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那些藥材要收,這是規矩,我入宮求見皇後娘娘,跟她說一下。
知道雋王一劍刺傷了劉副將,不止是皇後,估計就連皇上都會憤怒。
”
李神醫冷笑了起來。
反正那株紫人參他是想要的!
就算是被皇後收去了,以後皇後要用時,他都能偷著拿下來幾片。
還有其他的藥材呢,用來充他私人的藥房最好不過。
他們也都急急收拾好東西回程。
雋王府馬車裡,傅昭寧緩了口氣,往邊上靠了靠。
“你不問問我鐘劍去哪裡了?
”她主動看著雋王,畢竟是他的手下啊。
“那鐘劍去哪裡了?
”
雋王順著她的話就問了一句。
傅昭寧勾唇一笑,“請他幫忙背了些東西,晚一步下山。
”
雋王默了默,問,“藥材?
”
咦?
還真的被他猜中了。
“嗯。
”傅昭寧既然借用了他的侍衛,也沒準備瞞著他,反正鐘劍回頭肯定會一一跟他稟報的。
“咳咳。
”
雋王咳了起來,外面傳來了青一焦急的聲音,“王妃,請您趕緊給王爺看診。
”
王爺外表看著好像確實是沒有什麼問題,但他總覺得王爺肯定是在撐著,畢竟之前明明就已經吐皿了,還有幾次咳出皿了。
傅昭寧看著雋王。
“面具取下來,不然怎麼看臉色?
不知道看病要望聞問切?
”
跟他說話可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雋王暗暗咬了咬牙,還是把面具給取下來了。
傅昭寧坐直了起來,朝他勾了勾手指頭,“過來點。
”
雋王依言傾身過來。
“手。
”
他把手放在馬車裡的小桌上,傅昭寧將他的袖子往上拉,抓住他的手把他再拉過來一點,但是剛抓住了他的手就被冰了一下。
才八月底,他的手竟然這麼冰涼,這本來就不太正常。
而被她抓著手,雋王下意識就想甩開,最後還是忍住了。
“你的手是常年這麼涼嗎?
”傅昭寧開始給他把脈,一邊問。
“最近比較涼,以前雖然也不暖,但不至於這麼冰。
”雋王說。
傅昭寧給他把了脈,震驚地看著他。
“前幾天你的脈像還不至於到這程度,今天怎麼跟快死了一樣?
”
坐在外面的青一聽見了她這句話,差點一頭從馬車上栽下去。
不是,不能這麼嚇人的啊!
“王妃,王爺的身體怎麼了?
”
“靜默!
”
雋王忍無可忍地喝斥了他一句。
就他話多,一直問。
青一緊閉上了嘴。
“馬車上也不好細說,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全身氣皿不通,不止手冰涼,其實渾身都冷吧?
而且還眩暈,無力,時不時地就喘不上氣?
”
傅昭寧問了這些話,在看到雋王點頭之後,呵了一聲,“那你也敢在這種情況下跑到外面來?
怎麼,就這麼擔心我過不了考驗,丟了你的面子,也讓你拿不到太上皇的大禮嗎?
”
“我跟你本來就不熟,在大婚之前可以說是素不相識,不信任你不也很正常?
”雋王淡淡地說,“本王不來,你早就被他們聯手欺負了,你找得到十種藥材,以為他們會輕易承認嗎?
”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
.喂!
”
傅昭寧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雋王已經一頭朝她這邊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