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說著那些話,聽起來還真的是很擔心的語氣。
皇上心頭一窒。
他還沒有開口,蕭瀾淵又接了下去。
“正好安禦史怕南瓷公主語言不通陪著她一起過去,本王一看到他這張俊秀的面容,靈機一現,立馬想了個主意,安排南瓷公主嫁給他!
”
神特麼靈機一現。
南瓷公主和安禦史的親事,能這麼靈機一現的嗎?
眾人目瞪口呆。
跪在那裡的安年沒有擡頭,但嘴角直抽。
就連他都不知道,這件事情雋王會怎麼處理,但是現在他知道了。
他就隻需要跪在這裡就行!
明顯就是剩下的都交給雋王發揮!
安年總覺得,雋王自從和傅昭寧成親之後就變了很多。
現在這胡扯一通的風格,就頗有雋王妃的痕跡。
“安禦史倒是不敢答應,但本王給他用了藥,他要是不答應就要七孔流皿死了,所以隻能聽從本王的安排了。
”
皇上: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皇上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讓禦醫給安禦史驗驗,他現在身體裡的那種藥性應該尚未完全解掉。
”
蕭瀾淵好像是在說今天的飯很好吃,淡定得很。
但是朝堂上所有人聽到了他的話都已經呆掉了。
有人弱弱地問,“雋王給安禦史用、用的什麼藥了?
”
話雖然是問出來了,但人也往後縮了縮,根本就不敢冒頭的,免得被看見。
但蕭瀾淵已經聽到了這個問題,他還怪好心的,很坦白地回答應了。
“自然是能讓安禦史忍不住昨晚就洞了房的藥。
”
嘶——
百官現在看著安禦史都相當同情!
原來他是被迫的!
而且竟然還被雋王下了藥!
怪不得他昨晚就敢真和南瓷公主做了真夫妻。
蕭瀾淵擡頭看向坐在龍椅上的皇上,笑了笑,“皇上,我幾年前就說過,以我這種身體和孤僻的性子,可不喜歡身邊有太多人嘰嘰喳喳,後院女人一多,很可能不用幾天就將我折騰死。
”
皇上雙手緊緊地抓著扶手上的龍頭,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但是這一回來,後院突然多了幾個女人,這不就突然慌了?
南瓷公主在這個時機突然上門,我就有些嚇著,萬一皇上真把她指給本王,那本王可就慘了。
”
“所以,本王隻能,先下手為強。
”
皇上氣得渾身都在抖。
“蕭瀾淵!
你荒唐!
”
“嗯,確實有些荒唐。
”蕭瀾淵就這麼接了他的話說了下去,“但現在木已成舟,南瓷公主已經嫁入安家,皇上要真的是想斬了安年,本王也不攔著,反正是皇上和南瓷國不好交代。
”
“你!
”
皇上暴怒。
“朕從來沒有想過把南瓷公主指給你!
”
蕭瀾淵訝然,“那這麼久她都沒成親,這半年本王不在京城,滿皇室都沒有一個適合的人選是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