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變态夫妻又出現了!
宴席過半的時候,謝淵帶着謝靳言開始挨個的敬酒。
來的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有身份有地位的。
謝淵倒也不是那種捧高踩低的人,“我和阿言就從後面往前面的順序吧。
”
大家聽了以後倒也沒有介意,“随意就好。
”
“這洗塵宴啊,最重要的就是高興,開心。
”
有幾個賓客在随口附和。
謝淵低聲一笑,帶着謝靳言開始一桌一桌的敬酒。
恭喜聲一片,“謝少真是俊美不凡。
”
“謝書記祝你平步青雲,搖扶直上。
”
“哎喲,之前在裡面真是受苦了,可惜啊……不讓人探視,估計那些冤枉你的人,怎麼也想不到你會有今天。
”
“以後都是好日子,紅紅火火。
”
“謝書記以後多多關照啊,我那小本生意全得仰仗你啊!
”
這些人日常混迹在商場之上,什麼客套話不會話?
哪些話最好話專撿哪些話。
那簡直了,吹得天花亂墜的。
謝淵早些年在江城就聽這些話聽得習以為常,所以便也客套過去。
最後他們來到了陳明興和喬易白這一桌,看到這兩位的時候,謝淵的神情明顯有些微怔。
之前他一直都在跟王特助聊天,根本沒有注意到還有這麼重量級的兩位大佬。
人稱大小财神的兩位青年才俊,在京城的地位斐然。
陳明興身為陳氏銀行的少東,那叫一聲大财神當之無愧。
喬易白擁有一雙點石成金玩證券的雙手,那叫一聲小财神也當得起。
這倆人……
還坐在一起,謝淵和謝靳言父子倆走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陳明興正捏着喬易白的手,不知道是在把玩還是咋地,喬易白瞪着一雙眼睛,平時那張波瀾不興的臉上現在都是暴躁。
“我告訴你,想要占我便宜吃我豆腐,必須得付出代價!
”
“摸你就像摸我自己,你以為你的手摸起來感覺很好?
”陳明興的段位明顯就比喬易白高一些,話雖如此,他卻又捏了捏對方的手指,“啧啧――有點硬。
”
這話怎麼聽怎麼暧昧。
跟倆小情人兒在打情罵俏似的。
簡直颠覆了平時這倆大佬在衆人眼裡的形象,平時他倆那叫一個神秘,那叫一個優雅,那叫一個深藏不露。
敢情……這私底下這麼孩子氣的?
再看一眼和他們同桌吃飯的其他幾人,好像都已經被這樣子的場景給荼毒得一臉麻木,一臉習以為常了。
謝淵和謝靳言彼此對視一眼,倒也沒有将驚訝表現得太明顯。
“阿言,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喬先生,這位是陳少。
”
謝淵低笑一聲,“兩位能夠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真是我謝淵的榮幸。
”
他挺想知道,這兩位能來是看在薄行止的面子上,還是看在阮蘇的面子上。
但是他又不好講得太明顯,“如果兩位不介意的話,可以和阿止和小蘇坐在一起,再添兩把椅子。
”
喬易白冷笑一聲,暴躁的說,“隻能添一把椅子,我要跟小蘇蘇坐在一起!
至少陳少,就繼續坐在這裡吧。
”
陳明興優雅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喬易白那張唇紅齒白的小臉兒,啧……可真俊俏。
他微微一笑,清風朗月般舒緩的語調慢慢響起,“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小蘇的心思。
小蘇可是名花有主的女人,你這種沒長大的暴躁少年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
謝淵不動聲色的又笑了,看來……他倆跟小蘇的關系很不錯。
隻是這兩人的相處模式總讓人覺得怪怪的,有點詭異的暧昧。
“陳明興,别以為你就比我好到哪去,我今年二十五,在年紀上和小蘇極是相配。
你可是個二十八歲的老男人,就還是靠邊站吧。
”
喬易白洋洋得意的起身,鄙夷的瞟了一眼陳明興,然後叫來服務員添了一把椅子,硬生生就擠到了阮蘇身邊。
薄行止:“……”
陳明興也讓服務員加了一把椅子,就在衆人以為他會坐到和喬易白搶阮蘇身邊的位子時,結果……
男人卻極是優雅的安排服務員将椅子加到了喬易白身邊。
兩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緊緊挨在一起坐在那,畫面出奇的和諧中透着一絲暧昧的詭異。
阮蘇有點不耐煩的瞟了他倆一眼,“天天見面就跟小孩子一樣吵來吵去,幼稚不幼稚?
”
“想秀恩愛的話回家秀去!
”
“還搞什麼失蹤?
有意思?
”
“看對眼了就趕緊,我都替你們兩個着急。
”
衆人:“!
!
!
!
”
他們好像聽到了了不得的大事情?
!
阮小姐這話也太爆炸了吧。
“看對眼?
”
“秀恩愛?
