老闆,黃得志!
”
“在整個中海市,沒有人敢得罪我,得罪我的下場都死得很慘。
”
陳甯走到黃得志面前,冷冷的問:“廢話都說完了嗎?
”
黃得志傻眼,本想搬出身份威吓陳甯,但沒想到卻換來陳甯這麼一句話,在中海竟然有人不怕他?
陳甯擡起腳,狠狠的踢在黃得志的左腳上。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聲響起!
黃得志的左腳骨頭直接被陳甯踢斷,他發出凄厲的哀嚎,滿地打滾。
陳甯視若無睹,朝着滿眼震驚的宋娉婷走過去,聲音比剛才柔和了許多:“跟我走?
”
“我不!
”
她咬着嘴唇拒絕,她原諒不了他。
就是這個惡魔,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
“五年前那晚之後,我到處找你,找了足足五年,現在你别想再逃。
”
陳甯說完,霸道的把她直接攔腰抱起,大步離開。
第1章
中海市,全城戒嚴。
一架飛機,在中海機場緩緩降落。
數百名荷槍實彈的戰士,整整齊齊的排列在機場上。
所有戰士,眼神崇拜的望着剛剛降落的專機。
陳甯踏着黑色戰靴,從專機上下來。
“立正!
”
“敬禮!
”
随着現場一名戰士,響亮有力的喝令聲落下。
現場數百名戰士,動作整齊劃一的敬禮,齊齊吼道:“恭迎少帥,莅臨中海!
”
少帥陳甯,北境戰神。
少年投軍,屢戰屢勝,五年來在北境立下赫赫戰功。
也正是因為有他鎮守國門,才能屢挫來犯敵寇,才有大夏今日的繁榮穩定。
陳甯身材挺拔,眸如星辰。
不過此時他微微皺眉,對身邊的典褚淡淡的道:“我不是吩咐過,要低調的嗎?
”
典褚尴尬的道:“少帥,我已經通知過中海方面了,沒想到他們還是如此高調。
”
陳甯:“吩咐他們解除戒嚴,都回去吧。
你也不用跟着我,我自有安排。
”
典褚啪的行禮:“是,少帥!
”
陳甯孤身走出機場,平日以沉穩著稱的他,心情竟然緊張激動起來。
五年前,他因母親過世,喝得酩酊大醉,倒在街頭。
一名好心女子救了他,但是他在醉酒的情況下,卻跟她發生了關系。
他醒來之後,她已經離開。
他一直想方設法尋找,苦苦找尋了五年,最近才終于有了消息。
那名女子名叫宋娉婷,至今未嫁。
卻因為當年跟他一夜露水,生下一個女兒,取名宋清清。
陳甯心中暗暗的想:娉婷、清清,你們這些年受苦了。
我這次回來,一定要讓你們苦盡甘來,給你們母女一個璀璨的未來。
......
天姿公司,會客室。
身穿職裝套裙,打扮得幹練而漂亮的宋娉婷,正在跟客戶黃得志談合同。
此時,她俏臉布滿憤怒的瞪着這個臃腫男子,羞憤的拒絕道:“對不起,黃老闆,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我不是那種為了業績而出賣自己的人。
”
她說完,轉身要走。
黃得志伸手攔住宋娉婷的去路,笑眯眯的說:“宋小姐何必生氣,我不就是讓你穿你們公司最新款内衣,看看效果嘛!
”
“話我擱在這裡,如果你原意穿給我看。
我滿意之後,立即下五千萬的訂單。
”
“另外,我私下再獎賞你一百萬,怎麼樣?
”
宋娉婷憤怒道:“黃老闆,請你放尊重點!
”
黃得志冷笑起來:“尊重?
”
“整個中海上流社會,誰不知道你這個宋家小姐未婚生子的事情呀,你還裝什麼冰清玉潔?
”
宋娉婷臉色煞白,未婚生子這件事,是她心中永遠的痛,也讓宋氏家族蒙羞。
她最忌别人說,沒想到黃得志竟然當面說她痛處。
她粉面含霜:“我私人生活不需要跟你多作解釋,至于我們公司跟你的合作,也到此為止,失陪!
”
黃得志望着靓麗動人的宋娉婷,又看看會議桌面上的衣物,笑道:“宋小姐,我黃某看上的女人,從沒有得不到的。
如果你不識擡舉,那就别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
随着黃得志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兩個保镖,已經滿臉壞笑的一左一右包圍了宋娉婷。
宋娉婷驚怒交加:“你們想幹什麼?
