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不親白不親,就是要親親
單看長相,她也不是完美得不得了的大美女,但就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薄文語停下腳步,詫異的看着所有人。
她清麗可人的小臉兒上浮現一絲羞澀,被這麼多人注視,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她咽了一下口水,對宴以道說,“對不起哦,宴導,路上堵車。
我來晚了。
”
“不晚,等下我們要一起上香。
”宴以道淡淡的說道。
剛才呆愣的那些記者們這會兒清醒過來,立刻朝着薄文語圍攻過來。
“請問,你是不是宴導新電影的女主?
”
薄文語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受人采訪。
她有點受寵若驚,又有點無所适從。
白裡透紅的小臉兒,因為激動紅暈越甚,看起來十分鮮嫩可口,如同上好的水蜜。
。
桃一樣。
小姑娘笑了笑,笑得開心得不得了,“我覺得很開心,很興奮,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得獎。
”
衆人瞧着她那傻乎乎興奮的樣兒,都有點……
這也高興得太有點過頭了吧?
“身為一個新人,你有沒有什麼感想?
”又一個記者問道。
“我沒拍過戲,我很興奮很激動,尤其還是和頂流愛豆江心風合作,我覺得我走了狗屎運。
”薄文語笑得露出兩排牙齒。
毫無心機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竟不忍苛責她什麼。
記者們正準備繼續發問,結果就聽到薄文語又說,“宴導不知道怎麼地就看上了我,我真的是走了什麼大運,我一定會努力的,然後不辜負宴導對我的青睐。
”
她說得十分誠懇。
并沒有拍馬屁的嫌疑,因為她笑得太開心了,笑得跟花兒一樣。
王荷荷也在人群裡,之前宴以道找她的時候,她直接拒絕了。
現在宴以道竟然堕落得找了一個素人,一個新人。
呵呵――
王荷荷心底暗自冷笑。
然而,她雖然對薄文語嗤之以鼻,心裡卻有點生氣。
以她現在的流量,現在的咖位,明明今天她才是人群中的焦點,被媒體争相報道的存在。
為什麼現在媒體好像對這個新人臭丫頭更感興趣,不斷的向她提問再提問。
王荷荷不舒服,裴方宗更不舒服。
這些媒體們明明是他塞了紅包請過來的,現在竟然給宴以道做了嫁衣。
宴以道明顯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
看這些記者們圍着小丫頭停的問來問去,他臉上有點不耐煩。
看了看時間道,“我們的開機儀式要開始了,再問下去,吉時就過了。
”
說完,他一把将薄文語拽到身邊,然後對一個工作人員說,“可以了。
”
工作人員立刻上前,将案桌上供奉的所有東西全部用紅色絲絨布蓋好。
隻見桌上供奉着财神,供奉着關爺,兩邊則是上香爐,還有上供的烤鴨烤豬,還有一些新鮮的水果。
攝影機也用紅布給蓋着。
然後這些劇組的所有主創們,全部上香拜神。
接着掀開機器遮蓋的紅布。
衆人就隻聽到宴以道叫了一聲,“宣布開機!
”
在所有媒體,以及裴方宗等人的見證下,這開機儀式正式結束。
這順利得開機,簡直順利得令人發指。
裴方宗氣得沖宴以道說道,“老同學,當年你在學校裡可是很優秀的,連年拿獎學金,我們比一比這次電影的票房怎麼樣?
”
宴以道覺得他有點無聊,但是想到這些年自己過得如此不如意,都是因為着了裴方宗的道。
這垃圾偷走他所有的一切,害得他差點家破人亡。
他兇口彌漫着一股濃濃的憎恨。
他幾乎是想也不想就道,“如果我票房高,你當如何?
”
“如果你票房高,那我就……從此以後再也不做導演,自動退圈。
”裴方宗咬了咬牙說道。
他就不相信了,宴以道這麼多年沒有回來拍戲,能拍出花來!
“如果你票房高,我也退圈,從不回來!
”宴以道聲音冰冷,反正他已經失去得夠多了,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這些記者們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那攝像機拍得明明白白。
裴方向氣憤的看着宴以道,恨不得将他可以立刻掐死捏碎!
手下敗将,竟然還有臉回來。
心裡再不屑,他不得不承認現在他很生氣。
因為有了之前宴以道的開機儀式,這些媒體們面對他的采訪以及演員王荷荷和夏玉澤的采訪,都是中規中矩,根本沒有什麼亮點。
明顯這些記者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
等到中午的時候。
媒體們的新聞稿紛紛發布出來。
“同樣的開機儀式,老同學對打!
宴以道和裴方宗你PICK誰。
”
“抄襲者黑料導演竟重出江湖啟用新人!