”
“着急?
”
這些很明顯的字面上的意思上的話,扯開他們都明白,但是經由阮蘇的嘴巴說出來,他們好像怎麼全部都不明白了。
“小蘇蘇,你别這樣子。
他就是個變态。
躲了我半年,現在竟然又想咋咋?
那是不可能的。
”喬易白笑嘻嘻的從阮蘇面前的小碟子裡面搶走了一隻大蝦。
這幼稚又親密的行為,讓薄行止忍不住皺了皺眉。
立刻就占有欲極強的給阮蘇重新夾了一隻,漆黑深邃的眸子警告般的掃了一眼喬易白。
陳明興冷笑一聲,“我可是陳家的少爺,我未來的老婆一定要是大秀閨秀,千金名媛。
”
“小蘇你開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
阮蘇瞥他一眼,“今天這話可是你說的。
”
說着,她又道,“小白,明個兒姐姐給你介紹個美女,完勝陳明興這厮。
”
喬易白不以為然,“我要啥美女,我就喜歡你。
”
這……場面,簡直他媽火葬場。
衆人又驚!
看阮蘇跟他們這兩位的相處,那叫一個熟悉。
薄行止皺了皺眉,“老婆,不給我介紹一下?
”
他又掀了掀眼皮,掃了一眼陳明興,“陳大少,你不跟我解釋一下?
”
陳明興優雅的夾了一根青菜送入口中,聲音依舊悠悠,“薄行止,解釋啥?
”
“你為什麼認識我老婆?
”薄行止臉色也很平淡。
但是兩人之間卻暗流洶湧。
“打遊戲的呗,遊戲裡面的網友。
”陳明興輕飄飄的這麼一句。
頓時讓所有人都有點震驚。
上網打遊戲,這幾乎是很平常的事情。
可是……這阮蘇打個遊戲還能認識這麼牛批的京城頂尖的大少爺,這就……有點讓人羨慕嫉妒恨了啊!
“那你們倆為啥又認識?
還用這種熟悉的語氣說話,他竟然還能質問你。
”喬易白眼底閃過一絲嫉妒,薄行止怎麼跟陳明興這個狗男人這麼一副熟悉的樣子。
.
他質問陳明興這狗男人,這男人就愛搭不理。
怎麼薄行止質問他,他還舔着臉解釋。
“我和薄行止是同學。
”陳明興勾唇,他身上一直都有一股子清風朗月的感覺,低調沉穩,讓人信服。
尤其是那張長得沉穩的五官,十分耐看,讓人無法忽視。
他解釋了?
他也向自己解釋了?
喬易白愣了愣。
這情況太突然了,喬易白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這麼多年,薄總在江城混得風聲水起,怎麼舍得來京城?
”陳明興眸中閃過一絲興味,“是六處?
”
他沒放過六處那幾個對薄行止恭恭敬敬的年輕人。
他們幾個玩得好的同學都在傳說六處的主人姓薄,就是當年的老同學薄行止。
“還不都是為了我。
”謝淵和謝靳言已經敬完酒回來,也緩緩坐下來。
他一臉的感慨,“這幾個孩子為了我,那是費盡了心思。
”
這人情估計他一輩子也還不上了。
和謝家洗塵宴這麼熱鬧氣氛如此和諧相比,于家的生日宴就顯得有點尴尬中透着一絲清冷,清冷中又透着一絲莫名的煩躁。
因為于家所有人都繃着臉,看起來非常不高興,沒有半點過生日的喜悅感。
于文娜也哭喪一張臉,再也受不了這種氣氛,轉身沖了出去。
于子青見狀,趕緊說。
“我去看看她!
”
他快步拽上沖向角落裡面的于文娜,“娜娜,不用生氣,你可是小公主。
”
“我算哪門子公主,那些大佬們都去了隔壁謝家。
”
“就連大嫂也去了!
太讓我傷心了。
”
于文娜憤怒的說。
“娜娜,其實你想明白了也就不生氣了。
”于子青好言相勸,“我早就說過,大嫂的心裡根本沒有你,她對你就是做做表面功夫,你現在相信了吧!
”
于文娜攥緊了拳頭,眼底閃爍着恨意,宋晚菲,你看不起我,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邊請,這邊請。
”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客氣的響起。
于文娜和于子青轉頭看過去,就看到于晴正帶着一對中年夫婦朝着他們的生日宴走去。
于晴也剛好看到他倆,于是說,“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
”
“小姑姑。
”倆人趕緊走過去,好奇的看着于晴旁邊的夫婦。
“薄先生,薄夫人,這是我的侄女娜娜。
”
于晴賠着笑臉沖夫婦說。
她并沒有介紹于子青,忽略的那叫一個徹底。
于子青等了一會兒,臉上的笑容微僵,就看到薄豐山微微點頭,“長得真漂亮。
”
薄夫人送上了禮物,“娜娜,生日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