”
黃得志笑道:“我愛慕宋小姐,宋小姐不識趣,那就别怪黃某粗魯了。
”
宋娉婷聞言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忽然朝着門口沖去,想要逃出去。
可是卻被黃得志兩個手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住了。
宋娉婷顫聲叫道:“救命,來人,救命啊......”
黃得志獰笑的說:“哈哈,我故意挑即将下班的時間過來的。
這個時間點,你們公司的員工們早已經下班走了,現在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
宋娉婷沒想到黃得志這麼卑鄙,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絕望而無助。
黃得志望着被他兩個保镖按住雙手的宋娉婷,道:“不要哭”
話語未落,忽然轟隆一聲巨響。
會客室的門被人整塊踹飛,重重的砸在黃得志等人面前,把衆人吓了一大跳。
一個身材挺拔,劍眉星目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陳甯。
宋娉婷見到陳甯,身體猛然一顫,是他!
剛才差點被黃得志侮辱,她都強忍着沒有落淚。
此時見到陳甯,眼眸中的淚水卻再也控制不住,斷了線般滑落。
陳甯見到她落淚,這些年心冷如鐵的他,竟然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揪心的痛。
五年前,她救了他。
他卻在醉酒的情況下,跟她發生了關系。
這五年來,陳甯一刻都沒有停止尋找她的下落。
她每晚出現在他夢中,這五年,她已經不知不覺成為陳甯心中最刻骨銘心的女人。
陳甯跟宋娉婷再次見面,彼此眼神都格外複雜。
黃得志的聲音,卻硬生生的打斷兩人的思緒,他打量着身穿一身普通衣服的陳甯,惡狠狠的問:“小子,你誰啊?
”
陳甯看都不看黃得志一眼,他眼裡隻有宋娉婷,沉聲說:“跟我走!
”
宋娉婷淚如雨下,不斷的搖頭後退。
這家夥五年前強行占有了她,讓她未婚生子,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幾年是怎麼從别人的鄙夷譏笑中撐過來的。
現在,這家夥見到她第一句話,就是強勢的命令她跟她走,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黃得志的好事被陳甯打攪,現在還聽到陳甯說要帶走宋娉婷。
他怒道:“小子你是在找死,王強、張力,給我打斷這家夥的腿!
”
“是,老闆!
”
兩個身穿高大的保镖,惡狠狠的朝着陳甯撲來。
砰砰兩聲,陳甯閃電般踢出兩腳,直接把兩個保镖踢得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兩個保镖都是兇膛深深下陷,肋骨全斷,當場昏迷。
陳甯踢翻兩個保镖之後,冷冷的朝着黃得志走過去。
黃得志沒想到陳甯身手這麼強,他色厲内荏的喝道:“你想幹什麼?
”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是明大集團的老闆,黃得志!
”
“在整個中海市,沒有人敢得罪我,得罪我的下場都死得很慘。
”
陳甯走到黃得志面前,冷冷的問:“廢話都說完了嗎?
”
黃得志傻眼,本想搬出身份威吓陳甯,但沒想到卻換來陳甯這麼一句話,在中海竟然有人不怕他?
陳甯擡起腳,狠狠的踢在黃得志的左腳上。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聲響起!
黃得志的左腳骨頭直接被陳甯踢斷,他發出凄厲的哀嚎,滿地打滾。
陳甯視若無睹,朝着滿眼震驚的宋娉婷走過去,聲音比剛才柔和了許多:“跟我走?
”
“我不!
”
她咬着嘴唇拒絕,她原諒不了他。
就是這個惡魔,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
“五年前那晚之後,我到處找你,找了足足五年,現在你别想再逃。
”
陳甯說完,霸道的把她直接攔腰抱起,大步離開。
第1章,我不想繼承
上江市人民醫院。
“讓讓,讓讓!
”
陳平抱着一個昏迷不醒的小女孩,沖進醫院,大聲嘶喊着:“醫生!
醫生!
快救救我女兒!
”
跑出來的幾個護士和醫生,忙的将陳平懷中的孩子抱進急診室。
“哎,你不能進去!
”
身穿天藍色護士服,帶着口罩的女護士攔住了想要沖進急診室的陳平。
而在此時,一道急促的高跟鞋敲擊瓷磚的聲響從背後傳來,“嘟嘟嘟”的扣在心口。
“陳平!
”
嬌聲怒斥!
啪!
清脆的一個巴掌,結實的扇在陳平臉上。
陳平跟前,怒容滿面的江婉,一雙美目中淚水打着轉兒,“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饒不了你!
”
語氣清冷,帶着濃濃的怒意。
這一幕,吓壞了醫院裡不少病人家屬和病人。
陳平羞憤的悶着頭,也沒解釋。
“哼!
