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添了人,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傅昭寧把年齡最小的那個人帶到赫連飛面前。
這人之前叫二狗,他在傅昭寧面前提起自己的名字都有點臉紅。
也不知道為什麼,叫二狗已經叫了十九年了,他以前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能見人的,但對著傅昭寧這麼明艷的小姐說出這個名字,他就覺得有點兒對不起她。
二狗鼓起勇氣在要簽契約的時候請傅昭寧給他改個名字。
本來也是可以,他把自己賣進了傅家,傅昭寧是有資格給他重新取名字的。
傅昭寧在知道另外一個叫秋生一個叫,春正時,就給他取了個冬時的名字。
“小飛,這是冬時,以後他照顧你,有什麼事情你喊他。
”
冬時現在對自己的名字滿意得快哭了。
“見過少爺。
”
“那冬時,以後你每天背我去祖父那邊吧,我白天都跟祖父在一起聊天。
”赫連飛眼睛亮了起來。
他本來以為自己要一直躺在屋裡養傷,出屋門都困難,還不知道會不會憋瘋了呢,沒有想到傅昭寧竟然給他派了一個人。
這可太好了!
冬時看向傅昭寧。
“可以。
不過中午他們都要休息。
”
“是。
”冬時立即應了。
安頓好了家裡,又多了四個人,傅昭寧一下子也覺得自己抽出手來了。
傅家另外幾房沒有什麼動靜,但是傅寶珍和傅嬌嬌回來肯定已經跟他們說了她去朝雲山的事。
他們說不定一直在等著她找過去鬧呢。
傅昭寧偏偏就不按他們的思維走。
她根本就沒去找那幾房,而是早出晚歸,回來之後除了給傅老太爺和赫連飛他們換藥復診,就是在屋裡半天不出來。
過了幾天,她甚至出了城,去了方家的莊子遊玩了。
這些消息傳到雋王府,蕭瀾淵悶得一時間有點兒岔氣,咳了好半天。
“王爺,安禦史和安姑娘來了。
”
鐘管家匆匆來報。
“咳咳。
”
雋王一邊咳著,一邊擺了擺手,“不見。
.”
不見?
鐘管家愣住。
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上次安禦史有事相求的時候王爺還好好地叫了人家的,而且還很熱心地幫了他的忙,那可不是一個小忙啊。
現在安禦史明顯就隻是帶著安姑娘來感謝王爺,王爺竟然不見?
“是。
。
”
鐘管家有點兒猶豫地轉身要去送走安禦史,雋王卻又叫住他。
“等等。
”
他站了起來,“安禦史可提了東西?
”
“回王爺,是,安禦史應該是來送謝禮了。
”
難道王爺要看到安禦史提了謝禮來才願意見人家?
不對啊,王爺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
“那他應該謝的還有另一個人,正主不在,本王可不貪這點東西,以後人家知道,還以為我昧下了屬於她的東西呢。
”雋王說。
“啊?
”
鐘管家聽得一頭霧水。
這是什麼意思?
他沒聽明白啊。
青一在旁邊卻是有點兒明白過來了。
“王爺是說,安禦史和安姑娘要謝的人應該是王妃?
所以他們提來的謝禮,應該是屬於王妃的?
”
“嗯。
”
雋王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