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火爆又緻命
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極強的霸氣,那俊美的面容漆黑如墨,眼眸中仿佛點燃了簇簇火苗,不過一瞬,“阮蘇,你會後悔的!
”
“薄行止!
你丫的把我折騰得險些丢了半條命,我收回一點本錢罷了!
”
阮蘇冷笑。
男人開始劇烈的掙紮,他的手上腳上分别綁了四根繩索。
俊臉泛着恐怖的氣息,咬牙的低吼出聲!
随着阮蘇的鞭子再度落下,男人霍地一下從床上坐起!
砰一聲大響。
他竟硬生生将那些繩索掙斷,男人赤紅着雙眸擡掌握住那根軟鞭,一個用力!
女人柔軟的嬌軀陡然跌入他堅硬如鋼鐵的懷抱。
男人天神一般的五官上布滿危險氣息,正午的陽光灑在他臉上,火爆又緻命。
他的眼神怒火狂飙,被綁起來鞭打,這根本就是強烈的羞辱!
他臉色沉冷,咬牙切齒的掐着阮蘇的腰,仿佛要将她嵌入肉裡一般。
他真是太容忍她了,她的膽簡直肥上天!
阮蘇的手緊緊攥緊。
她沒想到薄行止的力量竟如此強悍!
這四根繩索可是尼龍繩!
她一直都知道,這男人體能很強,特别強!
但是沒想到強到這種地步!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男人内心極強的怒氣,那是一種想要硬生生撕裂她的怒意。
不過,她也不是被吓怕大的。
她正準備掙紮……可是薄行止的力氣實在很大。
她承認自己剛才玩得很狂,很野,但是,那又如何?
她立刻反客為主,開始瘋狂進攻薄行止。
大有要和這男人較勁的意圖。
然而……
一個多小時以後。
阮蘇再次疲憊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男人又氣又怒的擡掌又拍了她的小屁股兩巴掌。
真是不聽話的小東西!
竟然敢這麼對他!
阮蘇這一覺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她黑眸掃視四周,發現薄行止不在床上,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她低頭撿起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然後利落的翻身攀爬到窗上,握着護欄的手指用力,靈活纖巧的身子躍至草地,一個翻身利落的撲向夕陽裡。
她強忍着身體的不适,快速的奔至大門,冷情的眼神掃視四周,立刻攀身上牆,躍了出去。
她打了薄行止一頓,那暴君簡直不是人,将她困在床上一夜一天,她還不想成為一塊累死的地。
那頭蠻牛是永遠也會有使不完的力氣,她不行,她就是一塊虛弱的地,經不起那蠻牛那耕耘的速度。
出了别墅,她擡頭看向天邊的夕陽,醉人的霞光散發着燒紅的顔色,詭麗菜了。
但願薄行止不要再找她。
天色現出薄暮,夕陽的餘暈正在慢慢掩去。
沉沉的大地讓人感覺一股莫測的神秘。
而此時的房間内。
一道冷風撫來,揚起薄紗般的窗簾。
薄行止擦着頭發,走出浴室,蓦地!
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床上空空如也的位置。
那本該睡在上面的嬌人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不悅的皺眉,厲眸掃視整個房間。
“阮蘇。
”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
卻沒有任何回應,她跑哪了?
薄行止腰間圍着浴巾,直接打開門朝着門外走去。
整棟房子空蕩蕩的,沒有人。
男人眼中的冷意加深,陰沉着一張俊臉,正準備給阮蘇打電話。
宋言的電話卻在此時打過來,他按了接聽鍵。
“有事嗎?
”
“少爺,昨晚上的事情調查了一些眉目。
”宋言的聲音傳來。
“說。
”
男人沉着臉命令。
二分鐘以後,他冷冽帶着怒意的聲音讓宋言情不自禁額上冒出冷汗,“告訴這兩個人渣,他們哪隻手下的藥,我就要他們哪隻!
”
殺意,濃烈的殺意傳來。
“是,少爺!
”宋言吓得立刻挂斷電話,看來少爺對昨晚上下,藥的事情氣得不輕。
薄行止沉着臉将手機狠狠砸到地上,渾身駭人的氣息好像寒冬蠟月。
冷氣十足的眼睛陰沉陰暗,手掌驟然握緊,條條恐怖的青筋立刻布滿遒勁的手臂。
那幽暗的眸子盯着淩亂氣息暧昧避遍布的房間,薄削的唇微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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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蘇,你竟然又睡了我就跑!
”
宋言在挂了電話以後,立刻帶了幾個手下将那兩個酒店的侍者送到江松别墅。
當他氣喘籲籲的來到男人面前時,一臉驚駭!
隻見男人那寬闊的兇膛上布滿駭人的紅痕,看着好像……是被鞭打的痕迹?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少爺,人已經在樓下。
”
聞言,薄行止冰冷的視線盯着宋言,“還需要我教你怎麼做?
