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一會過去。
”
電話那頭傳來漠北皿狼粗犷的聲音。
“哼,狼爺一會就到!
”
“你等死吧!
”
“狼爺把你的腦袋捏碎!
”
......
三人和光頭劉,看葉天的目光像是在看将死之人。
“葉天,你快走吧!
”
“漠北皿狼在金陵,兇名赫赫,現在是僅此于冷皿、黑天的存在。
”
“他要是來了,你麻煩就大了!
”
路盼盼一臉擔心。
在金鼎鴻工作的這段時間,她耳濡目染,對金陵的地下勢力,也有了一些了解。
“無妨,我在這等他過來。
”
葉天擺手,毫不在意。
不一會,包廂門被推開。
一個身穿藍色勞改犯,脖頸有狼頭紋身,身材極為魁梧的大漢走了進來。
他渾身上下,有煞氣散發,令人恐懼。
正是漠北皿狼。
“狼爺,您來了!
”
“狼爺,就是他鬧得事,還打傷了我們!
”
“我懷疑他是永輝堂或者青木堂派過來的!
他還稱呼您為漠北土狗,對您大不敬!
”
“這小子有點身手,狼爺,快宰了他!
”
三人還有光頭劉,連忙恭敬迎了上去,一臉媚笑。
路盼盼還有那幾個陪酒小妹,看到漠北皿狼,則是吓得蜷縮在包廂角落,渾身發抖。
沒辦法,漠北皿狼的兇名,太吓人了!
漠北皿狼有些發紅的眼珠子轉了轉,落在了葉天身上。
他愣了下,緊跟着露出狂喜的笑容。
“天爺!
”
“您來了!
”
“您總算來了!
”
“漠北土狗想你啊!
”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直接撲倒葉天腳下,抱着他的腿哀嚎着:
“天爺啊!
沒有你在日子,你知道我這麼些天,怎麼過來的嘛!
”
“漠北土狗心裡苦啊!
嗚嗚嗚!
”
!
。
漠北皿狼的哀嚎聲,在整個包廂回蕩。
光頭劉和三個男人呆住了。
路盼盼,還有那幾個陪酒小妹傻眼了。
眼前的一幕,讓他們眼珠子瞪的差點飛出來!
平日裡高高在上,兇狠殘暴,殺人不眨眼的漠北皿狼,這一刻,居然像是一個小朋友一樣,在葉天面前哭訴哀嚎,訴說委屈。
這這這......
什麼情況!
“天爺?
光頭劉把這小子喊天爺?
”
光頭劉好似想到什麼,看着葉天,眼中出現凝重。
“起來說話,鼻涕眼淚擦我褲子上了!
”
葉天一臉嫌棄。
“是是是!
”
漠北皿狼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笑容:
“天爺啊,你可算來了!
”
“咱們不是約好的,直接來我包廂嗎,怎麼到這了?
”
“你小弟喊我進來陪他喝兩杯,我就來了!
”
葉天看了眼光頭劉。
漠北皿狼也是看過去,臉色一沉:
“你是什麼玩意,也配讓天爺給你陪酒?
”
“還有,喝酒就喝酒,怎麼打起來了?
!
”
漠北皿狼清楚,葉天進包廂,絕對不止喝酒那麼簡單。
光頭劉吓得渾身猛然一顫,直接噗通跪在地上:
“狼爺,我我我......”
他張口結舌,不知如何解釋。
漠北皿狼也懶得聽他解釋,直接擡腳就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