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忙啊?
”
妙音走到雲铮身邊,“崮邊這些将軍還吵着要給你慶功呢!
他們不敢打擾你這個大忙人,托我來問問你。
”
雲铮确實挺忙的。
回到崮邊就開始忙碌起來。
看着雲铮這麼忙,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妙音心裡也有些歉意。
她不是葉紫,内政上這些事,她确實幫不了雲铮。
在這一點上,她跟沈落雁很像,都是看着内政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頭疼的主。
“慶功就先算了。
”
雲铮搖頭,“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等後面的人回來再說吧!
對了,俞世忠他們那邊有沒有消息傳回來?
他們跟押送俘虜的人會合了嗎?
”
“暫時沒收到那邊的消息。
”
妙音輕輕搖頭,又莞爾道:“他們應該沒這麼快會合,這陣子的雨一下,草原上到處都是濕漉漉的,他們押着糧草,肯定走不快。
”
“也是。
”
雲铮有些疲憊的揉揉太陽穴,又問:“伽遙情緒如何?
”
“她能有什麼情緒啊!
”
妙音抿嘴一笑,打趣道:“我估摸着,她還等着喝她自己的喜酒呢!
”
“……”
雲铮嘴角微微抽動,旋即虎軀一震,強勢的将妙音攬入懷中,氣勢洶洶的說:“我可告訴你,咱們現在可是回到崮邊了!
再調侃我,當心家法!
”
說着,雲铮便“啪”的一巴掌拍在妙音的臀上。
妙音臉上露出一絲妩媚,嬌滴滴的說:“夫君,奴家不敢了。
”
“這還差不多。
”
雲铮嘿嘿一笑,又站起身來,一臉壞笑的摟着妙音,“走吧,先吃東西!
本王今晚要好好收拾你這個妖精!
”
“好啊!
”
妙音媚笑,挑釁道:“看誰先求饒!
”
面對妙音的挑釁,雲铮差點把這個妖精就地正法了。
求饒?
本王何時求過饒?
嗯,今晚必須要好好的教訓這個妖精!
雲铮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晚上,雖說是暫時不慶功,但雲铮還是跟崮邊的幾個将領小酌了幾杯。
不過,大家都不敢在營中飲酒,就是關起房間來小酌。
期間,雲铮也跟他們說了自己要重新整軍的想法。
仗暫時打完了,得重新整軍了。
此前連續作戰,好些人都還沒有論功行賞。
等後續大軍回來後,就該真正的論功行賞了。
這其實也是個頭疼的事。
他幾次作戰都是以原來的朔方軍的将領為主,魏文忠時期的北府軍将領,好多都沒戰功,但這些人鎮守後方、整備和押送糧草等等,都是有功勞的。
論功行賞,不說完全一碗水端平,但也不能寒了大家的心。
反正,這個事其實挺麻煩的。
天下間,能共患難而不能共富貴的事太多了。
回到房間,高颌已經叫人幫雲铮準備好了沐浴的熱水。
他們在外行軍打仗,想洗澡,都是直接往河裡跳的。
有時候,哪怕身上再髒,十多天甚至更久的時間不洗澡都是常有的事。
雲铮剛泡進木桶裡,房門便被推開。
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妙音。
在崮邊這邊,也隻有妙音有可能這麼做。
妙音進門,還将門栓插上。
看着款款來到身邊的妙音,雲铮不禁打趣:“一起?
”
“好啊!
”
妙音妩媚一笑,嬌嗔道:“你以為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啊?
”
說着,妙音便落落大方的開始寬衣。
看着這個誘人的妖精,雲铮心中不禁火起。
很快,妙音便褪去全部衣衫,迎着雲铮火熱的目光進入木桶。
妙音剛進來,就被雲铮一把抱住。
别看妙音一直跟在他身邊,但行軍打仗的時候,他們怎麼着也不可能親熱啊!
雲铮都抱着一桶甘泉在沙漠裡呆了好久了。
“猴急個什麼啊!
”
妙音輕拍雲铮的兇口,嗔怪道:“我先幫你把身上洗幹淨。
”
說着,妙音便落落大方幫雲铮沐浴。
在她幫雲铮搓洗的時候,雲铮那雙賊手也沒老實過。
妙音羞嗔的拍打雲铮幾下,目光卻又落在雲铮的後背的那道傷疤上。
那是斬殺呼羯那一戰留下的。
傷口已經愈合了,但傷疤還在。
傷疤大概三寸左右,雖然不算恐怖,但妙音看在眼裡,心中還是暗暗心疼。
“北桓都投降了,以後應該沒有大戰了吧?
”
妙音柔聲詢問。
“這誰知道啊?
”
雲铮搖頭一笑,“北桓暫時掀不起浪花了,但周圍還有其他國家!
就算咱們不去打别的國家,别的國家也未必不會來打我們……”
戰争,肯定不是好事。
放在任何一個朝代或者時代都一樣。
但戰争與否,并非他們單方面說了算。
除非,他們有種領先别的國家幾個時代的武器,讓别的國家連動一下的心思都不敢生起。
不過,這有點異想天開了。
“真希望你以後就一直坐鎮軍中指揮大戰就好了。
”
妙音擡手輕撫雲铮背上的傷疤,又緩緩的靠近,将自己的兇膛貼在雲铮的後背上,悠悠的說:“有時候,我其實挺後悔的……”
雲铮握住妙音的手,打趣道:“你不會是後悔把身子給了我吧?
”
“什麼叫我把身子給了你?
”妙音嗔怪的拍雲铮一下,抿嘴笑道:“是你個臭不要臉的喝醉了,自己跑來我房間了!
”
“是是,我不要臉。
”
雲铮哈哈一笑,又好奇的問:“那你後悔什麼?
”
妙音收斂笑容,輕聲歎息:“我是後悔跟你練合歡功,你要還是像以前那般文弱,戰場上就不會一股腦的往上沖了……”
“那你還是跟我練吧!
”
雲铮轉過身來,将妙音抱在懷中,“哪有将軍可以一直待在後面的指揮的?
要是吃了敗仗,敵軍追上來了,文弱與否,不都得提刀跟人拼命嗎?
”
這是古代,又不能遠程指揮。
該上的時候,主帥也得上啊!
戰場之上,敵軍最想殺的,不就是主帥麼?
還是有點自保能力好!
要不然,大乾怎麼就趙汲一個儒将?
“我就是擔心你。
”
妙音将自己的身子往雲铮懷中擠一擠。
“嗯,我知道。
”
雲铮輕輕點頭,又壞笑道:“你與其擔心我的安全,還不如多跟我練練合歡功,要是我的武藝哪天超過秦大哥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你那是想練功嗎?
”
妙音俏臉發燙,無情的戳穿雲铮,“你就是好色!
”
“我這是一舉兩得!
”
雲铮哈哈一笑,狠狠的吻上妙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