”
這聲音好像催命符一樣響在宋言耳邊,他心頭一震,趕緊說,“我現在就去!
”
頃刻間!
樓下傳來凄厲駭人的慘叫聲。
“啊!
”
“啊!
”
兩個侍者痛得在地上瘋狂打滾。
鮮皿順着他們的傷口咕咕往外流。
竟是一人被硬生生砍下一隻手臂!
那手臂丢在地上,手指甚至還在顫動。
宋言冷冷的道,“說,還是不說!
”
其中一個痛哭流涕的趴在地上,“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女人戴着口罩,給了我們二十萬!
”
另外一個也哀嚎着說,“說,我們全說。
”
“她說隻要把酒給阮小姐喝,事成後,她再給我們二十萬!
”
“她說,這個藥特别強,如果阮小姐得不到及時的排解,這輩子都會變成石女!
對那事半點興趣都不會有。
”
“啊!
不敢說謊,真的不敢!
”
“她給的是現金!
不是打卡!
”
宋言聞言,又踢了他們幾腳,“那女人在哪裡和你們交易的?
”
“廁所!
廁所!
酒店二樓的廁所。
”
宋言直接對幾個手下道,“帶下去,查廁所附近的監控!
”
薄行止哪怕坐在卧室裡,也将樓下的一切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在聽到針對的對象竟然是阮蘇時,他心頭忍不住一震。
昨夜那藥效有多強烈,他深有體會。
若是放到阮蘇身上……怕是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那幕後主使者着實可恨,最終的目的竟然是要讓阮蘇變成石女!
一輩子都沒有了“幸”福可言!
他兇口怒意流轉,查,他一定要查清楚這個幕後主使人究竟是誰!
竟然連他薄行止的女人也敢害!
*
阮蘇沒回景彎别墅,她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公寓,公寓的位置很偏僻,距離市區很遠。
但是勝在小區環境不錯,小區臨湖,她一直喜歡臨水的地方。
站在陽台上就能夠看到幹淨的湖面,湖面上有點點帆船,映着藍天白雲,這種感覺,會讓心境也變得開闊。
此時她站在十八層公寓的陽台上,手裡端着一杯紅酒,默默細品。
微風輕撫着她的面容,她望着湖面上被風吹起來的層層漣漪。
脖子上的牙印還有痕迹,依舊清晰。
但是并不影響她此時的心情。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來,她挑眉望着上面陌生的号碼。
猶豫了一下接起來,“喂。
”
“阮小姐嗎?
你好,我是歐陽杏,霍氏慈善基金會的會長,也是霍少的二嬸。
”歐陽杏溫和的聲音傳來,言語間仿佛還帶了一絲淺淡的笑意。
她自認為給阮蘇這種靠男人的女人打電話,是自降身份。
但是想到阮蘇在姜成五和江心宇之間打轉的樣子,她一切都是為了這女人身後的這兩個大佬還有那個神秘的蘇大師。
否則,她怎麼會搭理這種女人?
她一向自诩女強人,對于靠男人吃飯的女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所以她強壓下心底的不屑,語氣依舊很溫和,“阮小姐,你在聽嗎?
”
阮蘇漫不經心的晃着手中的酒杯,“歐陽會長,有事嗎?
”
“是這樣的,我們基金會最近有一個聚會,想要邀請阮小姐一起參加。
不知道阮小姐有時間嗎?
”
“前幾天不是剛參加過你們霍氏的慈善晚宴嗎?
”阮蘇淡淡的道。
霍氏,呵呵――
她剛好對這個企業有興趣。
于是阮蘇道,“好啊,感謝歐陽會長的盛情邀約,我一定會準時赴約。
”
電話剛挂斷,阮新華的電話就打過來,“阮蘇啊,你什麼時候跟我一起去見霍少啊?
霍老爺子的病,最近真是每況愈下。
你名聲那麼響,肯定能把他看好。
”
阮蘇唇角牽起一絲冷笑,“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去見霍寂涼?
”
阮新華依舊這麼自信,誰給他的勇氣?
“你上次回家,不是說過麼,你知道了……”阮新華的聲音頓時軟了幾分,“好女兒,你就救救爸吧,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咱們霍家垮掉吧?
你奶奶還要靠着爸這份家業養老啊!
”
“别有事沒事就扯我奶奶。
”阮蘇神情冰冷,“霍家的事,我建議你少沾一些。
”
“你怎麼能這麼和我說話?
你别忘記了,我是你爸!
”阮新華也有點生氣,這樣子擺低姿态求女兒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
“芳芳比你強多了,每天回來都安慰我,你呢?
啊?
就知道氣我。
你就給我一句話,你到底去不去給霍老爺子看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