”
“江心風下海拍電影,你會買票支持嗎?
”
“宴以道女主竟是新人!
”
熱搜榜單上面的那些熱搜,竟然全部都是跟宴以道有關的。
話題度妥妥當當的。
裴方宗氣得心肝肺都在發疼。
他再往下翻,終于看到了《天使和惡魔》的熱搜,然而還是因為他和宴以道打得賭。
他之前就在微博上預熱,現在這開機儀式竟然無聲無息,沒有人關注?
這些垃圾竟然全部去關注宴以道去了,你說他氣不氣!
他不知道的是,讓他更加生氣的……還在後面!
*
阮蘇坐在研究室裡,看着平闆電腦上面的熱搜新聞。
“電影竟意外的引人關注。
”江心宇端了一盤水果過來,坐到她身邊。
阮蘇拿了一顆草莓送入口中,“宴以道重出江湖,勢必會吸引眼球。
所以有人關注也不意外。
”
江心宇英俊的面容透着一絲猶豫,“老大,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
“什麼?
”
“薄總投了三億進去。
”
阮蘇拿着草莓的手僵住,她不敢置信的擡眸看着江心宇,“你在說什麼?
”
江心宇隻好硬着頭皮将所有的事情講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男人瘋了吧?
”阮蘇皺眉,直接拿起手機給薄行止打過去。
她很少主動給薄行止打電話,所以……
對面醫院的病房裡。
某隻大總裁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唇角不自覺勾起一絲微笑,仿佛那深邃的眼神都變得透亮了幾分。
“喂。
”
低沉悅耳的嗓音從聽筒裡傳出來,蘇蘇的,低低的,還帶着一絲莫名的纏綿。
阮蘇耳朵情不自禁一燙,手裡的手機差點飛出去。
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你瘋了嗎?
為什麼要投三億進去?
”
“哦,你說電影啊?
”薄行止一聽阮蘇找他是談工作,頓時熱情減半。
聲音裡都透着一絲隐約間的不滿,“我投你想拍的電影,不好嗎?
”
瞧瞧,少爺,你這語氣跟個昏君似的。
宋言在旁邊忍不住暗自吐槽。
“可是,你投太多了。
”阮蘇覺得有點理解不了這男人的腦回路,“宴以道問我要三億說是就可以拍得差不多,你再追三億,你這是……幹嘛?
錢多燒得慌?
明明不需要這麼多錢。
”
“老婆,你搞事情,搞夢想,我當然要支持你。
支持一個人,從來不是用嘴說說的,而是要用實際行動。
”薄行止磁性悅耳的嗓音就如同令人沉醉的大提琴一般優雅。
半躺在病床上,後背靠了一個雪白枕頭的男人開始自動腦補阮蘇感動得不得了的神惡情。
“我有錢,根本不需要你什麼實際行動。
”
然而,阮蘇的話,頓時打破了薄行止那奇葩的幻想。
真是拿這個小女人沒辦法。
堅強又獨立得令人心疼。
挂了電話,薄行止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身體最近幾天恢複得很好,再過幾天他就能出床了。
隻是身體需要一直好好調養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以前的體質。
*
夜已經深了。
阮蘇早早的就躺到床上,閉上雙眼。
她因為吃了解藥要解毒的原因,所以十分注重休息。
夜色越發深沉。
突然……
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形緩緩靠近她的床前。
男人低眸,默默的盯着躺上蓋着薄被隻露出一顆小腦袋的女子。
她的睫毛濃密,紅唇誘人,精巧的小臉如同可愛的瓜子一樣。
最近因為天天吃解藥,她的身體恢複得很不錯,臉色不再像前些天那樣子蒼白。
隻不過,她還是瘦了許多。
在睡夢中的阮蘇總覺得好像有些異樣,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監視着她一樣。
她皺了皺眉,緩緩睜開雙眼。
就看到一張俊美得令人不敢逼視的容顔。
男人心頭一驚,糟糕,她發現了!
她醒了!
就在他想怎麼回答對方的時候。
結果突然聽到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子揉了柔眼睛,喃喃自語的說道,“哎呀,怎麼做夢又夢到薄行止了?
”
又?
難道以前她也夢到過自己?
那股難以言喻的甜蜜感如同無數小螞蟻一樣,緩緩爬上心頭。
薄行止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的甜。
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小女人想他,讓他更加開心的事了。
突然,一雙雪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他身子往下一俯,就緊緊帖近女人的身軀。
太久沒有和小女人親熱過的身體立刻緊繃,男人呼吸不自覺的粗重,耳邊響起小女人難得軟糯的聲音。
“反正是夢,不親白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