”
江婉冷冷的哼了聲,眼神裡的不悅和輕視,一個外人都看得出來。
而陳平像犯錯的小孩似的,站在一邊,悶着頭不敢說話。
他隻是偷偷的看幾眼離他兩三米的那個女人,他的老婆。
一個與他已經簽訂了離婚協議,随時可以正式離婚的女人。
江婉很美,五官精緻,身材高挑,曲線傲人,知書達禮,曾經是大學裡的校花,卻意外地喜歡上了陳平,閃婚,也就有了女兒陳米粒。
然而,婚後的生活并不如意,陳平工作不順,生意失敗,女兒更是有先天性心髒病,花光了他倆所有的積蓄,現在他靠送外賣維生。
而江婉,上市公司市場部副總經理。
可以說,陳平在江家的地位很低,最近兩年已經沒有任何存在感。
也因為陳平,江婉和家裡有很大的矛盾,父母也沒有任何資助。
老兩口很嚴肅的告訴他倆,除非他倆離了,才會資助外孫女的治療費用,而且離婚後,孩子得歸江家。
這事,一拖就是一年。
急診室門推開,陳平看着女兒被推出來,想要沖過去,卻看到江婉已經小跑了過去。
他頓了頓腳步,遠遠的看着自己可愛的女兒。
小米粒伸出白皙的小手,戴着呼吸罩,大眼睛如黑寶石般通亮,喃喃道:“爸爸......”
陳平走過去,握着女兒冰涼的小手,輕輕的将她額角的頭發捋了捋,笑道:“爸爸在哦。
”
“媽媽,你不要和爸爸吵架,是米粒不乖,要爸爸帶我去遊樂場的。
”
才三歲大的小米粒,這時候聲音弱弱的替陳平說話。
江婉笑了笑,應道:“好,媽媽聽米粒的,不和爸爸吵架。
”
“陳平,交住院費。
”
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陳平和女兒的對話。
他看了眼江婉,對方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陪着女兒進了病房。
趕忙跑到住院部繳費處,陳平掏出銀行卡。
“不好意思,你卡裡沒錢了。
”護士清冷的開口道,眼睛掃了一眼。
原來是陳平啊。
一個沒錢的廢物,一直讓自己老婆攤醫藥費。
明明可以求丈母娘和嶽父,他偏不去求。
這種死要面子的男人,垃圾!
“沒錢了?
”陳平大囧。
他擰巴着臉,卑微的彎着腰問道:“護士,能不能寬限幾天?
”
那護士冷冷的瞥了眼陳平,眼神譏嘲,道:“沒錢啊,問你老婆要啊,反正你也是吃軟飯的。
”
“你!
”陳平臉色一沉。
那護士直接雙手環兇,哼了一聲:“明天,不交錢,就辦出院手續吧。
”
而後,她背過身去,不再搭理,多跟這種男人說一句話,她都覺得惡心。
沒錢就受人欺負嗎?
陳平不甘,憤憤的捏了捏拳頭。
剛轉身,他就看到江婉氣質冷豔的站在他身後,清冷的面容帶着恨意。
“婉兒,你放心,我這就去籌錢。
”陳平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道。
自己和江婉的積蓄,全都花光了。
江婉淚水奪眶而出,秀拳捏的緊緊地,道:“陳平,你要還是個男人,就去求我爸媽!
”
“我......”
陳平愣住了,一堆話堵在嗓子眼。
呵呵。
江婉一抹臉上的淚水,自嘲的笑道:“我就知道,你永遠都是這樣,難道你的自尊心比米粒還要重要嗎?
”
似乎是看透了陳平,江婉轉身,留給陳平一個冷峭的背影。
無奈的歎了口氣,陳平手機接到訂單提醒。
他隻能匆匆的跑到病房,和女兒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離開前,江婉最後一次告訴他:“陳平,這周末我爸生日,你要是不想離婚,就去求我爸媽。
”
沒有選擇的餘地,陳平知道,這是江婉對他最後的耐心了。
剛準備出醫院的他,卻被一道傲氣的男聲喊住:“喲,這不是陳平嘛,這麼急着去哪兒啊?
”
擡頭望去,一個帥氣的男人站在陳平跟前,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手裡還領着果籃和佩奇布偶。
“曹軍!
誰讓你來的?
