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
隻要她能去,帶誰都行。
看著傅昭寧離開,司徒白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公子,都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阿翩說。
“阿翩,本公子之前跟你說過什麼?
”司徒白這才轉向他,語氣微沉。
“公子,我知道了,不能對雋王妃無禮。
”阿翩低下了頭,“可我也沒有無禮了啊,我就是想提醒公子——”
雋王妃,是有夫君的人。
“本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司徒白打斷了他的話,轉身進內堂,“去把那襲新縫的月牙白新袍拿來。
”
阿翩愣了愣,然後就很無奈地嘆了口氣。
公子還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呢。
瞧瞧,現在都想要打扮了,還要換新衣裳。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女為悅己者容,男子也一樣啊。
阿翩追了進去。
“公子,咱們之前才收到老爺的信,老爺不是說,讓您去見見福運長公主嗎?
小人覺得,老爺肯定是希望您和福運長公主能夠成就姻緣。
.”
“你的話太多了。
”
離開通富藥館遠了些,沈揚才問出了憋在心裡的話。
“你認識司徒白公子啊?
”
他剛才一定沒看錯,司徒白喜歡傅昭寧,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
“認識。
”
“司徒公子說的那間茶館,我應該知道是哪一間,那間茶館很幽靜,環境也很好,就是在那裡隨便一碟點心都要上一兩銀子。
”
沈揚就隻是跟她說了這麼一句,沒敢再多嘴。
傅昭寧倒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司徒白不是隨便請她的,去的地方消費高,一般人不會這麼舍得,所以司徒白很可能對她心思不一般。
傅昭寧看了看沈揚,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去過?
”
“我,我去過,但都是和東叔去的,談買賣。
”沈揚的臉有點紅。
“嗯,咱們回去吧,我去問問舅舅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
”
聽到傅昭寧準備帶上沈玄,沈揚的心頓時就放了下來。
反正不管司徒白有多好,他私心不太希望傅昭寧被司徒白給打動了。
也不知道這種小心思是從哪個時間掀起來的。
他覺得有點難為情。
回到博玉堂,沈玄和東叔正好談得差不多。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沈玄見她回來,有點意外,“是覺得這裡沒什麼可逛的?
回頭進皇都看看,皇都確實比這裡要繁華得多。
”
“不是,剛才遇到件事。
”
傅昭寧就把小耳爺孫的事情說了出來。
東叔在一旁聽到了。
“昭寧小姐,這小耳爺孫倆,我倒是知道的。
”
“說說。
”
“他們也沒說謊,就是唐大夫王大夫都曾經不要診金地上門給小耳奶奶看過病,”東叔說,“但確實都看不出來是什麼病,按他們的說法,小耳奶奶壓根沒病。
”
傅昭寧倒是有些訝異。
“沒病啊?
那是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