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輕嘆了一聲。
“怎麼了?
”
“寧寧,我們還差一件大事,總是來不及做。
”蕭瀾淵牽著她的手心頭有些憂傷了。
“什麼?
”
傅昭寧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剛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手心又被蕭瀾淵捏了捏,再對上他有些炙熱的目光,她一下子明了。
“咳咳。
”
“等這次賑.災的事情忙完了,你記得研究出避子的藥來。
否則我不敢保證能等到你滿二十歲。
”
傅昭寧曾經說過要生育的話至少得二十歲往上,所以她也不著急著成真正的夫妻,畢竟她身體才滿十八。
但是再等兩年他隻怕做不到。
不過聽到他這麼說,傅昭寧倒是有些訝異:“我自己重新研究避子藥?
你沒有想過讓我喝那些避子湯嗎?
”
不管是在後宮,還是在各府後院,避子湯是很有市場的。
既然已經有了避子湯,為什麼蕭瀾淵沒有想過讓她直接喝那個,還特別讓她親自研究新藥?
蕭瀾淵搖了遙頭。
“那些避子湯,對女子身體多少都有些損傷。
”
傅昭寧一愣。
“小的時候我在宮裡親眼見過一個份位很低的小嬪妃,被皇後身邊的人灌了避子湯,喝了之後她病了半個月。
我覺得像那樣藥性兇猛的湯藥,對身體有損,並不想讓你多喝。
”
其實,他是一碗都不想讓她喝。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這兩年他即便有無數次幾乎按捺不住,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一來是因為事情多,總有些突發狀況,要不然就是他們都在奔波,環境不對。
二來也是生怕她懷上孩子。
昭寧說過太小了不願意生孩子,但是一旦他開了葷,隻怕難夠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萬一讓她懷上孩子,是他對不住她。
當然,也是以前他身體還沒完全好起來,作為男人,蕭瀾淵潛意識裡也種在這種事情上不容有失的情況,萬一身體還真的有影響,時間太短了,那作為他們的第一次,可是要記一輩子的。
現在他的身體才好起來,這事情就可以開始準備了。
傅昭寧握緊了他的手。
總覺得他把這件事情看得挺嚴肅。
他是在認真對待的。
一時間,她心裡有些感動。
一般來說,男人更容易在這種生理衝動上失控,但是他想這麼多,是在意她吧?
“我其實——”她小聲地說,“在研究一種小雨衣。
”
“小雨衣?
”蕭瀾淵愣了一下。
不明白。
其實昭國那些權貴暗地裡是有些小東西的可以用的,但是沒有人教過蕭瀾淵這個,他不懂。
傅昭寧聽說過,但那種太過簡陋了,還不太衛生。
她準備自己做。
“回頭做好了我再拿給你看。
”她抿唇笑了。
蕭瀾淵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但隱隱能猜測出幾分,頓時激動了。
“什麼時候?
”