”陳平的臉色立馬塌了下來。
曹軍,他大學的死黨,可是自從他和江婉結婚後,他倆就成了死仇。
曹軍,也喜歡江婉。
“我讓他來的。
”
江婉這時候走了過來,直接從陳平身邊走過去,臉上帶着抱歉的笑容:“曹大哥,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
”
曹軍看到江婉,臉上的譏諷也變成了大氣的笑容,道:“沒事,我也是米粒的叔叔嘛,這是給米粒的,我現在就去繳費。
”
說罷,他得意的看了一眼陳平,眼神中透露着鄙夷。
陳平拳頭捏的鐵青,寒着臉問江婉:“為什麼問他借錢?
”
“你有錢嗎?
難道你想米粒明天被趕出醫院?
”江婉臉色冰寒的瞪了一眼陳平,直接扭頭跟上前面的曹軍,陪着他說說笑笑。
陳平看到這一幕,目呲欲裂,自尊心受到了極大地打擊。
錢錢錢!
都是錢!
陳平站在醫院門口,立足了半天,才吐了一口氣,擡頭望着藍天,而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耗子,在哪呢,見個面呗。
”
出租屋内,陳平和劉浩面對面坐着,有些黑瘦的劉浩,遞給陳平一張農行卡,道:“這裡六萬,你先拿着吧。
”
陳平接過那銀行卡,手微微顫抖道:“耗子,謝謝,謝謝!
”
“有什麼好謝的,咱倆誰跟誰啊。
”劉浩笑哈哈道。
“我不同意!
”
砰的一聲,出租屋的門被推開,一個高個的女人,一臉氣洶洶的沖進來,“劉浩,那是你給我家的彩禮錢,你憑什麼給他!
”
這個女人是劉浩的女朋友,叫徐榮,長相七分,性格有點高傲,而且有些勢力眼。
“蓉蓉,這不是米粒住院了嘛,我借給陳平應急用的。
”劉浩上前拉着徐榮解釋道。
徐榮直接甩開他的手,看着陳平譏笑道:“喲呵,陳平,這是你第幾次管我們家劉浩借錢了?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
“徐榮!
”劉浩沉聲道,扯了扯她的衣袖。
徐榮可不管,直接指着劉浩的鼻子罵道:“姓劉的,今天你這錢要是借出去,我就跟你分手!
咱倆也别結婚了!
”
眼看着他倆要打起來,陳平将卡放在桌上,起身點頭抱歉道:“不好意思,那個,耗子,下次我去喝你們喜酒,我這就先走啦。
”
“不送!
”徐榮冷冷道。
不等劉浩追上來,陳平就跑出了出租屋。
身後,砰地一聲關門聲,而後是徐榮和劉浩的争吵聲。
走在街頭,陳平蹲在地上,手裡拿着手機,抽着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窮是原罪啊,沒錢寸步難行啊。
像是下了決定,陳平撥通了一個他這七年來從未撥過的号碼。
電話通了。
“喂,少爺,是您嗎少爺?
您可算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激動,帶着滄桑感,甚至隐約還在哭泣。
陳平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老喬,我缺錢了,能不能給我轉個十萬?
”
“哎,少爺,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别說十萬了,就算您要十個億我也給您轉。
”
電話那頭的老者,前一秒還很激動,後一秒就有些為難道:“不過少爺,按照您和老爺的約定,您想動用家族的錢财和關系,是需要回來繼承家族産業的,要不您來一趟公司,我們談談?
”
陳平略微沉思,道:“行吧,我過去一趟。
”
“哎,好,少爺,我派人派車去接您!
”喬老激動道。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陳平道,而後忽的問道:“對了,哪家公司?
”
“盛鼎集團,我在董事辦等您。
”喬老道。
陳平挂了電話,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
好吧,攤牌了,我陳平其實是頂級富二代!
全家的資産遍布全球,約70%的産業都是自己家的。
這七年,陳平就是為了逃避家族的繼承才跑出來,體驗着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今天,他向現實妥協了。
不努力,沒錢,就要回去繼承萬億家産了啊。
很快,陳平騎着電瓶車來到了盛鼎集團大廈。
這是一幢三百多米高的大廈,在全球五百強企業中,排名第七!
當然,全球五百強企業,那都是陳家自己開的,或者投資入股的。
剛進大廳,陳平就被一道嬌呵喊住了。
“哎哎哎,你誰阿,誰讓你往裡沖的,出去出去,送外賣的不準進來!
打電話讓人下來拿!
”
一個穿着黑色職業套裙的靓麗女子,攔住了陳平的去路,開口就是一頓訓斥。
這女人,長得倒是禦姐範十足。
“看什麼看?
惡不惡心啊!
趕緊給我出去!
”
蘇麗麗厭惡的瞪了眼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